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不斷成長中,總是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選擇和磨難,此時的莫妮就正好遇到了這種選擇。
……
那晚和齊高通過電話之後,莫妮就又恢復了一貫的生活,她第二天去學校之後就和葛明徹底斷絕了關係,放學之後又恢復了往常一樣的平靜。
就謝家的財力和葉翌寒現在在軍中的極別,莫妮就是每天上學放學有豪車接送也不為過,但她卻沒用謝聞均派來的司機。
上了高中之後,一直都是坐地鐵上學放學,和普通的中學生沒什麼兩樣。
她性子一向冷,雖然平日裡表現的溫文爾雅,但實際上心靈卻是清冷讓人難以接受的。
尤其在她和葛明分手之後,更是沒什麼理解,讓那些平日裡愛慕葛明的女生都沸騰了,在她們眼中,莫妮成了玩弄別人感情的壞姑娘,私下裡沒少惡言惡語。
都是一個學校的,低頭不見抬頭見,莫妮就是在想無視,也難免會聽到一些瘋言瘋語。
對於這樣的言論,她自始自終都沒放在眼中,在她心中,唯一在意關係的不過只有那一個男人,只不過很可惜,那個男人自始自終都保持著沉默。
想到那天他大仁大義的話,她不禁有些冷笑,心底一片蒼涼。
好一個齊高,好一個齊高啊,沒想到他居然會那樣對她,只說了一句你自己掂量著看吧就掛了電話。
其實那天她已經決定好了要和葛明說清楚,那句話也不過是個試探,可他倒好,居然就這麼對她。
……
從小被嬌生慣養享盡榮華的莫妮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性子倔強且偏激,這時候她還不敢確定她對齊高的感情,但是潛意識她已經把他當成是她的人了,自然受不了他的這種冷漠。
那天齊高掛完電話這之後,一直魂不守舍,連帶著在處理公務的時候也總是憂心忡忡,跟了他許多年的助理任田這時候看不下去看了。
最後一個會議結束之後,他站在齊高身邊,斂眸低聲問道:「先生,您最近狀態不佳,是不是需要出去度個假?或者是回去看看莫小姐?」
他只當近來齊高的不在狀態是想念莫妮了,畢竟那個姑娘在齊高心中有著很高的地位,是旁人不能比擬的。
「我什麼時候不再狀態了?」提及莫妮,齊高憋屈了許久的怒火終於被引爆,他砰的一聲將手上的文件拍在辦公桌上,清俊面容上難掩怒意:「在你眼中,我就是個這麼公私不分的上司?」
這完全就是沒事找事做,明明就是在和莫妮賭氣呢,偏偏把火撒在助理身上。
任田滿臉惶恐,不知道自己怎麼一個好心的提議卻讓上司這麼生氣?
只是這時候他也不敢去想為什麼,只能把頭垂的更低,連忙搖頭解釋:「齊先生您誤會了,我沒這個意思,不過是看您最近太忙了,才想問問看看您需不需要放假輕鬆一下?」
在齊高身邊處事也有十多年的任田自認為很瞭解老闆的心思,但現在他卻發現真是一點兒也不瞭解!
要不是思念莫小姐了?還有什麼能讓這位主心神不安?
「好了,你先出去吧。」發了一通火的齊高只覺得心中鬱結難當,但也不願在這個時候為難助理,揮揮手讓他出去,自己就靠在軟皮椅背上閉眸休息。
老闆都這麼說了,任田能不答應嘛?他點點頭,然後躬身而出,順手帶上了辦公室的玻璃門。
齊高的辦公室在市政府的最頂層,這棟辦公樓是新建的,既然來這發展,那他也沒理由虧待自己,裡面辦公設備齊全,有個小套間裡床衣櫥洗手間都有。
辦公室在二十三層,四周都是透明玻璃,身處在這樣一個高處,視角格外的好,往玻璃窗那一站就可以縱覽整個城市的風景。
此刻正是中午陽光明媚之時,齊高從椅子上起身,站在窗邊,觀賞著這座城市。
這只是個二線城市,發展的並不好,比不上北京上海,但現在在他手上一點點成長起來,儼然呈現質的飛躍。
在這裡,他就是皇,過的恣意飛揚,他的事業已經發展到了一個高度,錢財權勢甚至是美人兒都不缺,但為什麼他現在會這麼的心空?
