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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7 佔有感 文 / 寒引素

    強大的伴郎團果真不是蓋的,他們是由葉翌寒關係最好的摯友組成的,其中有殷傅,邱明赫,方家兩兄弟,還有幾個葉翌寒曾經的戰友,至於另外幾個則是跟著進來看熱鬧的。

    這些人各個賽一個的有本事,開的是豪車,住的是花園洋房,而女方那邊的伴娘則顯得平淡無奇多了。

    面對抿唇幸福而笑的寧夏,瞄瞄還想囑咐什麼,但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嬉笑聲,然後葉翌寒在一眾伴郎團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今日的葉翌寒穿的格外正式,西裝革履的英俊模樣讓每個看見他的女人都驚呼愛慕。

    他一步步朝著寧夏走去,深刻俊顏上掛著繾倦微笑,走到寧夏面前之後,將捧著的新娘捧花遞到她面前,沉聲笑道:「媳婦,剛剛你把這個丟在車上了。」

    大廳內已經人聲鼎沸了,客人都來的差不多,殷家幾個媳婦在主持大局,老一輩的長輩則是坐著一起笑著聊天。

    寧夏看了一眼他身後那幾個笑容曖昧的男人,微微抿唇,紅艷唇瓣不點而紅,嬌羞接過他遞來的新娘捧花,輕輕嗯了一聲,白嫩面頰上泛著淡淡紅暈。

    這個伴郎團裡她有不少人都是不認識的,可她清楚的記得,這群男人在先前的教堂裡叫的最歡,也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親一個,然後葉翌寒就真的摟著她舌吻了半響。

    瞧著小媳婦這副秀色可餐的模樣,葉翌寒眼睛都看直了,他漆黑鷹眸中劃過深深幽光,那副想要撲上去咬一口的目光讓站在一旁的瞄瞄直皺眉,心中暗想一聲色狼。

    這個時候的瞄瞄完全忘記了倆人已經是合法夫妻了,什麼啃一口,摸一下,親一個的事更是沒少做。

    今天的寧夏很漂亮,她清新的五官上化著精緻妝容,要說平時的寧夏像空谷幽蘭,那麼此刻的她便是天上明月,園中牡丹,雍榮華貴中透著小女人的嬌媚。

    尤其那抹胸型的婚紗,更是襯的她胸前圓潤豐盈,雪白的肌膚看在葉翌寒眼中,害得他差點流鼻血,他轉忙移開目光,指著身後的那一群哄鬧的男人,像寧夏介紹:「媳婦,上午太忙了,我都沒來得及像你介紹,殷傅他們你都認識,我就不說了,這幾個是我上軍校時的同學,還有曾經在部隊裡的戰友,他們都讓我帶他們來看新娘子,我沒法子,就把他們一起帶來了。」

    跟著葉翌寒一起進來的男人大約有**個,各個西裝革履,氣質絕頂,隨便一個拎出來都是鎮壓一方的人。

    這些人都和葉翌寒關係匪淺,大家家世相當,有的是打小認識,有的則是後來長大之後交的摯友,對於彼此的性子都很清楚,何時見過面容黑沉的葉翌寒對一個女人如此溫聲細語說話了?

    他們回來的遲,都是收到葉家派發的喜帖才知道葉翌寒大婚了,這才紛紛從全國各地趕了過來,先前那場被飛鷹破壞的婚禮他們都是知道葉翌寒對這個媳婦有多寶貝,可現在親眼瞧見才是真正的震撼。

    一旁的方老二揚唇嗤笑一聲,語氣中儘是戲謔:「你們這一個個的眼睛都快收回來吧!再朝著新娘子看下去,恐怕有人要和你們拚命了。」

    他說的有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那幾個一直打量著寧夏的男人更是匆匆收回目光,這才發現他們的好兄弟葉翌寒那臉色真是和墨汁有的一拼。

