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個普通的小女人,在最美好的歲月中,也曾期盼著有這樣一個俊美如濤的男人把她放在心上疼惜愛護。
也許當初她和徐巖之間的感情就是場笑話,終究敗給了殘酷了現實。
可在徐巖面前,她是規矩懂事的。明明也就才二十歲的小姑娘,但談起戀愛來,卻比結婚二十年的夫妻還要淡薄如水。
但現在這個她緊抱著的男人呢?
她發覺,在他面前,她根本就不會在意別人的眼光,也不用保持什麼淡雅形象,她就是她,只是個被寵壞的孩子。
葉翌寒聞言,微微皺起濃黑劍眉,低眸,望著將整個臉埋進他胸膛前的嬌羞的小女人,心裡像抹了蜜般甜蜜,只是心中卻有些鬱結,是不是女人在這事上都必須要找個答案。
想了想,他輕咳一聲,壓住心底不斷冒出來的甜蜜,故意淡然道:「喜歡就是喜歡,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看上這丫頭哪點,漂亮?再漂亮的女人他也不是沒見過,居家賢惠?那就更談不上了,這丫頭連桌像樣的菜都燒不出來,而且脾氣還這麼倔,明顯在家的時候被她爸給寵壞了。
可為什麼他就覺得沒了這丫頭,心裡就一陣陣糾疼呢?
世上有很多事情都不清道不明,他也無心去糾纏自己到底喜歡這丫頭什麼,只是一種緣分,既然他都娶了她,那她就只能是他葉翌寒的妻子,剩下什麼雜七雜八的事都甭想了。
寧夏真的無法拒絕他的深情,她也是個正常女人,有女人的虛榮,面前這個男人優秀的讓她挑不出一絲錯誤來,而且昨晚他們還有了夫妻之實,模模糊糊中,她不是不記得是因為沒忍受住那藥力而先吻上他的。
而且,今早,他那般暴戾對她,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如果在爭吵中,她也能收斂收斂脾氣,或者是先服個軟,他也許就不會那樣了,說到底,真正讓他不冷靜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在乎她。
除了爸爸、妮妮、喵喵在乎她,還有誰能因為在乎她,而大發雷霆?
她想,哪怕現在她不愛這個男人,但卻無法決絕他為她做的一切,只是聽著他理所當然的語調,她淡涼如水清眸中閃過一抹笑意,抬眸,眸光瀲灩掃了一眼他完美的側臉,輕笑道:「霸道!」
「我就霸道了,你是我媳婦,我對自己媳婦霸道怎麼了?」葉翌寒見寧夏難得的和顏悅色,壓在心裡一個早上的郁氣終於消逝,薄唇微揚,笑嘻嘻拉起寧夏的玉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
寧夏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了驚,烏黑清麗瞳孔微微瞪大,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收回那只被他放在唇邊親吻的素手,白皙面容蹭蹭蹭爆紅,微微咬起唇瓣,嬌羞在他堅硬的胸膛前打了一拳,惱怒道:「葉翌寒,你怎麼這麼流氓?」
她發覺,這個男人其實一點也不嚴肅,有時候幼稚的就像孩子,也不是為何,第一次見他時,她會覺得一身軍裝的他,冷肅銳利的讓人不敢直視。
「你是我正兒八經領了證的媳婦,我親親我媳婦的小手怎麼就流氓了?」偷香竊玉的感覺真好,他媳婦那小手白嫩香滑,軟綿無骨,放在唇邊親吻那感覺真是美妙極了。
葉翌寒嘿嘿一笑,向來嚴肅寒冽的俊逸臉龐上此刻掛著不羈笑容,盯著懷中寧夏的目光中幽暗似海,一扯薄唇,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媳婦,以後這樣的親密事,你得多適應適應,咱倆都是兩口子了,你總不能老不讓我碰吧。」
乘他媳婦現在心情好,葉翌寒趕緊將心底那點小心思說出來,現在媳婦生病住院了,他自然不能再不節制的折騰,本來他還覺得,媳婦被殷傅那藥給鬧的,肯定有陣子不讓他碰。
