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城裡已是晌午。()肚子都已開始唱空城計。
回到王府剛進門口管家就迎了上來:「白姑娘您可回來了。您帶來的姑娘說什麼也不肯吃飯說沒見到您什麼也不吃。王爺可是吩咐我們好生看待這可如何是好。」
見到這個花甲老人對自己畢恭畢敬飛兒還真是彆扭。
「我這就去看看剛好我和師兄也沒用飯一併送來吧。」飛兒和痕遠三步並作兩步急急往裡走去。
「這小丫頭一點也不讓人省心。」痕遠撇嘴道。
「不是不省心我們現在是她唯一的依靠。我們不見了她當然害怕。」飛兒邁進屋子就見到縮在床角的藥奴。
「飛兒姐~~」藥奴一見飛兒馬上跳下床鞋子也沒來得及穿上便撲進了飛兒的懷裡。
「傻丫頭為什麼不吃飯?我們又不是不回來了。」飛兒愛憐的摸了摸藥奴的頭「你難道忘記我說過什麼了我丟下我自己也不會丟下你的啊。」
「我知道我沒忘記。可是我見不到你就不想吃飯啊。想和你一起吃。」藥奴撒嬌道。
「恩我們這不回來了麼?」飛兒笑著。
「丫頭就想你飛兒姐不想你遠哥哥?」痕遠撇撇嘴伸過手也想摸摸藥奴的頭。
藥奴頭一偏躲過痕遠的手痕遠的手停在半空尷尬不已。飛兒一見明白藥奴的遭遇讓她對男人很排斥。「藥奴乖男人裡呢也有好人的女人裡也有壞人的。你遠哥哥呢就是個大好人。」藥奴悶聲道:「哦好。遠哥哥吃飯。」看著藥奴說的不情不願痕遠的嘴巴快抽筋了。救人的時候一起救的這待遇怎麼就差那麼多呢?
飯菜很快便上齊三人吃罷飛兒對藥奴道:「藥奴乖想不想上街去玩?」藥奴眨了眨大眼睛:「和飛兒姐去就想。」飛兒一陣脫力:「飛兒姐呢一會要診治王妃娘娘遠哥哥帶你去逛集市可好?」飛兒明白要想醫治藥奴的心病也只有循序漸進。「飛兒姐不去我也不去。」藥奴嘟著嘴巴。「我很想吃陳記的瓜子哦可是呢我下午要診治王妃娘娘我想藥奴買給我吃哦。」飛兒裝作惋惜到「看來我沒那口福了藥奴不願意買給我啊。」
「啊!我去我和遠哥哥去集市!」藥奴一副急迫的樣子。飛兒低頭偷笑著:「那好哦你再多逛逛看有什麼好吃的一併給我帶回來哦。錢嘛你叫你遠哥哥付。自己想買什麼也別客氣哦。」「恩恩我馬上就去。」藥奴開心道。
「師兄帶她去吧。」飛兒沖痕遠眨了眨眼睛。痕遠自然明白飛兒的苦心。應了聲便帶著藥奴出了門。
飛兒沒走多遠就來到王妃的屋前北賢王特地安排三人的住所在離王妃最近的園子。守在門口的丫鬟一見飛兒到來掀開簾子通傳道:「白姑娘來了。」
「進來罷。」王妃悅耳的聲音響起。飛兒一進屋子便皺起了眉頭太香。
「這是誰點的檀香?」飛兒指著桌上的香爐道。
「是北賢王送來的我叫人點起的白姑娘這香可有什麼問題?」王妃問道。
「也沒什麼問題只是人聞聞這香固然是提神但是聞多了對身體卻是無益撤了吧。」飛兒淡淡說著。
「那撤了吧。菊香。」「是娘娘。」
香被撤了下去。飛兒為王妃把完脈。微微笑了笑「娘娘您體內有些濁氣我要將它理順後排出可能會有些痛您可要忍住。」其實哪裡是什麼濁氣明明是毒。但是既然答應了為北賢王保密自己自然不會告訴第三個人。包括這個中毒的當事人。
拿出自己的金針。這套針是葛必在飛兒離谷前特意送與愛徒的。聽說是什麼神匠某某某所打造世上僅有這一套。
快而準確的將金針插在王妃的大穴一步一步緊逼在體內的毒素。直至將其逼至十根手指。王妃開始如玉般晶瑩的雙手此時已經開始泛黑異常駭然。
拿起王妃的手飛兒對王妃笑了笑:「娘娘忍住些疼痛是有些的。」王妃點了點頭。從白飛兒第一次將她從死亡拉了回來她對飛兒已是異常的信任。
拿起一根金針飛兒迅扎破王妃的手指扎完一根手指立馬扎向另一根。扎破的手指立刻濺出黑色的血。旁邊的丫鬟驚呼出聲王妃狠狠瞪了一眼丫鬟禁聲站在了一邊。待十根手指扎完王妃的臉色已經雪白。十指連心哪會只是有些疼痛。王妃卻緊閉著雙唇一聲未吭。