齊高揉著眉心苦惱想著,他的人生還有什麼不滿足?坐擁數不完的金錢財寶,還有碩大的商業帝國,很少有人的一生像他這麼圓滿了,可為什麼他還不滿足?彷彿缺了什麼似的空蕩難受?
……
這時候的齊高是迷茫的,人生第一次出現迷茫,他在想,他賺的這些錢這些權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賺錢賺權不就是為了開心的嘛?
不開心的齊高訂了最早飛南京的機票,決定回去看他的小姑娘。
……
他的到來,莫妮並不知道,她今天受了一天別人異樣的目光,心裡已經很不痛快了,收拾好書包之後就回家。
但奈何,總有人就是要找不痛快,她背著書包剛下樓,在塑膠跑道那的時候被一群女生攔了下來。
這群人是葛明的忠實愛慕者,每到過什麼情人節的時候,巧克力賀卡鮮花總是不斷,莫妮就是再不理會這種事也是知道一些的。
現在一群人攔了下來,她下意識皺眉,平靜面龐冷了下來:「讓開!」
在學校裡無形我素慣了的莫妮是一眾男生捧著的對象,再加上今年來她發育了不少,個子高腿長,腦袋又聰明,和十八歲的小姑娘並沒有什麼區別。
即便那些人因為年齡關係不敢追求她,但對她的愛慕之情還是很濃厚的。
這樣一個容貌絕艷,成績第一,深受男生愛戴的女生自然是其他女生討厭的對象,尤其是這群人是葛明的愛慕者,更是對她前幾日和葛明分手的做法深表氣憤。
為首的女生披著微卷的長髮,校服鬆鬆垮垮套在身上,流里流氣的,是學校裡出了名的女流氓,就是名校也不乏這樣不學好的人。
此刻她攔在莫妮面前不願讓開,不屑的目光上上下下將莫妮打量了個便,然後出聲冷笑:「你以為你誰啊?這憑什麼這麼命令我們?仗著自己長了張勾人的臉蛋就敢這麼傲氣,真是可笑!」
說話間,她上前兩步,靠在莫妮身邊,微垂首,在她耳邊刻意壓低聲線惡毒道:「賤人,玩弄明的感情讓你很高興是吧?你以為你誰?不過就是長張不錯的臉蛋,信不信我找你人把你的臉給劃了?」
才十八歲的少女正是青春叛逆時,在加上家裡有錢有勢,沒少在外面胡作非法。
只是這回這章菲踢到了鐵板,莫妮又豈是外表上看起來那樣的嬌柔?
只見她挑了挑黛眉,回望了一眼身邊神色囂張冷傲的少女,忽而揚唇一笑,精緻面容上滿是冰霜:「章菲,平時你欺負別人也就算了,現在膽敢管我的頭上,你當你是誰?還要劃破我的臉?好啊,我們打個賭,看看今天是誰的臉花。」
女孩子對於自己的臉蛋總是看的比較重,在莫妮冷冽語調中,章菲只覺得面上一片冰涼,下意識後退。
今日她來,是抱著為葛明報仇的心態,可現在卻被這死丫頭幾句話就嚇退了,簡直就是羞辱。
這些圍堵莫妮的女生比她大了有三四歲,一向是學校裡的問題學生或者是比較特立獨行。在她們眼中,像莫妮這樣學習好的姑娘自然容易欺負,可誰也沒想到,一向對人有禮貌從不發火的莫妮會有這種氣勢。
光是一個眼神,就讓她們渾身發顫,心底沒了底氣。
莫妮看在眼中,輕蔑移開視線,站在那,身上散發著清冷氣息:「我和葛明之間的事不需要你們插手,你們以為你們是誰?還來管別人的喜好?」
才十四歲的少女本應該是上初三的年紀,可這會卻氣勢蓬勃冷峻,讓人不敢小看。
就連從小做過各種壞事的章菲也被唬住了,她白著俏臉,連連後退。
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覺得自己這般實在太丟人了,惱羞成怒上前想要扇莫妮一巴掌,但卻被她眼疾手快躲了過去。
爸爸是軍人,莫妮平時沒少去部隊玩過,身手豈能差了?