可現在不同,媳婦好像變了,變得開始加納他了,這是好事,嘿,那他乘著現在再繼續提點別的要求也不為過。
身旁這個男人身軀健碩結實,寧夏靠在他胸膛前,心底很安靜,就像漂泊已久的小船終於找到了港灣停靠。此刻聽見他曖昧的輕笑聲,倏地想到昨晚的顛鸞倒鳳,她白嫩的面容抑制不住的沖血紅暈,惱羞似的將他推開,腦袋移開,不再靠在他身上。
「虧你還是個軍人,怎麼盡說這些無恥的事情?葉翌寒,我告訴你,思想放正常些!」
小媳婦又使起了小性子,但這次卻是夫妻之間的玩笑,和早上真正的勃然大怒不同,所以葉翌寒也不擔心,漆黑鷹眸中笑意更深,英挺的眉梢微挑著,笑意盎然望著寧夏嫣紅似霞的小臉。
薄唇微彎,漫不經心的聲音從口中吐口:「媳婦,我說的就只是親親,思想正常的好!」語調頓了頓,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一揚:「倒是媳婦你自己?想到哪去了?」
他媳婦的美味,讓他現在想起來都渾身僵硬,眼球赤紅,要不是看在她現在正受傷,他真是恨不得下一刻就化身為狼,狠狠將媳婦壓在身下愛愛,嘖,那**蝕骨的滋味,是個男人就沒法忘懷。
這個男人就知道拿她尋開心,寧夏聞言,本是憔悴蒼白的小臉也被他這番玩笑打趣的話語給鬧的通紅,黯淡清涼的眸子中閃過明亮流光,急忙揚唇惱怒道:「你才想歪了呢!」
不是愛情,只是一種吸引和依靠,也許以後的某一天她會愛上面前這個男人,但是現在她對他還只是存在著好感,等到現在冷靜下來之後,她才發覺自己早上鬧的那出有多矯情。
本來,她急著結婚,就是因為爸爸和妮妮,但是才剛領了證,第二天,她就要回家,回去之後,面對她們,她要怎麼說?
難道告訴他們真相?那真不靠譜。
所以現在她才覺得衝動真的是魔鬼,也只有在面對他時,她一向的理智清爽才會丟到腦後。
瞧著寧夏眼睛微微睜大,惱怒瞪著他,葉翌寒心底越發柔軟,幽深的眸光溫和細膩,薄唇輕啟,笑著開口:「好,好,好,媳婦說的對,就是我想歪了!」
見好就收才對,小媳婦難得表現的這麼柔情似水,他怎麼著,也不能太過分了,而且他現在還摸不透媳婦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到底是一時的興起,還是真正下定主意要和他好好過日子。
畢竟,在結婚前,她媳婦對他可嫌棄了,那股子厭惡勁,讓他現在想起來都鬱悶,而且他敢保證,媳婦心裡肯定不喜歡他,可這他不在意,只要把證給領了,人也確定是他的了,這心,以後有的是時間可以爭取來。
反正進了他葉家門,就沒窗戶再讓她飛出去了。
寧夏哪裡知道他現在心裡的彎彎腸子,她咬著唇瓣,眼底流光瀲灩,面容清麗嬌羞。
這樣的她,身上莫名的有種其特風情。
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的原因,葉翌寒就覺得,他家媳婦是世上最漂亮的女人。
如今這個美到蕩漾人心的女人是他一個人的了,這種感覺充斥在胸口,讓他心底滿滿都是滿足感,注視著寧夏的目光也更加溫柔深邃,再次開口懇求道:「媳婦,以後咱們就這樣好好的過日子行吧?再也不胡亂折騰了,我保證,肯定收斂起這破脾氣,對你一心一意的好!」
他低沉的嗓音甚是堅定,寧夏根本不會懷疑,或者,從他口中說出的話,她就會無條件的相信,此刻,他俊朗的容顏上神色堅定慎重,無一絲玩笑,她知道,他這話不同於之前任何一句安慰哄誘,只要她答應下來,以後,她和他的關係就真的是親密無間的夫妻了。
寧夏本以為,她會遲鈍,或者告訴他,我再想想,可他深情款款的面容讓她根本找不到理由來拒絕,所以想也沒想,便點頭應下:「我脾氣也不好,今早不應該和你吵的,如果咱倆都能一人讓一步的話,今早的事情也不會發生了,只是我的情況你也都知道了,我脾氣爛,嘴巴又尖銳,根本就不是個居家賢惠的媳婦。你確定你真的要我?以後都不後悔了?」
