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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33 很帥很霸氣 文 / 寒引素

    車窗外目下無塵的聲音令葉翌寒手上動作一頓,溫熱大掌快速從寧夏裙擺中收了回來,微微平復喘息,然後將她緊靠在門邊上的身子拉直,攏了攏她額前碎發,在她紅暈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啞聲道:「放心,你先在車裡坐一會!」

    話落,他微轉身,推開車門,下車,俊顏上再也不是面對寧夏時的溫柔繾倦,而是一貫的冷肅寒霜,一雙精銳的鷹眸將那囂張的男人打量了個便,然後走到車尾看了下倆車相撞的地方。

    悍馬尾部有一塊凹了進去,而撞車的是輛最新款紅色法拉利。

    他的車在路邊停的好好的,這人自己撞了上來,還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詞?

    葉翌寒轉眸,肅殺的鷹眸將那肇事者射殺了無數次:「這車是你的?」

    他的軍用悍馬是部隊給專門配的,性能豈是這種法拉利可比的?也就外行人不懂,這悍馬就是到了軍演上也一樣能耐。

    那染著黃毛,言行舉止也才二十多歲的男人不曾想下車的男人會如此有氣勢,面對他冷淡的問話,顯然一僵,脖子縮了縮,但隨即覺得這樣很丟面子,他又仰著腦袋,呸了一聲,扯著嗓音,嚷嚷罵道。

    「媽的,這車不是老子的,難不成還是你的?」

    這車他看過了,也就一普通的越野車,連車牌都是沒什麼出息的,這男人也敢在面前橫?也不瞧瞧,這地誰才是爺。

    面對「黃毛」的滿口污言穢語,葉翌寒英挺劍眉緊皺,眼底閃過一絲深沉光芒,肅然的眸光掃了一眼紅色法拉利上拉風的車牌,他輕蔑一笑:「哦?是你的?那你的車撞了我的車要怎麼賠償?」

    那「黃毛」聞言,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一番,然後鄙視的目光將葉翌寒打量了個便,確定這只是個普通人,他才鄙視笑道:「賠償?呸,你是碰瓷的吧?是你這破車撞了老子的法拉風,還敢讓我賠償?你就是把你這破車給全賣了也買不起老子的一車胎!」

    也就他老子膽小怕事,在京城讓他收斂收斂還差不多,畢竟那是皇城根下,貴人多的很。

    可這小小的南京城讓他收斂什麼?誰還比得上他的財大氣粗?

    對於這嫩頭青,葉翌寒是提不起來絲毫興趣,心中瞭然的很,最新款的法拉利,拉風的車牌,又是一坑爹的富二代。

    他都不好意思告訴他,這種車牌,打小他就玩膩了,尤其是方子和齊高,那更是喜歡哪個換哪個。

    還別說,葉翌寒現在還真不放心眼裡,以前在北京城的時候,幾個兄弟橫著走的時候,這嫩頭青還不知道在哪喝奶呢,現在大家低調了,才不愛整這些不切實際的破車牌。

    可他走低調路線,人嫩頭青不知道呀,再加上喝了些酒,暗夜下,視線模糊,瞧著葉翌寒居然要上車跑路,他怒了,對著他的側臉就是一拳,嘴裡還不乾不淨的怒罵道:「操,撞了老子的車你還敢跑?媽的,老子讓就讓你知道知道,誰才是爺!」

    葉翌寒身子一閃,本來是打算早點帶著寧夏回新房,不想和這種坑爹的富二代計較的,但沒想到他居然還動手了,他躲過那一拳之後,臂膀一勾,對著那嫩頭青的眼睛就是狠狠一拳。

    冷沉的嗓音帶著一抹肅殺之氣:「告訴你,別他媽太拿自己當回事,就你這破車,我還看不上。」

    這話真不是說虛的,就這車牌加車,連一千萬都沒有,也敢在他面前囂張?

    以前,齊高,方子那幾個,哪個不都是二世祖,什麼沒玩過?那家裡的停車庫裡隨便拉出來一輛都比這種破車拉風。

    他是急著帶媳婦回家,不想和這種嫩頭青在這計較的浪費時間,但這種人如此不識抬舉,他還需要給他臉色嘛?

    「媽的,你居然敢打老子?」

    那嫩頭青也火了,酒氣消了大半,捂著疼痛的左眼,痛的直皺眉,臉上閃過一絲戾氣:「你知道老子是誰嘛?只要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入獄,而且這輩子都出不來」。

    他媽的,一向都是他在別人面前囂張慣了,何時見過有人敢當著他面囂張?不僅囂張,還動手打了他?

