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飛兒和師傅上了蕭子軒派來接他們的馬車。飛兒沒有穿上蕭子軒送來的衣飾還是平常的一身白衣。
到了宮門口南宮狂已等候多時。當看見飛兒依然是平時的裝束時微微怔了怔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仍然沒有說出口。
「阿狂~」飛兒高興的和南宮狂打著招呼。
南宮狂的臉上洋溢起溫暖的笑容:「飛兒你們來了。香茹姑娘和那個小孩子怎麼沒來?」
「小天祐怕生香茹在家陪著他。」飛兒補充道「還有球球也陪著他們。」南宮狂哦了聲點了點頭。「哇啊阿狂這身衣服好威風啊。」飛兒看著南宮狂一身噌亮的盔甲嘖嘖讚歎著。盔甲十分合身將南宮狂精壯的身材襯托的恰到好處。
「好了我們進去吧。」南宮狂微笑看著一臉陽光的飛兒。果然這樣的笑才是最適合她的。
「傻子~~哦不皇上他已經在了麼?」飛兒感覺現在一提到蕭子軒就是在虐待自己的舌頭。
「恩走吧。」南宮狂率先走在了前面。
也不知道穿過了多少個高門走多少道高牆眾人終於到了一個別緻的園子。「皇上就在前面的大廳設宴。」南宮狂含笑向身後一直東看看西瞅瞅的飛兒說道。飛兒卻湊進師傅的耳朵悄聲道:「師傅我總覺得怪怪的。感覺壓抑的很。」師傅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同意飛兒的說法。
「喲這不是南宮將軍嘛?」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這是要去哪啊?」
飛兒抬起頭就見到一個盛裝的女子在宮女的摻扶下款款走來。
「歐陽小姐~~」南宮狂剛出聲就被打斷。
「南宮將軍!你的記性是否有些問題?本宮現在是皇后。」尖銳的聲音裡帶著惱怒。
「是皇后娘娘。下官這是帶皇上的朋友前去大廳赴宴。」南宮狂不卑不亢的回到。皇后麼?如果你的父親不是宰相你什麼也不是。
皇后?飛兒疑惑的看著眼前妖艷的女子。蕭子軒那傢伙什麼時候娶老婆了?自己怎麼都不知道?看眼前盛氣凌人的妖艷女子飛兒心中悱惻蕭子軒這傢伙的品位也太差了吧?這樣的女人也娶來做皇后?
突然耳邊傳來南宮狂輕微的聲音:「這個女人的父親是當朝的宰相他得到子軒的許諾日後將立他的女兒為皇后所以全力扶持子軒。現在還沒有進行封測大典她已經以皇后自居了。」飛兒看著眼前高傲的女人恍然大悟。
「這個女人是皇上昔日的朋友?」妖艷的女子冷眼看著飛兒突然厲聲道「見了本宮居然不行禮!來人掌嘴!」旁邊的宮女一聽快步走上前來。
南宮狂迅擋帶了宮女的前面冷冷道:「皇后娘娘這位姑娘初次進宮不懂規矩還望皇后娘娘海涵。」
「本宮連個野丫頭也懲治不了了?」妖艷女子的臉一沉。昨日他帶了那麼多箱子就是給眼前這個女人送去的麼?這副平淡的臉真不知道他到底看上她哪一點。
「皇后娘娘三思這是皇上的貴客。」南宮狂的聲音更冷了身子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飛兒靜靜的看著這幕。皇宮皇宮~果然是最醜陋的地方!永遠是這些自以為是的女人的舞台。輸的人永無天日贏的人光輝奪目。永遠把對別人的傷害當作自己的光環來炫耀。
看著眼前面沉如水的妖艷女子那眉間的一絲狠毒飛兒瞇起了眼。真可惜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手中已經突然多了根銀針用力的彈出準確的扎入了皇后的大腿上。
「貴客?本宮倒要看看~~啊~~~~!」話未落人已經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啊呀~!皇后娘娘!民女經不起您這樣的大禮啊。」飛兒驚叫起來跳著閃開心中卻已經樂開了花。
師傅在旁邊搖搖頭這丫頭啊~~做的真是~~真是太好了。扎針的度和穴位的準確度真是比自己越來越好了。沒有人看見葛必手中的銀針慢慢收了起來。
南宮狂大驚失色呼喝著旁邊的宮女趕快扶起皇后。關切的詢問著眼底的一絲幸災樂禍卻沒能逃過妖艷女子的眼睛。
「哼。」皇后爬起來恨恨的哼了聲便在宮女的摻扶下一瘸一拐的狼狽離去。
「阿門。」飛兒做了個奇怪的手勢看的師傅和南宮狂好奇萬分。
「飛兒你這是做什麼?」師傅忍不住出聲問道。
「我為皇上祈禱啊真是個好皇后啊。」飛兒認真的回答。
師傅抽了抽嘴角這天氣明明熱的很怎麼覺得有些冷?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感覺我書評那要長草了哈哈~~~所以在那留言的都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