寧夏不敢去猜測現在自己心底複雜的情緒到底是為何,她只覺得這個男人長相俊美無斯,家世背景又一等一的好,對待媳婦更是體貼的沒話說,這樣的他,讓她在他面前都汗顏,真心覺得,他值得更好的女人去般配。
她性子古怪,還總是得理不饒人,連個像樣的菜都不會做,根本就不是個賢惠的媳婦。
可他卻說,他喜歡她,而且還說的那般濃情蜜意,讓她心底甜蜜之後卻是酸楚,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不是個好妻子。
葉翌寒像是不曾想她居然還在糾結這個問題,怔了怔,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剛毅俊朗面容上劃過一抹深笑,目光灼灼看著寧夏,一扯薄唇,磁性低沉的嗓音中難掩那一抹戲謔:「媳婦,你這話說的是不自信嘛?」
見她又要惱怒豎起小爪子,葉翌寒連忙將她摟進自己懷中,輕聲細語哄道:「你脾氣沒有不好,總不能被人欺負了去還不還手吧?我娶的是媳婦,媳婦是用來疼的,哪需要做飯呀,最主要的是我就喜歡媳婦你一個,別的女人再好,我也不想多看一眼!」
他說的清淡如水,一向冷沉的面容上掛著淡笑,明明就不是什麼甜言蜜語,但卻比甜言蜜語更讓寧夏感動甜蜜,她在他懷中揚起腦袋,伸手摟住他頸脖,然後快速將紅唇湊了上去,蜻蜓點水般親吻了一下他完美的下顎,。()
瞇著流光溢彩的清眸,笑的像只狡詐的貓咪,輕笑道:「我以前還真沒發覺,你還這麼能說!」
第一次見他,他怕是剛從戰場上下來,身上的肅殺之氣很濃,嚇的一旁的小護士根本不敢上前幫他包紮,而她那時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居然不畏懼他的冷臉,就走了上去,還不要命的教訓了他一頓。
那時,他的臉色真是黑沉的厲害,現在想想,她都覺得好笑,再後來的幾次接觸中,她發覺到,他其實也是個話不多的男人,但不知道從何時起,他開始像事媽一樣的管著她,不允許她晚上出去玩,連晚上打車還得把出租車的車牌給記下來。
這樣的他,是她以前壓根就沒想過的,可偏偏,她並不反感,甚至於心裡溫暖,或許還有別的什麼情愫,但卻被她倔強的壓制下。
葉翌寒低眸,漆黑如墨瞳孔微微瞪大,注視著寧夏的目光更是驚愕,眼珠子驚的都快掉了下來,小媳婦剛剛主動吻了他?
雖然只是一個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不含一絲**,但葉翌寒心跳就是抑制不住的加快,連帶著健壯的身軀也開始發燙,過了好半天才找回聲音,嘴角大大咧開,笑容有些癡傻,低沉的嗓音此刻聽上去柔情似水:「你沒發覺的事情多著呢!」
話語一頓,他低眸,注視著在他懷中巧笑嫣然的小媳婦,深邃如墨鷹眸中閃過絲絲笑意,又補充道:「不過沒關係,我的事情,以後你有的是時間可以發覺」。
其實,愛上一個人真的很簡單,簡單到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概括,人生真的很奇妙,早上他還在暴跳如雷的想要把這鬧騰的小丫頭給好好教訓一頓,到了下午,小丫頭就自動好了,甚至現在倆人關係還有了質的飛躍。
寧夏抬首,無憂無慮靠在他懷中,忘卻了世間煩惱,笑靨如花,唇角邊綻放出美麗的夏花,白淨精緻的小臉上掛著柔和淺笑,淡淡應道:「好!」
他耀眼的讓她不得不心動,她也實在找不到理由來拒絕這樣一個寵愛她的男人,現在,她只想努力做個合格的妻子,她也不是個鐵心腸的女人,別人對她好,她自然也會對他好。
雖然這個男人說什麼都不用她做,但她卻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寵溺和溫柔,她也必須為他們的婚姻做努力。
今早她還在覺得有愛的婚姻不能長久,那她們無愛的婚姻往哪裡走?