    但顯然葉翌寒是不怕的,他薄唇微揚,在昏暗的路燈下,他剛毅的容顏越發鋒利,冷睥了一眼疼的齜牙咧嘴,但卻強忍著的嫩頭青,冷然一笑:「是嘛?好,我就在這等著,看你能不能讓我入獄?」

    也就這些年來性子收斂不少,要是以前在京城遇見這種事,早就二話不說的板磚拍了上去,哪還能和他在這廢這麼多話?

    寧夏捂著臉坐在車裡,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真是丟人死了,怎麼被他一撩撥的,差點在車裡就那個了?

    還好巧不巧的被人撞見,長這麼大,她怕是都沒丟人過,更加沒有經歷過這種刺激的事情。

    但等了好半響,也不見翌寒解決好,她臉色酡紅漸漸散去,雖然知道他肯定不會吃虧,但還是忍不住擔心。

    她剛一下車,就聽見那個「黃毛」在打電話叫人,黛眉微蹙,眼底殷過一絲擔憂光芒,然後向著站在車旁的葉翌寒走去,淡涼如水的聲音徐徐響起:「翌寒,發生什麼事了?」

    在她看來,就算天塌下來了,有這個男人在,就能解決的,但她還是有些擔憂。

    晚間的夏夜涼風嗖嗖,葉翌寒眉梢緊鎖,不贊同看著小媳婦居然這個下車,但還是將她往懷中一拉,輕聲責備道:「不是讓你乖乖在車上呆著嘛?怎麼這個時候下車了?晚上風大,冷不冷?」

    **剛褪,她嬌俏面容上還有些嫣紅明媚,那如水洗過的純淨鳳眸越發明亮灼灼,紅唇嬌艷,嬌嗔瞪了一眼他,但還是順從的靠在他堅硬胸膛前,淡冽吐口:「南京的夏天熱的很,不冷的,不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說著,寧夏目光從葉翌寒溫柔備至的俊顏上劃過,落在兩車相撞的地方:「撞車了?」

    聽著小媳婦疑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再想起她至今還不會開車,葉翌寒釋然一笑,笑容璀璨明亮:「就是追尾了,沒事的」。

    「誰他媽說沒事的?」掛了電話,嫩頭青臉上笑意更加囂張,顯然是叫好了幫手,他輕蔑的眸光從葉翌寒身後那輛悍馬掃過,然後落在冰肌玉骨的寧夏身上,尤其是她長髮披肩,唇紅齒白,那海藻般的青絲隨風飄舞著,頗有乘風歸去的仙氣。

    黑眸中劃過一絲驚艷,然後他雙手插在寬帶裡,身姿慵懶,痞痞一笑:「瞧你這小子開的車不怎麼樣,但這女朋友長的倒是不錯,要你把她讓出來陪我一晚上,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饒了你!」

    說完,他還將放肆的目光落在寧夏身上來回打量,面容上浮現出貪婪光芒。

    面對這人如此的調戲,寧夏一怔,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但卻一點也不怕,因為知道身旁有這個男人的存在。

    她撲哧一笑,看了眼那男人鼻青臉腫的臉,笑的更加歡愉,輕輕拉了拉葉翌寒的衣擺,揚著白皙面容,瞇著流光溢彩的鳳眸,狡詐笑道:「那人說要我陪他一夜呢。」

    葉翌寒聽言,臉色瞬間變得黑沉下來,銳利鷹眸盯著懷中笑容狡黠的小媳婦,真是氣的牙癢癢的。

    小媳婦還真是好樣的,居然敢拿這事說笑。

    最要命的是那嫩頭青瞧著葉翌寒臉色變了,以為他終於意味到了害怕,眉梢揚的更高,得意一笑:「早這麼識相不就完事了嘛?喏,你過來,給爺好好瞧瞧……!」

    他話還沒說完,葉翌寒就對著他伸出來的手臂猛地一踢,快如閃電之後,就聽見骨頭分裂的聲音,然後那個嫩頭青就捂著手臂,驚呼一聲,疼的臉色煞白,額頭上有大滴大滴冷汗冒出來。

    寧夏捂著紅唇,清眸中浮現出驚恐,但隨即又釋然,這個男人的尊嚴是不允許任何人挑戰的。

    她剛剛怎麼就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當著他的面戲謔笑著,瞧瞧,這男人被踢的還真夠慘的。

    在小媳婦那受了氣,葉翌寒滿肚子的火沒地方消,再加上這個嫩頭青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現在居然敢打起他媳婦的主意?

