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翌寒目光深沉盯著寧夏,漆黑鷹眸中閃爍著幽幽寒光,面對她這話,他沒有表現出如何不樂意,而是淡聲道;「你是我媳婦,你不喜歡的人,我自然也不喜歡,放心好了,我對陸曼沒有任何感情,她下次要是在你面前繼續野蠻無理,我是不會饒了她的。」
他低沉的嗓音中透著一縷幽沉,言語間儘是對她的維護。
望著這般的葉翌寒,寧夏鼻子一酸,但她卻強忍著,故意冷聲問道:「那溫婉呢?剛剛她的態度你也瞧見了,那麼高傲的不可一世,我憑什麼要受她這份罪?而且你不止一次說過這種話,葉翌寒,你要我怎麼相信你?」
其實她能感受的到溫婉對她的不待見,尤其是那道歉的態度,更是讓人惱火,本來她都想算了,就這樣吧,反正以後也和她沒什麼交集了。
可她冷淡中不屑的眼神實在讓她受不了,說句不好聽的,她溫婉難道還以為自己是葉翌寒的女朋友,在他面前可以肆無忌憚?
之前沒見過她時,她在想這個女人一定是個聰明的,至少不會像陸曼一樣無腦子,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端著這麼高的架子,也不怕被摔死?
微微抿唇,葉翌寒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眸光定定望著寧夏,寒聲問道:「你不相信我?」
寧夏渾身一顫,在他陡然間認真起來的神色下白了臉龐,強忍著懼意,她移開目光,重重哼了聲:「我沒說這個,你別扯到別的話題上去。」
說著,她在床沿上坐下,再也不想理他。
葉翌寒看在眼中,心底無奈輕歎一口氣,然後彎腰蹲在寧夏面前,耐心道:「好了,別和我鬧了,她溫婉要來,我總不能阻止吧?這次她過來,我可是一點都不知道,至於陸曼,我更是態度堅決,怎麼?還要我和你保證?」
他臉上掛著淺淡笑意,眉目溫潤,看上去和平時粗狂剛毅的模樣大不相同。
但不可否認,這樣的葉翌寒也很耀眼,面對笑意盈盈的他,寧夏胸中那口火怎麼都發不出來。
她板著臉,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又氣又惱:「你每次都這樣,是不是以為我很好哄,所以隨便招惹了別的女人來污我的眼?」
兩個都是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女人,現在倒好,都來找她的不痛快。
她是他的妻子不錯,可卻沒責任面對這些爛桃花。
葉翌寒一個不妨就被寧夏推倒在地上,他微微一怔,也不著急起來,而是坐在地板上,滿眸色無奈望著寧夏:「媳婦,天地良心,我要是存了這個心思,你晚上就讓我睡地板。」
說著,他豎起手指,滿臉鄭重道:「媳婦,我保證,真的沒有這個心思。」
寧夏真拿這個男人沒辦法,瞧著他無賴似的坐在地板上不起來,真是氣的哼了哼:「你要是喜歡睡地板,今晚就給我睡地板去。」
家裡地板上都撲著厚厚的毛毯,暖和的不行,虧他說的出來,睡在柔軟的毛毯上,她也願意啊。
眼底幽光閃爍,葉翌寒急了,他猛地起身,一撲就把坐在床沿上的寧夏撲到身後。
像一條大狗似的掛在寧夏身上撒嬌:「媳婦,我錯了,以後瞧見溫婉和陸曼,我繞著走行嘛?你別讓我睡地板,地板好冰。」我喜歡媳婦你的溫香軟體。
當然了,最後一句他沒說出來,但心中卻是一百個不願意睡地板。
放著香甜美妙的小媳婦不抱,睡什麼地板?他又不是腦子抽了?