飛兒暗暗讚歎了王妃的堅忍想不到如此嬌生的人兒也有這樣的忍耐力。頓時對她起了好感。
直至放出的血開始轉紅飛兒才開始拔出金針。然後為王妃上好止血散包紮好白紗。旁邊的丫鬟忙扶王妃躺了下去。
「娘娘好生休息我開張藥方這幾天調養好身子過幾日再行治療。」飛兒淡淡道走到桌前開始寫方子。丫鬟驚呼「還要放血?」王妃生生打斷丫鬟的話:「白姑娘自然有她的道理。」
飛兒回頭笑了笑對這個王妃的好感又增加不少「這些個是生血調氣的方子娘娘記得要準時服藥。我會定時來看望您。您好生休息我先出去了。」
「去送送白姑娘。」王妃對旁邊的丫鬟道。「呵呵不用了娘娘還是好生休息著我走了。」
穿過園子飛兒欣賞著周圍的竹林。竹子鬱鬱蔥蔥水靈動人。王妃的喜好也真是奇怪一般的貴婦人不是都喜歡什麼花花草草的麼?她卻喜歡竹子。也難怪她的品性那麼堅韌就如同這竹子一番。
走進竹林感覺全世界都是綠的了。飛兒忍不住輕點玉足飛了上去。從高處眺望的感覺就是不一樣。都是綠色除了一點藍色。藍色??竹子哪來的藍色?飛兒輕輕的往藍色方向飛去。
哦原來是個人穿著件藍色的衣服站在一開了花的竹子前。竹子開花?那不代表這開了花的竹子要掛咯?飛兒小時候就明白竹子開花就意味著生命走到了盡頭。
藍衣服的人是誰呢?飛兒悄悄飛到側面。北賢王?!他這時間不是該在處理自己的政務麼?怎麼會在竹林?
飛兒看著北賢王那張黑的快出水的臉。心裡道:一副快死了媽的表情真恐怖。不對飛兒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他本來就差點死了媽。
「雅麗我真的好怕差一點我就失去了你。我真是沒用真的是沒用……」北賢王絮絮叨叨著全然不知道上方有個偷窺狂。
「你最喜歡的竹林我會好好的愛護等你身體好了帶著你一起種竹做你最喜歡的事。」北賢王溫柔的撫摩著那株快死去的竹子「這株怕是不行了在這裡再種上吧。」那俊逸的臉上全是溫情。
最喜歡的竹林??!飛兒像被電擊了一樣心跳幾乎停止。不會吧?這是巧合吧?他老媽不是最喜歡竹林麼?
「雅麗我沒有好好保護你讓你中了毒居然一年多。是他!肯定是他!從來他就會破壞我最心愛的東西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北賢王恨恨的說著手中的竹子已經被折斷。
後面的話飛兒再無心聽下去!震撼絕對的震撼!飛兒悄悄飛出了竹林。難道是傳說中的**?這個王爺這麼——有才?!雖然知道有戀母情結嚴重的人但是還不至於這樣吧?
飛兒愣愣走回了屋子。途中遇到一丫鬟飛兒猛的抓住丫鬟被抓的丫鬟嚇了一大跳。「我問你王妃娘娘是不是北賢王的親生母親?」飛兒瞪圓了眼睛。
被抓住的丫鬟見飛兒是問這問題笑了:「啊白姑娘呵呵您怎麼會問起這個?是不是看王爺和娘娘長的不像?」
一聽此話飛兒知道有戲:「是不太像。難道真不是親生的?」「是啊白姑娘您也看出來了啊。王爺的生母去的早雅王妃是後來進王府的。剛進王府那會王爺才9歲呢。王爺對娘娘可孝順了呢比親生的還孝順著呢……」
「哦哦哦明白了謝謝啊。」沒等丫鬟把後面的話說完飛兒打斷丫鬟的話徑直離去。感情是這北賢王的單相思嘛。
也就是說北賢王愛上自己的後媽?還是愛上了比自己大很多的姐姐結果姐姐成了自己的後媽?還愛的那麼痛苦?
思緒有些亂。飛兒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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