    葉翌寒那個氣啊,小媳婦是身嬌體貴,不能怎麼樣,但這個嫩頭青就不一樣了,微勾薄唇,涼薄一笑:「媽的,老子的媳婦也是你敢打主意的?」說著,就對著他男性重要部位狠狠一腳。

    然後就聽見那人傻豬般的聲音響起,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狠狠踢了,他捂著褲襠,疼的蜷縮成一圈窩在地上,怎麼也直不起來身子,臉上煞白煞白,冷汗涔涔,卻是一句話狠話再也說不說不出來了。

    寧夏捂著眼睛,在一旁瞧著心驚膽跳,心中暗暗懊惱。

    慘了,這男人是真的生氣了,嘖,這下手真狠,專挑人家重要部位踢,不會斷子絕孫吧?

    葉翌寒在部隊裡這麼多年了,打架自然是一把好手,不過兩三下就把那嫩頭青打的在地上疼的直叫媽。

    晚風吹過,他黑色短髮在微風微微浮動,帶著一絲冷酷寒涼,銳利鷹眸中閃爍著濃濃肅殺,也顧不得寧夏聽了是不是順耳,就直接冷笑道:「別他媽這麼橫,南京城這麼大,不是你可以無法無天的地方,我這是在幫你老子教訓你,就他來了,還得和我說聲謝謝。」

    寧夏非得不覺得他這樣很暴戾,反而覺得很帥很霸氣,眼底劃過一絲驚艷,紅唇邊有淺笑弧度揚起。

    但這種感覺,她是打死也不會告訴他的,省的他又要臭屁了。

    「你……你……你知道老子是誰嘛?」那嫩頭青捂著褲兜,疼的冷汗連連,臉色煞白,躺在地上不斷喘著粗氣,但在聽見葉翌寒比他還要囂張跋扈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他猛地抬眸,陰狠的目光死死盯著他,不甘怒吼道。

    「我爸和市長是拜把子的好兄弟,你他媽敢動我,我讓你全家都死無葬生之地!」

    一向,都只有目下無塵的份,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教訓過了?

    這樣想著,他也顧不得疼痛,扯著嗓子,尖聲恐嚇道:「有本事,你他媽就別走,給我等著,我兄弟馬上就來了,非得把你打的認不識北」。

    對於嫩頭青的叫囂,葉翌寒根本就不予理睬,他背過去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就將電話過了,然後走到嫩頭青面前,蹲在他面前,輕蔑一笑,還拍了拍的他的臉,深邃的眼底隱過一絲濃郁譏諷光芒。

    然後站起身來,對著他的腹部再次狠狠踢了一腳,冷然笑著:「別說你爸了,就劉華中來了,在我面前他也不敢這麼說話!你算個屁?」

    寧夏在一旁瞧著,眼底驚艷光芒更甚,以前對於這樣的事,她肯定是敬而遠之的,她家只是有錢,但沒權,還不敢在人來來往的大街上,如此囂張。

    但如今瞧著葉翌寒這樣,顯然是輕車熟路的,而且他神態淡然,雲淡風輕間儘是理所當然,彷彿這樣做是再正常不過的。

    就連口中說出來冷嘲話語也是如此的正常,就像對方不是市長,而是個小嘍囉。

    寧夏再一次感歎有權利就是好,光看他的那些朋友,都是一個賽一個的囂張厲害。

    就算她不瞭解葉家到底是怎樣的權勢滔天,可也明白能住在軍區大院,並且家門口就是真槍實彈的士兵把手,那是有多顯赫榮耀。

    再加上這個男人年紀輕輕就是上校軍銜,手上掌管著一個部隊,更是軍功閃耀。

    那嫩頭青顯然沒料到,自己都把市長搬出來了,對方居然都還不害怕,更加沒想到他居然還能知道市長的真名是什麼。

    眼底閃過一絲驚怕,心中暗想,自己今個算是踢到鐵板了。

    可自己身上受了這麼重的傷,就連老二都被人踢了,還不知道有沒有事。

    這口惡氣,他是怎麼也嚥不下的。

    管他什麼天王老子來了,他家就他一個獨苗,要這男人真把他家老二廢了,就算他能算了,他老爸也得氣的嘔血。

    這樣想著,嫩頭青顯然有了底氣,扯著嗓子向葉翌寒尖銳罵道:「我才不管你是誰,但這到底是有王法了,你把我打的成這樣,你以為你跑的了?別說你和市長認識,就你和法官都不行,你給我等著,老子一定要告你!」