身上壓著厚厚的男性軀體,寧夏瞬間躁紅了面頰,她微微蹙眉,下意識反抗:「葉翌寒,你給我起來,你壓著我了。」
他不但沒聽,反而更加抱緊寧夏,將頭埋進她雪白頸脖間,嗅著她身上淡淡幽香,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了:「媳婦,你身上好香,我向你保證,以後對誰都愛搭不理,就只對我媳婦一個好。」
被她壓在身下,寧夏很不舒服,現在她根本沒空去理會什麼保證不保證的,只想讓身上這條大狗早點起來。
「咱們有話好好說,你起來,我們再談。」
葉翌寒卻是不依,他抱著身下嬌俏可人的小媳婦,聞了聞,又嗅了嗅,最後還舔了舔,臉上滿是邪魅笑意:「媳婦,你身上好香。」
寧夏真想把趴在她身上這只流著口水的大狗給拍走,她皺著眉梢掙扎了片刻但卻敵不過他的力道。
這個男人是不知道,此刻他的表情有多麼明顯,簡直比那流著口水的哈巴狗還要可惡。
「媳婦。」葉翌寒抱著寧夏,在她頸脖間蹭了蹭,眉宇間笑意盎然,像是忘記先前不愉快的事情了:「做個晚上老爺子還打電話給我說我們的婚禮,等過兩天,咱們就舉辦婚禮,這次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不讓任何人有機會欺負到你。」
說到最後,他嗓音陡然變得低沉,漆黑鷹眸中劃過一幽暗,心中暗暗想著,這次別說是飛鷹了,就是一隻蒼蠅他都不會讓它飛進來的。
在他飽含深情的話語中,寧夏微微抿起素唇,冷冽吐口:「你先把溫婉的事情處理就吧!就算我們宴請好友,讓大家都知道我們是一對又怎樣?她溫婉依然無形我素,陸曼更是不把我當成是你的妻子。」
陸曼對她的污言穢語,她一直都記得心上,不是不怒,只是在很多時候她告訴自己別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但今天的溫婉到來,讓她真正認識到了危機,彷彿在那群人眼中,她莫寧夏就是螻蟻,就算頂著葉翌寒妻子的名號也依然沒用。
「你管她們做什麼?」下意識的葉翌寒反駁,但在看見寧夏神色時,他聲音陡然一頓,眼底瞬間泛起一抹陰曆。
此刻的小媳婦雙目空洞,清秀黛眉間有著淡淡憂愁,但模樣也許她沒意識到,但他卻看的一清二楚。
從寧夏身上翻下來,緊緊把她抱在懷中,葉翌寒磁性的嗓音中透著安撫的味道:「別害怕,溫婉不算什麼,齊高他們都不喜歡她,就只承認你是我媳婦。」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很多事情並不能只看表面,你怎麼知道溫婉的驕傲不是一種自卑的表現?」
他隱晦不明的話讓寧夏嬌柔身軀一顫,她快速轉眸朝他看去,清艷明眸中流光閃爍。
四目相對間,葉翌寒微微一笑,他一笑,露出潔白牙齒,英俊面容顯得越發明朗:「你瞧,齊高哪次見你不是客客氣氣的,他那是承認你的身份了,你是沒瞧見齊高面對溫婉時的表情,那簡直就是冷嘲熱諷。」
他說的並不是假話,而是真真實實的真話,齊高不待見溫婉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兩人之間的恩怨恐怕從第一次見面時就有了,現在更是連那一份假裝都沒了。
其實他能感受到小媳婦現在心中的恐慌,如果能讓她安心,他並不介意多和她說一些。
寧夏只以為他這話不過是說笑的,忍不住在他胸前捶了一下,撲哧一笑,笑容清麗明亮:「少拿這種話來開玩笑,我每次和你說正經的,你就喜歡和我扯別的出來。」
說著,她從床上爬了起來,一雙妙眸嬌嗔瞪著葉翌寒,眼底透著一股嬌憨味道。
葉翌寒看在眼中,心裡早就蕩漾了,也跟著起身,坐在她身邊,長臂一伸,把艷麗絕色的小媳婦摟在自己懷中,眉目清俊剛毅:「媳婦,你還是笑起來好看,這麼大好的日子,你提那些不相干的人做什麼?」
她溫婉是怎樣,關他什麼事?這次如果不是因為飛鷹的事,他是一點也見不得溫婉來,她既然打著道歉的名義來的,卻連個最基本道歉的模樣都沒,真是可笑至極。
她說他這些年來一直沒變,她其實也一點也沒變,身上那些不好的習慣還保留著,甚至比以前更厲害。
那句不相干的人讓寧夏清澈眸底劃過一絲喜色,但卻轉瞬即逝,快的讓人琢磨不透,她微微抿唇,冷聲道:「少在我面前嬉皮笑臉,別以為把我騙到手就沒事了,這年頭閃婚閃離的多的去了,你要是哪天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就……」。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對面葉翌寒俊顏一黑,眼若寒刀,身上傳來森森寒氣。
寧夏脖子一縮,眼皮重重一跳,心裡更是隱過一縷慌張。
她知道,這樣的話已經觸碰到他的禁忌了,他可以容忍她的一切,但卻不能容忍她離婚分手的話。
臉上掛著訕訕,道歉的話在唇齒間流轉片刻,但卻怎麼都說不出來,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將她精緻小臉上的受驚害怕看在眼中,本是氣怒的葉翌寒心中怒火瞬間消逝,心中無奈輕歎一口氣。
難道他就真的這麼讓人害怕?
其實他要的不是媳婦怕他,而是想讓她愛他,就像他愛她一樣。
相到這,他撫額歎息,深刻俊顏上滿是苦澀笑意:「寧夏,我要怎樣才能讓你相信我?讓你相信,我葉翌寒不但一心一意愛著你,更是對什麼溫婉陸曼沒有一絲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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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回家,回家之後爆發哈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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