沙漠裡的深夜冷的浸人。
蒼狼在綠洲順手偷了匹馬將不能動彈的飛兒摟上馬背急離去。
冰冷的夜風吹過飛兒的臉飛兒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怎麼?小野貓很冷麼?」蒼狼一隻手摟緊飛兒的腰在飛兒的耳邊吹著氣。
這個混蛋!飛兒咬緊了嘴唇咬的泛白恨恨道:「關你什麼事?」
「啊呀小野貓又開始揮舞爪子了啊。」蒼狼惡劣的一口咬住飛兒的耳垂「真沒想到你居然是北辰國國君的女人。
「你這混蛋不得好死!」飛兒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蒼狼不怒反笑將飛兒的腰摟的更緊了:「北辰國君看上的女人會是這麼醜?你在臉上弄了什麼呢?」
「關你什麼事你這變態!放開我!」飛兒惱羞成怒更可恨的是自己被點住了穴道無法動彈。
「你似乎還沒明白你現在的處境啊。」蒼狼笑的張狂「你現在可是我的階下囚。知道什麼是階下囚麼?就是任我處置懂麼?」
飛兒沉默了下來自己不是傻子。現在自己還真是沒有辦法再激怒他的確很不明智。
蒼狼看著突然沉默下來的飛兒微微一怔隨即笑了。這個女人有意思。
兩人共騎一匹馬行了很久刺骨的風吹在臉上如刀割一般。「我們這是要去哪?」良久飛兒顫聲吐出了句話。
「回我的地盤咯。」蒼狼回答的理所當然自然也感覺到了飛兒的體溫越來越低。單手脫下了自己的披風圍在了飛兒的身上。飛兒驚異卻沒有說話。
蒼狼伸出手指舔了舔。再放在了半空沉思了番夾了夾馬肚。催動馬往一個方向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兩人進入了一個山脈。飛兒從隱約的輪廓中看出了這附近是一片地山脈。蒼狼輕車熟路的催動馬往深處走去。走到怪石嶙峋處馬再也無法前進蒼狼翻身利落下馬抱過飛兒往裡走去。
「放放開我我自己會走。」飛兒怒聲道氣勢卻不如從前。身體都快凍僵了。
蒼狼低下頭看了看飛兒沒有說話反而一把將飛兒抗上了肩膀。往山脈裡面走去。「哼。」飛兒冷哼了聲壓抑下不適。
不一會飛兒突覺得耳邊的風聲小了周圍地溫度似乎也沒那麼低了。蒼狼將飛兒放了下來在飛兒的包袱裡掏出火褶子點燃。飛兒這才現兩人進了一個山洞。不大卻很乾爽周圍甚至還有乾草和柴火。這是這個臭男人的避難所麼?飛兒皺起了眉頭。想起蒼狼準確的在夜裡辨別方向順利的來到這飛兒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蒼狼熟練的將柴火點燃轉過頭定定的看著飛兒突然低笑起來。
飛兒看著蒼狼的笑心中升起不安:「你笑什麼?」飛兒瞪著眼睛看著蒼狼。
「沒什麼。我倒是想看看北辰國君看上的女人是什麼樣?」蒼狼慢慢地走近飛兒伸出大手在飛兒的臉上一抹。
「幹什麼你!」飛兒想轉頭躲開蒼狼那粗糙的大手無奈身上的穴道還沒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蒼狼將自己臉上的偽裝全數祛除。
「哦?」蒼狼看著慢慢露出真面目的飛兒。眼前的女子並非什麼傾國傾城。也並非柔媚動人卻是清秀可人。眉間是說不出的靈動清澈的眸子彷彿會說話一般正憤怒地瞪著自己。蒼狼看著飛兒那小巧鼻子下的嘴唇居然不受控制一般的突的將自己地唇印了上去。
飛兒倏的瞪大了瞳孔這個臭男人在做什麼?!居然吻自己!飛兒用力地咬上覆在自己唇上的柔軟頓時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瀰漫在了兩人之間。
「呵呵……」蒼狼離開飛兒的唇隨意的將自己唇上的血跡抹掉低笑起來。捏住了飛兒的下巴。灼灼的看著飛兒戲謔道「還真是個小野貓。不過。我喜歡。慢慢的將你地爪子磨平好了。」
「神經病!」飛兒不屑地啐了口吐出唇上粘著的血。眼中地怒火想要將蒼狼燃燒殆盡一般。
蒼狼卻饒有興致的看著飛兒眼前的女人他有興趣非常的有興趣。
蒼狼伸手解開了飛兒的穴道飛兒慣性的想將手伸到懷裡摸出銀針卻現自己四肢無力。只是勉強能活動下四肢。「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飛兒怒聲問道。
「沒什麼。」蒼狼無所謂的攤了攤手「只是沒解開你的大穴而已。吃點東西。」蒼狼說罷拿起食物和水丟給了飛
飛兒咬了咬牙費力的拿起食物和水。現在不是和他對訌的時候必須保持自己的體力。蒼狼看著飛兒乖乖的吃著東西愉悅的說道:「明日明日就可以回死亡之城。呵呵那個蕭子軒看他有沒那個能耐找到了即使找到了看他有能耐過的了流沙不。」
飛兒停止吃東西抬頭看著眼前一臉狂野的男子皺起了眉。雖然自己不愛蕭子軒但是卻不想他有危險。「你什麼意思?」飛兒沉聲道。
「明日你就知道了嘛。怎麼這麼著急想跟我回去?」蒼狼惡劣的又捏住飛兒的下巴。
「啪!」的一聲脆響飛兒用盡全力拍開了蒼狼的手。
蒼狼甩了甩自己微疼的手無所謂的笑了笑在飛兒旁邊就地躺了下來。打了個呵欠道:「睡吧明天還繼續趕路。」
飛兒捏緊了拳頭沒有言語。
怎麼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