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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51 坦白前夕 文 / 寒引素

    上校大人是流氓,051坦白前夕

    此話一出,寧夏率先變了臉,她胳膊肘戳了戳他,驚愕瞪著琉璃清眸:「喂,你沒事吧!咱們家妮妮有那麼笨嘛?她才上幼兒園,你給她帶什麼手機?我看明個她人沒丟,很可能就把手機給丟了。1」

    他倒是真夠可以的,這種話也說的出來,不過是出去玩一趟,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嘛?

    懷中的小姑娘才剛剛五歲,不懂事故,稚嫩的招人疼愛,葉翌寒的確是不放心,面對寧夏的錯愕,他耐著性子解釋:「妮妮還小,平時我們帶著她出去玩都不敢掉以輕心,明天去秋遊,一個班那麼多同學,老師哪裡顧得過來?」

    小時候他秋遊的時候,班裡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種事,他家妮妮這麼粉雕玉琢的,誰知道會不會出去的時候就被騙子給盯上了?

    莫父聽的也嘴角直抽,暗暗想著,女婿可真把妮妮當個寶一樣寵,瞧瞧這剛回來,就抱著妮妮捨不得放手了。

    妮妮瞇著歡愉琥珀色雙眸,軟趴趴靠在葉翌寒肩頭,享受著難得的寵愛,雖說媽媽也喜歡抱她,可卻遠遠沒有的肩膀寬闊舒服。

    寧夏也疼愛妮妮,但遠沒有達到葉翌寒這種程度,見妮妮那副春風得意模樣,她暗暗咬牙,朝著面前的男人嬌聲笑道:「你就放一百八十個心吧,妮妮這丫頭平時在班裡凶悍的很,前不久還打了同學,你害怕她丟了,還不如多教育教育她要和同學和善相處呢!」

    聞言,葉翌寒暗暗一驚,他下意識低眸望著懷中眉宇青嫩的小姑娘,這麼個小不點會動手打人?他怎麼也不相信。

    之前妮妮跳級的時候他還在擔心,她比同班同學要小上一歲,會不會被人欺負?哪裡想到別人受不受欺負?

    軟綿綿趴在那的妮妮這時候也毫不示弱的嚷嚷起來:「媽媽偏心,明明就是那個人先欺負我的。」

    瞧著這小兩口幾句話沒說合就要吵起來,莫父連忙笑著勸架:「你們倆個對於帶孩子都沒什麼經驗,明天我送妮妮去學校,好好和老師說說,讓她多幫忙照顧照顧妮妮。翌寒,你不知道,妮妮學習好,不知道多招老師喜歡,而且她個子矮,排隊的時候都站在前面,有老師照看著,肯定不會出什麼事的。」

    瞧著伶牙俐齒的妮妮,寧夏只覺得十分頭疼,這個丫頭顯然是從小被她寵壞了,受不了一絲委屈,平時在家裡是這樣,現在上學了,也頗有小霸王的樣子。

    聽莫父這麼一說,葉翌寒也不好多說,心裡多少有些寬心。

    到底是第一次當爸爸,也是第一次和這麼小的孩子相處,有太多不瞭解的地方了。

    「爸,我和寧夏都沒什麼經驗,以後照顧妮妮,還得多聽您的!」放心了,葉翌寒還不忘奉承老丈人兩句。

    莫父笑的嘴巴都要合不攏了:「這事,誰也不是天生機會的,寧夏她媽去的早,我一直都是又當媽又當爹把她拉扯到。你別瞧寧夏表面上溫溫順順的,實際上脾氣可大了,她剛剛還說妮妮在學校打了同學,恐怕這十有**還是遺傳了寧夏的性子。」

    說到最後,莫父臉上笑意更多,回憶起往事來,他眼底暖洋洋的:「寧夏小時候就是個得理不饒人的性子,沒幾個談得來的朋友,還好和瞄瞄不錯。」

    葉翌寒含笑打趣的眸光掃了一眼一旁面色羞紅的小媳婦,然後將妮妮從懷中放了下來,一邊將軍裝給脫下來,一邊笑道:「爸,您說的這些,我都看出來了,寧夏性子直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愛夾答列」

    寧夏從他手中接過軍裝掛了起來,然後揚唇抱怨道:「爸,咱們明明就是說妮妮的事,你怎麼扯到我身上了?」

    說著,她又嬌嗔瞪了一眼葉翌寒,只覺得這個男人一回來就讓她爸偏心偏的厲害。

    現在在爸的心裡,她肯定是排最後一個,比不上妮妮也就算了,還比不上他,怎麼能讓她不上火?