    「新娘子也看了,差不多了吧?」葉翌寒長臂一伸,將寧夏霸道攬進自己懷中,對於那幾個男人異樣目光,氣的牙癢癢。

    他的小媳婦國色天香,嬌媚動人,讓這群男人看在眼中保不齊起什麼心思,他還真放不下這個心。

    感受到他的酸意,靠在他胸膛上的寧夏忍不住牽了牽唇角,唇際邊劃過淡淡笑意。

    而在一旁的瞄瞄早就愣住了,她第一次見到這麼多氣質各異的男人,真是太養眼了。

    那幾個男人注視到葉翌寒眼色,眼角皆是抽了抽,其中有個面色溫和的男人忍不住了,他走上前來,拍了拍葉翌寒的肩膀,語重心長歎息道:「兄弟,我可比你還要大上幾歲,老婆孩子都有了。」

    丟下這句意味不明的話之後他就轉身離開了,讓模樣讓殷傅忍不住撲哧一笑,笑容中充斥著滿滿盎然。

    他嘖嘖稱奇道:「咱們一向脾氣最好的之淵居然無話可說的走了。」

    寧夏臉色瞬間爆紅,在這些男人的目光下,她面頰上透著淡淡紅雲,嬌羞的恨不得躲起來不要見人。

    真是太丟人了,這個男人就不知道注意注意嘛?這份佔有慾太強了。

    她又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哪個男人見到她都要喜歡!

    面對殷傅的嘲笑,葉翌寒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他淡若自定摟著寧夏,明朗俊顏上掛著堅定光芒:「你們誰都別想打我主意,不然我和你們拚命!」

    此話一出,再次讓眾人臉色皆是一變。

    瞄瞄更是眼角抽到疼,她可不懷疑,寧夏嫁的這個男人是不是腦子有點不正常?

    見過有佔有慾的,可卻沒見過他這種連別的男人目光都在乎的!

    寧夏更是氣的伸手在他腰間狠狠擰了一下,然後笑容尷尬朝著那群面面相覷的男人道:「呵呵,大家別誤會了,翌寒這是和你們開玩笑呢!他經常這麼不著調慣了!」

    葉翌寒不著調?

    這話聽在眾人耳中忍不住想要笑,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聽人這麼評價葉翌寒,而且這話還是從他媳婦口中說出來的。

    葉翌寒臉色稍變,但很快那絲陰沉就被他壓了下去,他板著臉望著寧夏,拿出了一貫的氣勢。

    但奈何他在寧夏面前一向沒氣勢慣了,寧夏壓根就沒將他的施壓放在眼中,依然朝著眾人笑靨如花:「謝謝你們能來參加我和翌寒的婚禮!大家叫我寧夏就可以了。」

    她朝著旁人笑容溫軟的模樣讓葉翌寒看在眼中暗暗咬牙,不動聲色皺了皺濃黑劍眉,然後壓下氣怒,心平氣和道:「媳婦,你準備好了嘛?奶奶讓我來和你說,外面賓客都來滿了,你要是準備好了,咱們現在就能出去了。」

    他話音剛落,一旁的殷傅就陰陽怪氣叫了起來:「嘖嘖,翌寒,說謊可是不對的,剛剛你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什麼時候老太太說過這話?」

    說著,還怕寧夏不信,他又用胳膊肘戳了戳身旁的方子,沉聲笑道:「方子,你吱個聲啊!我說的對不對?剛剛是不是翌寒是不是都和咱們在一起?葉老太太根本就沒過來過?」

    剛剛在外面大廳內,父母乘著沒人的時候把他拉到角落裡狠狠數落了一番,無非就要說伍媚的事,要不是看在今個是兄弟大婚的份上,他是怎麼也不想來的。

    抬眸睥了一眼興致盎然的殷傅,他垂眸淡聲應道:「嗯!」

    放著伍媚一個人,他不但不放心,還擔心她中午能不能吃好,請的保姆伺候的合不合適?

