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我都不知道你們是哪的人呢也不知道你們幹什麼的呢。」飛兒好奇心被勾起了「你們兩是幹嘛的?」
蕭子軒微笑起來:「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好奇咯~~你們兩游手好閒的穿著華貴出手大方我以前就猜著估計是哪家的紈褲子弟吃撐了出來找事的。」飛兒摸著球球抖動的大耳朵一點面子也不給的信口說道。
「紈褲子弟?吃撐了?」蕭子軒嘴角有些抽搐重複飛兒的話喃喃道繼而乾笑道「算是吧哈哈。」
後面的南宮狂把腦袋縮回車內也抽搐著嘴角。
「什麼叫算是啊?」飛兒不滿的撇嘴道「你們兩家裡到底幹嘛的?」
「恩~~」蕭子軒假裝做沉思狀「我們兩的家裡啊應該算是比較有錢的吧就是商人咯。」
飛兒切了聲不再理會。這傢伙擺明沒說實話算了不問到了就知道了。
如此行了些日子總算到了邊關的城裡。
這是一座方形的關城四周城垣齊整為黃膠土夯築開西北兩門。城牆卻不是很高顯是這個世界一直和平不曾生過戰爭所致。
登上古關舉目遠眺四周溝壑縱橫長城蜿蜒胡楊挺拔泉水碧綠。柳綠花紅與古關雄姿交相輝映讓人心馳神往。
再望遠去卻是茫茫的戈壁荒蕪的一眼無際。
三人找了間清淨的客棧歇息下來。
第二天一早南宮狂便去兌換出關的文書蕭子軒和飛兒去街上採購穿越沙漠所需的東西。順便將藥材和一些生活用品補給。
邊關的小城頗有飛兒前生所見的西域風情。
關內人聲鼎沸到處是客棧和商舖路邊很多小攤小販扯著嗓子在叫賣著各式各樣的吃食和物品。大街上瀰漫著葡萄酒的芬芳。
人們也是各式各樣的穿著時不時有步伐統一的士兵在威嚴的巡視。
飛兒饒有興致的看看這個摸摸那個再嘗嘗路邊的小吃。
一路上看的飛兒驚喜連連:「哎呀這是沙拐棗啊啊居然還有大芸賣。還有鎖陽!」
蕭子軒好奇的問道:「這些都是什麼?」
飛兒鄙視的眼光看著他正色教訓道:「虧你還是北辰國的人呢自己國家的特產都不知道是什麼。大芸乃平補之劑溫而不熱補而不峻暖而不洩故有從容之名。又因肉質肥厚所以叫肉蓯蓉,它還有金筍、地精等高貴的別名。」看著蕭子軒依然一副糊塗的樣子飛兒揮揮手懶的理會直接再往前走去。
前面店鋪一個大大的藥字吸引了飛兒。也許這裡有什麼希奇的藥材也不一定。飛兒快步走了進去剛進門就聽到一個清朗溫和的聲音在詢問老闆有沒有藥材。
飛兒看著眼前說話的男子很清秀的一個書生眉間有著淡淡的哀愁身板有些瘦弱卻是挺的筆直。讓飛兒感興趣的不是他這個人而是他說的話。
「老闆你們這裡有沒有一種藥吃了能讓人忘記過去的。」書生微微歎氣道似有不捨也似下了很大的決心。
「哎呀夕公子來我們店可算找對地方了。我們昨天這還真進了一味這樣的藥。」藥店老闆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當真有這種藥?」書生此刻卻有些猶豫起來。
「那是當然看在是夕公子要的份上這個價格嘛當然好說。」老闆鬼鬼祟祟拿出一株黃不黃白不白的藥草出來「看夕公子就是這個。這個叫忘憂草服下去定能讓你忘記從前的種種。」
書生接過藥店老闆手中的藥草皺了皺眉頭似乎下了某個決心一般問道:「多少錢?」
「不貴不貴夕公子要的話也就一百兩。」藥店老闆搓著手想努力掩飾嘴角那抹得逞的弧線。
門口的蕭子軒碰碰飛兒小聲問道:「真有這麼神奇的藥?」
「有你的頭啊。」飛兒沒好氣的說道「這個書獃子犯傻你也跟著犯傻啊?」
蕭子軒頓時禁聲以示自己是聰明之人。
書生在懷裡掏出錢袋正準備給錢卻被一個悅耳的聲音打斷:「這位老闆可真會做生意把金針菜誇的如此功效。」
老闆的臉色一滯隨即怒道:「哪來的小丫頭胡說八道什麼!」
飛兒譏誚的看了看老闆再拿過書生手裡的草藥朗聲道:「忘憂也叫萱草、金針菜、黃花菜又名健腦菜。此藥性味甘、涼、無毒主治口乾熱燥、大便帶血、小便不利、吐血、鼻出血便秘、婦人乳閉等症。可是好像沒有消除人的記憶這個功能哦?」
說到此老闆的臉色已經變了明白過來今天是遇到了行家。訕訕搶過飛兒手中的草藥道:「我我不賣了還不行。」
書生一下愣了。直直看著老闆手裡的草藥。眼裡是一種說不清的複雜情緒。
飛兒噗嗤笑出了聲對著眼前呆的書生道:「公子這個世間上是沒有這種藥的。以後切莫再相信這些。」
書生回過神來沖飛兒拱手行禮道:「多謝姑娘提點。」臉上卻是矛盾的神情既是擔心又是鬆口氣。
飛兒不禁好奇道:「公子買這味藥做什麼?小女子略通醫術興許可以幫的上公子。」
書生苦笑出來:「剛才姑娘不是說了世間上根本沒有這樣的藥麼?」
飛兒學自己的師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假裝高深狀的微笑起來:「是沒有這樣的藥但是不代表本姑娘沒有辦法做到這點。」
「當真?!」書生激動起來一把抓住飛兒的手。卻惹來蕭子軒如利刃般的眼光。書生訕訕的放開手乾笑著賠禮道:「對不起我一時激動就~~」
「沒事。」飛兒往門外做了個請的姿勢「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呵呵也是。今天我做東姑娘公子請。」書生說罷也做了個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