    他斷斷續續的聲音雖然底氣十足,更加跋扈,可那躺在地面上的姿勢實在不雅觀,而且臉色慘白,額頭上有冷汗冒出。

    一點也看不出往日的囂張勁,此刻的他看上去就像只落湯雞。

    相當於他的狼狽不堪,葉翌寒神色冷然淡定,薄唇微勾,絲毫也不受他這威脅話語的影響。

    將身旁笑容歡喜的小媳婦一把拉進懷中,指尖輕勾起她精緻的下顎,邪邪一笑:「嗯?怎麼不笑了?剛剛不還笑的歡樂嘛?」

    這丫頭就這麼喜歡看他暴躁嘛?

    面對他如此親密的調戲。寧夏眨了眨眼,黛眉微微挑起,絕美的小臉上儘是無辜光芒,收斂起面容上的笑意,淡涼吐口:「是他先調戲的我!」

    葉翌寒英挺劍眉揚的更高,深邃鷹眸中劃過一絲濃濃暗芒,對於小媳婦的裝無辜,他低低一笑,摟在她芊芊細腰上的大掌快速在她香臀上一拍,惡狠狠道:「嗯?那怎麼被別人調戲了,還笑的這麼開心?」

    寧夏白皙臉頰刷一下變得紅暈似能滴出血來,周圍已經有不少人圍了過來看熱鬧,她咬著緋色唇瓣,靠在葉翌寒懷中,整個腦袋都埋進他胸膛前,不敢將面容露出來,手卻在腰間狠狠一捏,凶狠惱怒道:「葉翌寒你混蛋,這麼多人呢,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她真應該現在撞牆死去的,怎麼能丟人?

    在大馬路上,他就不能顧著點形象?雖說現在天色暗了,可也有不少人,他剛剛那麼色情的動作,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人看了去。

    要是看見了,她還怎麼動人?

    「呵……!」

    對於小媳婦的羞愧沒臉見人,葉翌寒顯然淡然多了,絲毫也不受那嫩頭青陰狠森寒視線的影響,他一手摟在小媳婦楚腰上,一手撩起她披在肩上的青絲放在鼻翼間輕嗅,感受著那種**的幽香,然後低低一笑,笑聲低沉性感。

    「現在知道怕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拿我尋開心?那人就是欠打,居然敢說這樣的話,老子沒把廢了就是好事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麼橫。」

    他刺骨陰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寧夏臉上酡紅淡了淡,就連嬌軀也是一顫,眸光掃了一眼躺在地面閃疼的直打滾的男人。

    那人也不過才是二十多歲的年紀,可能比她還要年輕,顯然是被家裡保護的很好,一向橫行霸道慣了,但沒想到如今會遇上比他還要橫的人,所以才會受了如此大的教訓。

    「翌寒,你人也教訓了,要不我們算了吧,這天也不早了,咱們還是早點回家吧!」

    從他胸膛前,微微抬眸,寧夏微抿的素唇輕啟,淡聲道:「我看他也受了教訓,以後應該也會收斂的!」

    他都把人家的兄弟快要踢殘了,還不打算放過人家,寧夏覺得這樣未免有些太殘酷了?但當著他的面,這種話,她是怎麼也不敢說出來的。

    葉翌寒剛想要皺眉反對,就聽見警笛聲響起,他對著寧夏得意一笑,濃黑劍眉微微揚起:「現在好了,交警來了,沒我們什麼事了。」

    前方燈光明亮,寧夏瞇著眼睛,這才得以看清來人。

    總快來了倆個交警,其中一個年長的一下車,就連忙朝著葉翌寒走來,先是敬了個標準的禮,又連忙笑道:「我是交警第二支隊的李勇,葉隊長受驚了,局長都和我們說了,事情我們也都瞭解。」

    說著,他吩咐手下:「去,把地上那人給扣起來壓走。」

    瞧著交警都來了,寧夏連忙從葉翌寒懷中退了出來,恬淡面容上浮現出絲絲嬌羞。

    此刻又聽見那交警諂媚的聲音,她在一旁嘖嘖稱其,心想有身份就是不一樣,就連出了車禍,也不問問人家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直接把人給扣了起來。

    葉翌寒對於這樣的奉承,絲毫也不放在眼中,他板著俊顏,冷睥了一眼那嫩頭青,冷笑道:「這人可是說和劉市長關係不錯,你們這樣直接把人扣押下來,也不怕劉市長追究?」

    被人狠狠制服,嫩頭青顯然很不服氣,他揚著腦袋,臉上全是對葉翌寒的惱怒,尖銳吐口:「媽的,你們算個什麼?敢扣了老子?我告訴你們,我是你們劉市長的侄子,你們敢這樣對我,他是不會饒了我的!」

    寧夏聽言,滿頭黑線,就算你和市長是親戚,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囂張吧?