    而且她一向身子不好,又和他鬧著彆扭,別又擰著性子不肯吃飯了。

    好在現在保姆還沒打電話給他,沒有電話來,證明還沒發生什麼大事。

    相比較殷傅的興致高昂,方子這副苦瓜臉實在太掃興了,眾人臉上笑意更是斂了斂。

    唯有方老二氣的臉色發青,他垂在兩側的拳頭微微緊握,忍不住上前將方子往外拉,邊走邊冷聲教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他媽擺著張死人臉給誰看啊?」

    方老二和拉著方子走後,室內的氣氛都淡了不少,他們都是相識多年的好友了,對於方家出的那點事都知道的差不多,如今見兩兄弟這副面孔,都十分瞭然的不說話了。

    殷傅更是尷尬的不行,他氣的心中嘔血,早知道就不問方子這個不正常的了,這好端端的婚禮喜慶氣氛都被破壞成這樣了。

    寧夏隱隱能聰到這次的事情可能還是和那個伍媚姑娘有關,她十分懂事的抿唇沉默下來。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那方家兩兄弟據說從小手足情深,連面紅耳赤這事都很少發生,可現在卻因為那個姑娘的事鬧成這樣。

    皺眉看著方家兩兄弟離開,葉翌寒不悅的目光瞪了一眼殷傅:「你少在這邊添亂,拿我開開玩笑也就算了,招惹方子做什麼?他現在心情正不好,要不是今個我和寧夏大婚,他指不定還在南京陪著伍媚。」

    這些兄弟中,他和方子感情最好,那種摯友的情懷是從小培養出來的,他不能對於伍媚這事評說什麼,但卻不願看到方子為難痛苦。

    以前孑然一身的時候,真的很不能理解方子為愛癡狂的模樣,可現在卻不得不承認,這是人之常情,而且這種情緒是任何力量控制不了的。

    讓方子放棄伍媚,對她不理不管,恐怕只有讓他死才行!

    「我哪裡知道他心情不好啊!」在葉翌寒的指責下,殷傅也委屈,他微微皺眉,臉上浮現出濃濃懊悔神色:「我要知道他還在為伍媚那娘們煩惱,我是打死也不和他說話!靠!那小子到底還有沒有出息,我看他……。」

    他話還沒有說完,身後的邱明赫直接踢了他一腳,然後抬眸,向寧夏邪魅一笑:「嘿嘿,小嫂子,你別理殷傅,他才是說話不著調慣了,你和翌寒先準備準備,我們就出去了,外面宴席快要開始了,我們還有事呢。」

    作為伴郎,這群男人今天下午的確任務重大,不能讓葉翌寒喝的爛醉。

    這事葉翌寒早幾天就囑咐過他們了,還一人包了個鼓鼓的紅包,雖然他們不缺這個錢,可瞧著葉翌寒那副害怕喝醉不能洞房花燭夜的嘴臉還是很想笑的。

    寧夏不善交際,巴不得這群人早點走,當下聞言,連忙矜持笑了起來:「那好,你們先忙!」

    被邱明赫那一腳踢的不輕,殷佛揉了揉屁股,邪魅桃花眼中劃過一絲委屈,氣的臉色冷沉,出去之後,就追著邱明赫拚命了。

    而剩下那幾個男人一邊走在酒店走廊上,一邊搖頭感歎:「喂,你們看出來那個叫莫寧夏的姑娘有什麼特別之處嘛?怎麼讓咱們的翌寒這麼寶貝?」

    其中一人沒忍住,忽然問出了口,幾個男人聽言稍稍一愣,皆是答不出來。

    這個問題也是他們很想問的,人生得意須盡歡,他們這個年紀,不是正應該享受生活嘛?

    早在上次十號那場被破壞的婚禮中,他們就知道葉翌寒寵妻的名聲了,可今日一見,才不得不感歎,這哪裡是寶貝,簡直就是寵上了天?恐怕是要月亮不摘月亮吧?