她靈活躲過了章菲的巴掌,然後在眾人還沒來得及回過神的時候,她就已經「啪啪啪」一連扇了章菲好幾個耳光。
這樣的舉動無疑讓那些女生驚懼,她們一個個瞪大雙眼,像活見鬼一般盯著莫妮,眼底充斥著滿滿驚恐?
這還是她們眼中那個嬌柔的小姑娘嘛?怎麼轉臉就成了這幅凶悍樣。
不止這些人蒙了,就連章菲也腦袋發暈,尤其是這幾個巴掌,更把她打的嘴巴紅腫,口腔中一片血腥味,顯然是被打蒙了。
莫妮拍了拍手掌,打完人之後還一如既往的風輕雲淡,彷彿剛才那般狠厲的動作不是她做的一般。
「再警告一遍!我很討厭陌生人的接觸,章菲,下不為例,不是我每次心情都這麼好,會任由你們攔下來聽這種廢話?」
少女的嗓音清冽如泉,明明是一張稚嫩完美的面孔,但此刻卻讓人心中一陣寒涼。
靜……死一把的寂靜,這些人本來是來找莫妮麻煩的,但現在卻被她三言兩句和一些舉動就嚇的沒了主見。
勾著紅唇,莫妮冷笑的邁開腳步打算離開,但剛走了兩步,她就停下了腳步,回頭掃了一眼被她「賞」了三個巴掌的章菲。
似笑非笑揚著黛眉,這時的她面容天真,笑容甜美,像極了稚嫩少女,可吐出來的話卻是那般刺骨寒冷:「章菲是吧?我記住你了,你是第一個敢當著我面說要把我臉給劃破的,我很想看看,我們兩到底誰的臉會先破。」
丟人這句意味不明的話之後,她就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但那句森冷的警告卻徘徊在這些少女耳邊,讓她們忍不住渾身發顫,明明已經初春了,可她們還是覺得迎面而來一陣寒風。
那被打的章菲更是面紅耳赤,她羞憤咬著唇瓣,目光死死盯著莫妮的背影,心中既怕且驚。
這哪裡是個小姑娘?簡直就是女魔頭,太凶太狠了,比她這個一向在外面胡來的人還要凶悍。
莫妮打人的畫面被站在二樓的葛明看的清楚,他摸著下巴,唇邊漾著輕笑,心中暗想,這還真是個小辣椒。
別瞧著平時多溫軟可人,可真要到了重要時刻,那老虎牙就露了出來,這莫妮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先前只是覺得她好玩才想追求她的,沒想到這丫頭還真的答應了,他也就適應性的和她在一起一陣子,不過還別說,感覺真不錯。
這姑娘懂的很多,腦袋靈光,一點兒也不像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那樣花癡幼稚,而且從某種意義上說,她還很博學,懂的知識也比別人多的多。
雖然她年紀還小了點,但發育的好,看上去和同班女生也沒什麼差別了,和這樣的女生的交往,無疑是全校的焦點。
葛明承認,他近來的確有些飄飄然的驕傲,但自打昨個莫妮父母的到來,他就知道他和她的關係到此為止了。
可真正讓他不甘心的是這小丫頭居然一點兒也沒把他看在心上,說分手的時候乾淨利落,壓根就沒考慮過他的心情。
這麼有趣的小丫頭,讓他怎麼捨得放手?