    「好了,咱們不笑你了,你帶著妮妮去看電視吧。」葉翌寒眉梢上浮現出淡淡寵溺笑意,然後才轉眸望著莫父,溫聲道:「爸也累了一天,還是先歇歇吧!這天都黑了,就別出去買菜了,裡面還有幾個菜沒炒?我進去炒了算了!」

    莫父哪能讓剛回來的女婿進廚房做飯?聽言,立馬反駁起來:「翌寒就是客氣,你這剛回來,還沒休息,裡面就還有一個菜一個湯就好了。你去洗個澡休息,燒飯還是我來吧!」

    葉翌寒這邊已經捲起袖子了,他明朗俊顏上掛著溫和人心的笑意:「爸,您別和我客氣了,我不在家也就算了,現在回來了,還讓您給我做飯吃,我心裡哪能安心啊。」

    這種客套話,寧夏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了,她一把挽著莫父的胳膊,柔聲勸慰:「咱爸就是想的太多了,做一頓還能累死他不成?爸,你就讓他去燒菜吧,他做的菜味道可不差。」

    「嗯,爸,你歇歇,等會就能開飯了!」葉翌寒輕車熟路走進廚房,找出圍腰圍在身上,然後洗手切菜,一系列動作做的十分熟練。

    他上軍校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會做飯了,後來在部隊裡工作了許多年,這手藝越發嫻熟,現在能在老丈人家給全家人做飯吃,他心裡早就沸騰起來了,那一絲疲憊又算得了什麼?

    被寧夏勸到客廳中休息的莫父一個勁的誇葉翌寒:「要說,翌寒可真是好本事,又能保家衛國,回來還做的一手好菜!唉,也不知道怎麼人家父母就教出來這種好孩子?」

    話音剛落,寧夏就不贊同皺起黛眉,抬首看了一眼廚房中忙碌的身影,然後小聲提醒著:「爸這種話以後就別說了,翌寒家裡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母親也走的早,和父親關係又不好。他現在這樣,完全是靠自己。」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其實一個人的家庭背影選擇不了,可心性卻是自己培養的。」

    說著,她忽然想到徐巖,那個一直和她關係複雜的男人,他家裡情況比他們誰都差,可現在不還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其實她是知道的,那個男人只是太想成功了,所以心性有些狠,但到底不是大奸大惡之人。

    莫父剛剛是高興的過頭了,所以才忘了這事,現在聽寧夏提醒,他才連忙點頭,忍不住歎息起來:「要說翌寒可真夠可憐的,攤上一個當爸的。」

    對於葉家的家務事,他沒有八卦的打聽,但基本情況也是知道的,尤其是現在這個年輕漂亮的繼母更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幸好閨女不在北京和他們一起生活,不然被那個肖雨涵鉗制著,還指不定鬧出什麼不愉快呢!

    這樣一想,莫父又有些得意,幸好當初在搬來南京定居時態度堅定,不然閨女現在也沒這樣的好日子過。

    ……

    晚上吃飯的時候,莫父高興,和葉翌寒倆個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不少。

    這可苦了寧夏,好不容易把倆人扶回了房,又伺候著妮妮洗澡睡覺,最後去收拾那一大桌子的剩菜,本來把碟碗都放進池子裡不想洗的,應該讓葉翌寒明個早上起來刷碗,也讓他認識錯誤,免得以後每次都喝醉。

    可到底是捨不得他太辛苦了,她又認命的擰開了水仔細洗碗。

    一邊洗,她一邊想,什麼時候她變的這麼賢惠了?居然收拾了桌子還伺候閨女洗澡最後還洗碗?

    以前也沒少伺候妮妮洗澡,但這洗碗可真是幾年也沒一次。

    其實寧夏是最討厭洗碗的了,她寧願學做飯也不想洗碗,因為洗過碗之後手上油膩膩的,不管用多好的洗手液都洗不乾淨,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手上一股難以忍受的味道。

    ……

    好不容易把碗洗了,又站在水池邊把手洗了七八遍,她才扶著腰回房。

    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胃口不好,還總容易累,比以前起早摸晚的上下班還要疲憊。

    回房的時候,葉翌寒已經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寧夏都許久沒和他見面了,本想晚上和他說兩句貼心話,誰知道他喝的爛醉。

    氣不過,她上前在他臉上捏了捏,小嘴裡氣惱嚷嚷:「你個傻子,平時酒量不是很好嘛?怎麼這次這麼不禁灌?看你明天還起的來不!」

    她嬌柔嗓音剛落,躺在床上喝的爛醉的葉翌寒陡然睜開鷹眸,他眼中清明一片,哪有半點醉意。

    就在寧夏怔愣間,她已經被葉翌寒一個翻臉壓在身上,他笑意隱隱的鷹眸有著戲謔笑意,唇邊噙著一絲壞笑:「媳婦,我明天肯定起不來,有你這樣的溫香軟玉給我抱著,我哪裡還捨得起床?」

    說著,他垂首,狠狠吻上懷念已久的嬌艷紅唇,在她驚呼中,他舌尖抵了進去,在她口中肆意留戀。

    「葉翌寒……你居然裝醉?」寧夏被他蹂躪的髮絲凌亂,白淨面頰上漂染上朵朵紅雲,眼底透著惱怒,但卻難掩那一身的撫媚動情氣韻:「你這個混蛋,害得我還洗了那麼多碗筷,你故意的吧?」