    他們這幾個都是三十好幾的男人,最年輕的也有二十七,真正結婚的不過才一個,其餘都還是光棍,可談過的女朋友卻是風姿絕艷,各色各樣的都有,也不知道這實心眼的葉翌寒到底為什麼要這麼想不開的要結婚?

    平心而論,那個讓葉翌寒放在手心上寵溺的姑娘,他們真沒看出哪裡出眾了!

    ……

    葉翌寒帶來的那群朋友走後,寧夏緊張的心情稍稍平息,她嬌嗔瞪了一眼葉翌寒,搖頭無奈道:「你就不能給我點面子嘛!在你朋友面前還這樣,讓我以後有什麼臉色再見他們?」

    「那就不見了。」葉翌寒毫不在意的皺眉冷哼,瞧著小媳婦這副千嬌百媚的模樣,他的那份佔有慾就蹭蹭蹭向上冒:「以後不准穿的這麼露!」

    要穿也只能在家裡穿給他一個人看,其他人想看,他統統把他們的眼睛挖出來。

    將這話聽在耳中,寧夏怔了怔,她下意識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婚紗,很簡單簡潔的款式,裙擺很長一直拖地,哪裡露了?

    但很快她就發現他那話是什麼意思了,因為這個男人用一雙泛著綠色的鷹眸緊緊盯著她胸口,那樣的目光她太熟悉了,下意識捂著胸口,她白膩如瓷的小臉上漂染上兩朵紅雲,氣的渾身顫抖,真是恨不得抽他一巴掌讓他滾蛋!

    見過流氓,可卻沒見過像他這種時不時就眼綠光的餓狼。

    站在一旁的瞄瞄剛剛回神看見的就是這麼曖昧的場面,她臉色爆紅,支支吾吾起來:「那個……那個……需不需要我先出去?」

    本來她對葉翌寒一肚子疑惑,很想好好探查探查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可經過剛剛這麼一鬧,她把這事都給忘了,滿腦子想的就是這倆人不會等不及的提前洞房花燭吧?

    越想,她就越覺得有可能,大家都是常年男女了,而且這男人荷爾蒙又重,要是一個沒忍住想撲倒寧夏,她在旁邊不是成了礙眼的嘛?

    想到這,她腦袋中一個激靈閃過,也不等他們回答,她就連忙道:「那個,我有點餓了,就先出去找東西吃了,你們有什麼話先聊。」

    在寧夏氣呼呼的目光下,瞄瞄嗖的一聲「臨陣脫逃」了。

    寧夏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這才消化瞄瞄逃跑的信息,她眼角微勾,突然轉眸,在葉翌寒胸前錘了一下,氣怒吐口:「你也給我出去,不是說新娘子和新郎倆人在結婚前不能見面嘛?你現在進來做什麼?」

    瞄瞄肯定是誤會了,這讓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小媳婦的芊芊玉手捶在他胸上一點都不疼,非但不疼,葉翌寒還勾唇璀璨一笑:「媳婦,你忘記了?今日是咱們大婚的日子,要是不見面,這婚禮還怎麼辦下去?」

    他的小媳婦有時候迷糊的讓人不得不愛,就是因為這樣才更讓他捨不得,有時候他都在想,要是哪天沒了他,媳婦還能生活的好嘛?

    經他這麼一提醒,寧夏才發覺自己剛剛那話有多愚蠢,她氣呼呼瞪大雙眸,水俏瞳孔中流光閃爍,一把將他推開,自己則氣悶的坐著椅子上,咬唇小聲道:「就知道欺負我,早知道就不這麼早嫁給你了!」再好好磨磨他才對!

    此話一出,頓時讓面容含笑的葉翌寒嘴角一僵,隨即眼底掀起陣陣陰霾,滿含煞氣的上前直直盯著寧夏,在她還來不及掙扎的時候,他就勾著她的纖腰,火熱的吻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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