雙手握在欄杆上,葛明清潤黑眸中一片笑意,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癢難耐。
……
學校安靜了沒幾天,又發生了一件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事,那就是富二代嬌嬌女章菲被人毀容了,嬌艷的面容上血淋淋的兩道刀痕。
這事也不知道是誰傳進學校的,學校老師見章菲都曠課好幾天了,後來打電話去了章家,這個消息才被證實。
聽說是在酒吧玩的時候,和一個混黑社會的女人起了爭執,然後被人給劃傷了,好巧不巧那個傷口就在臉上。
那些上次和章菲一起找過莫妮麻煩的女生這時候都人人自危,這莫妮也太烏鴉嘴了吧?沒想到她這話才說了沒兩天,章菲就真的出事了,還就是被人劃破了臉。
這是一起惡意的打架鬥毆事件,章家人早就報警了,就連學校老師都去了好幾撥上醫院看望受傷的同學。
莫妮也有所耳聞,只是她向來對陌生人的事沒什麼興趣,聽過也就忘了,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只是她沒想到,這才剛走出校門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這次攔住莫妮的是葛明,十**歲的少年青春張揚,五官白淨精緻,看上去十分矚目。
但此刻,他卻眸光複雜盯著莫妮,眼底有些發紅:「妮妮,我想問你,章菲的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少年的嗓音十分低沉,透著傷痛,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別騙我!和我說實話。」
兩人相處了也有一個多月,即便分手了,他也還是一如既往的稱呼她為妮妮,可問出的話卻是那般不信任。
一向獨來獨往,獨自上學放學的莫妮一直都是一個人,現在他被葛明堵在梧桐樹下略顯單薄,面對少年的逼問,她愣了一下,面容氤氳朦朧。
她的沉默看在葛明眼中,像是一種變相的心虛承認,少年像了受了什麼打擊似的,情緒瞬間變得暴躁起來:「莫妮,你知道菲菲今年才多大嘛?她才十八,才十八啊!她家和我家是世交,即便我再不喜歡她,也不希望她受到這種災難。」
這時候的葛明內心是乾淨的,即便他平時在驕傲不羈,可心裡始終都是善惡分明的。
他家和章家是世家,他和章菲從小就認識,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馬的關係,小時候的章菲很可愛,胖乎乎的總愛叫他明哥哥。
雖然後來上了初中,她跟著別人學壞了,成人老師學生眼中的小太妹,可在他眼中,她始終都是和外人不一樣的。
就算是不喜歡,他也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她會發生這種事!
年紀輕輕就被人毀了容,女孩子的相貌是那麼重要,她以後還怎麼面對?
「你有病吧?」在這種沉痛悔恨又失望的目光注視下,莫妮完全傻了,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人家毀容和她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這葛明要在她面前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你喜不喜歡她,是你的事,和我無關。在說了,她毀容不是和別人打架打的嘛?都已經報警了,你來和我鬧什麼鬧?」
在這種輕鬆推脫下的話語中,葛明徹底怒了,他情緒激動,死死拉著莫妮的手腕,眸光緊盯著她,似有萬千傷痛劃過。
「都到了這種時候,你還要狡辯?莫妮我知道你爸有權有勢,是軍區首長,你身手了得,是首長千金!家裡錢權都不缺。你有這個能力讓菲菲被人毀容!」
莫妮聽在耳中不覺好笑,被他緊握著手腕,她疼的蹙了蹙黛眉,精緻面頰上一片清冷,咬牙冷哼:「是,我的確會點功夫,我爸也的確是軍區首長!但她章菲毀容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僅僅是因為我有這個能力?葛明,你別發瘋了!我有什麼動機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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