    粗礪大掌順著她玲瓏曲線一邊上移,葉翌寒咬了一口她豐盈的唇肉,喘著粗氣道:「你這丫頭,這個時候還和我討論這個?是想憋死嘛?」

    轟的一聲,寧夏腦袋瞬間一炸,理智全無,面頰更是紅潤似血。

    在掙扎,也抵不過他的力量,沒幾下,就被他扒下衣服恣意啃咬。

    ……

    激情時,男人總是覺得時間過的飛快,葉翌寒不知覺的前前後後來了許多回,在小媳婦哭著眼淚橫飛下才漸漸停止了動作。

    心知這次有些野蠻,他抱著媳婦進了浴室洗澡,在雪白浴缸裡放滿了水,又滴了兩滴薰衣草精油才把小媳婦放進去。

    此時的寧夏闔著雙眼,累的已經快沒知覺了,她覺得自己好像被泡在水中,還沒享受多久,身邊又擠進一人,抱著她揉揉捏捏,直弄的她哭啞了嗓子。

    倆人這一番折騰,一直到後半夜,寧夏已經哭不出聲了,她閉著雙眼躺在他懷中,小手也沒停歇,狠狠捏著他腰間柔肉,一點兒也沒客氣:「葉翌寒,你本事了啊,不僅裝睡,還這麼騙我?」

    吃飽喝足了的葉翌寒滿臉春風得意,臉上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了,他任由寧夏擰著他解氣,一隻手還緊緊攬在她纖腰上,笑意溫潤:「爸今晚興致這麼高,我哪能不順著他?媳婦,你別生氣了,你瞧,時候都不晚了,咱們睡覺吧。」

    寧夏被折騰狠了,現在反而沒了睡衣,黑暗中,她抬眸瞪了他一眼,眼底儘是嬌艷明媚光芒:「你就知道睡覺!現在吃飽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我還有正事和你商量呢!」

    自知理虧,葉翌寒陪著笑伺候媳婦:「好,媳婦你說,咱們不睡還不行嘛!」

    擰了半響也沒見他叫聲疼,寧夏無趣收回玉手,在他懷中蹭了蹭,尋了個舒服姿勢,她繼續趴著,想著先前莫父的話,她聲道:「妮妮就快上小學了,以後還有初中高中要念,我和爸考慮了,還是決定讓妮妮跟著爸一起生活,這裡在市區,妮妮以後上名校也方便!」

    黑夜中,她清冽嗓音柔軟似水,讓人聽在耳中十分舒服。

    寧夏皺著黛眉,微微歎息一聲,聲線中說不出的疲憊:「本來我是沒想這麼多的,但我爸最近和我說了,我才感受到為人父母的不容易,聽說人家現在買房子都要買什麼學區房,靠近名校,方便孩子以後上學。」

    她的確脫離社會太久了,沒想到現在學區房已經被炒成這樣。

    葉翌寒本以為是什麼大事,沒想到就是這個,望著懷中蹙眉苦惱的小媳婦,他勾唇一笑,低沉嗓音中有著安撫意味:「現在社會就是這樣,家裡就一個孩子誰不想他能光宗耀祖?次次考一百分?這是一種普遍現象,你不必驚訝。我們妮妮聰明,學習方便不用我們操心,即便她學習不好,我們也不需要強求她,也許我這樣說你會覺得誇張甚至自私,但我真的認為妮妮就是我心中的小公主,她就是以後沒多大出息,我也會讓她一聲無憂的。」

    他和寧夏這輩子也許就這麼一個女兒了,別說是學習不好了,就是殺人放火,他也能包容!

    其實這樣對於很多普通人是不公平的,但誰沒個自私心?他有這個能力,自然是想把世上最好的捧到女兒面前。

    寧夏聞言,鼻子微微有些酸澀,在他懷中靠的更緊,這個男人一向就不是會花言巧語的,可每次說出的話卻是這種直抵人心!

    他也許不會準備什麼貴重禮物討她歡心,但每次只要一句簡單的話就能讓她感動的不行。

    妮妮和他沒有血緣關係,他況且都能這樣無條件對妮妮好了,那要是他們的親生骨肉,他又該是怎樣的疼愛?

    想到這,寧夏心中一軟,紅著小臉扯了扯他的衣角,輕輕柔柔道:「妮妮是女兒,我們寵她點無所謂,以後我們要是有兒子了,你可不能這樣溺愛他了!男孩子,就是應該要多吃點苦才能心性沉穩,我可不希望以後咱們的兒子是個膽小鬼。」

    說著,她率先一笑,笑容明亮璀璨,直晃的葉翌寒雙眼疼痛,他攬在寧夏腰上的大掌悄然緊握,漆黑鷹眸中閃過難以察覺的掙扎。

    心中有痛,他低沉嗓音此刻聽上去十分沙啞,眼底有著難以言喻的傷痛:「寧夏,我要和你說件事,也許你會很難接受,但答應我,千萬要冷靜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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