    之前的「我爸是李剛」事件不就是個明顯的列子嘛?

    果然嫩頭青這話一出來,李勇臉色變了幾變,心中罵娘,別說是劉市長侄子了,就是市長兒子在葉隊長面前也不能這麼囂張!

    手一揮,他連忙讓人把嫩頭青給押進車裡:「別廢話了,攝像頭都已經把你這一路上的駕車給拍了下來,而且我們懷疑你有嚴重的酒駕,剩下的話就留著你上局子裡和我們解釋吧!」

    「你們……」。嫩頭青憋了一肚子的火,本來以為這些交警會看在市長的面子上,不敢把他怎麼樣,但最後居然還要把他扣回去,他急的臉色大變,但那交警根本就不和他廢話,直接把他塞進了警車裡。

    耳邊終於清靜了,葉翌寒緊鎖的眉梢也微微舒展,冷掃了一眼那輛牌照比車子還要拉風的法拉利,輕蔑吐口:「這種破車,我很多年前就看不上眼了」。

    李勇在一旁聽的,額頭上冒出冷汗,這可不是真的嘛。

    這位爺以前在北京城的風光歷史也是圈子裡都知道的,那嫩頭青也真是傻帽一個,大喊我是市長侄子有個屁用?就是市長的親生兒子招惹了葉隊長,估計市長都得讓他賠罪道歉。

    「葉隊長……!」

    李勇話還沒說完,就被葉翌寒伸手打斷,他冷嘲的視線從那輛紅色法拉利車身劃過:「這車還不拖走,放這不影響百姓出行嘛?」

    寧夏心中暗暗好笑,眉眼微彎,眼底閃爍著淡淡星光,真是小氣的男人。

    人家不過就撞了你的車,可你倒好,把人家狠打了一頓,更是差點廢了人家兄弟,最後還要把人家的車給拖走?

    李勇聞言,連忙點頭附和,臉上擠滿了和善笑意:「是,是,是,葉隊長說的是,已經聯繫了,馬上就有人來把這車給拖走,決定不會影響後面車輛的行駛!」

    不過話一落,他眼波流轉間隱過一絲精光,然後沉聲笑道:「市長辦公廳秘書剛剛打電話來慰問了葉隊長,瞧您有沒有什麼事?」

    葉翌寒幽暗鷹眸中閃過一絲瞭然,對於這些官場的事,他無意多加攙和,只是淡淡闔首:「替我多謝他的關心,我自然是沒事的,只是剛剛那自稱是市長侄子的男人調戲了我媳婦,我打了他兩拳,這不為過吧?」

    「不為過,不為過,自然不為過!」李勇聽言,額頭上冷汗更多,想想剛剛那人捂著褲兜的姿勢,他都覺得這手段真狠,但當著這主的面,他自然不敢說出來,只能一枚的附和:「像這種可恥的臭雞蛋,葉隊長打兩拳解解氣是應該的」。

    葉翌寒眸光閃了閃,心中冷笑一聲,這出了事,一個個的躲的比兔子都要快,看來那性劉的還懂點事,沒像那嫩頭青一樣白癡。

    「好了,既然這樣也沒什麼事了,不過謝謝劉市長和你們局長的關心,事情辦的也不錯!」

    李勇自然沒意見,一個勁的點頭,還親自將車門打開,送著葉翌寒和寧夏上車,最後,看著人把那輛法拉利給用吊車拖走,他才能心安。

    局長親自打電話讓他來處理的,他哪敢不好辦?這一個個的都是貴人,哪個都是他招惹不起的,幸好來之前,市長秘書打了電話通氣,不然他剛剛還真不敢把那嫩頭青處理的這麼果決。

    ……

    等到最後葉翌寒開著車帶著寧夏回新房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寧夏累的在車上直打困。

    一上車,腿都發軟,還是身旁男人眼疾手快扶住了她,這才沒導致她摔倒。

    寧夏素手挽著他健壯有力的臂膀,藉著路邊暗淡的燈光,瞇著鳳眸,打量起他深刻明亮的俊顏,忽而撲哧一笑,笑容清澈明媚:「葉翌寒,你說怎麼辦?我好像越來越少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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