但是現在他和她心底都有了愛,在婚姻這座圍城裡,肯定能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相互扶持下去。
葉翌寒銳利的鷹眸微微瞇起,盯著懷中笑靨嬌媚的小媳婦,心臟不受控制的砰砰跳動,而且最要命的是,鼻翼間撲閃著她身上特有的幽香,手長的觸感又是溫香軟玉,不得不讓他心猿意馬起來。
寧夏嘴角邊笑意一僵,注意到他眸光越來越幽暗,連帶著熊談也劇烈起伏起來,她摟在他頸脖上的玉手連忙收了回來,剛想從他懷中推出來,卻被他一把摟住,那力道大的讓她微微蹙起黛眉。
葉翌寒眼底流光濃郁危險,腦袋一低,薄唇就噙住寧夏鮮艷欲滴的紅唇……
寧夏身軀猛地一怔,緊緊抓住他的胳膊,濃密的睫毛在白皙的臉頰上微顫,淡涼如水鳳眸中閃過一抹驚慌,剛想推開他,但卻發現他眼中鄭重的神情,她心狠狠顫了一下,最後怎麼也狠不下心來推開他。
緊抓在他胳膊上的玉臂微微上移,寧夏將纖細白膩的胳膊掛在他頸脖上,在他溫柔的吻中,閉上眼睛,他說的沒錯,既然是夫妻了,這樣親密的接觸是無可厚非的,他既然娶了她,自然可以碰她。
而且,她並不討厭他的吻……
寧夏這一動作,真是大大刺激了葉翌寒,他俊朗剛毅的容顏上劃過一抹欣喜,瞧著溫柔軟膩在他懷中閉上眼睛的小女人,他心裡全是滿足感。
寧夏早就沉迷於他的親吻中,本來僵硬著的嬌軀此刻已經完全柔軟下來,柔棉似條發膩的蛇般靠在他懷中,微微喘息著。
……
葉翌寒聽見那刺耳的相機聲響起之後,快速將手從寧夏衣服下擺裡伸了出來,臉色黑沉似墨,冷沉的鷹眸中劃過一抹溫怒,抬眸望去——
寧夏再聽見有動靜響起的時候,白嫩的臉龐更加嫣紅,將整個臉埋進葉翌寒胸膛前,心臟一陣陣猛跳。
啊啊啊,丟人死了,她居然和他親吻的忘記了這是什麼地方,病房門還是大開的,那剛剛他們那一幕豈不是被路過的人都看到了?
「嘿,表哥,你們繼續呀,我們是不是來的太不是時候啦?蚯蚓,趕緊的,我們還是先走吧!」
殷傅拿著手機,站在病房門口,精緻邪魅的俊顏上掛著調侃笑容,曖昧的目光在寧夏和葉翌寒身上來回打量,眼波流轉間,儘是萬種風情,嘴上說著要走,可慵懶的身姿倚在那,不見他動分毫。
邱明赫、方老二倆人紛紛揚唇忍笑,嘖,他們還真是想不到,都尼瑪折騰來了醫院,還有閒情雅致在這顛鸞倒鳳。
齊高漫不經心挑著墨眉,含笑的鳳眸掃了一憋成內傷的葉翌寒,他薄唇高高揚起,率先走了進來,溫潤淡笑道:「翌寒,你沒看見小嫂子頭上還有傷嘛?怎麼也不知道憐香惜玉點,這個時候還是克制點的好!」
哪怕寧夏將整個臉埋進葉翌寒懷中,但也可以感受到身後幾人火辣曖昧的目光,她咬著唇瓣,神情嬌羞快能滴出血來,暗中捏了一下葉翌寒腰間的軟肉。
都怪這個男人,大白天的,一點也不知道注意影響,居然連門都沒關,這下好了,成了別人眼中的笑話。
感受到懷中小媳婦的埋怨,葉翌寒也不方便起身,臉色更加黑沉,盯著門口幾人忍笑打趣的模樣,他暗暗咬牙,然後將冷肅凌厲的目光落在殷傅身上,一字一句從牙縫間擠出:「殷傅,我警告你,你手機裡的照片趕緊給我刪了,不然……!」
語氣頓了頓,他一扯薄唇,冷笑道:「不然,下次就是你進醫院了」。
好傢伙,又是一個為了女人要刺兄弟兩刀的。
殷傅聞言,心裡那個氣啊,怎麼葉翌寒和方子一樣了?為了自家媳婦,不禁可以踩兄弟兩腳,現在更是能刺兄弟兩刀了。
但卻知道葉翌寒這話說的絕對不是玩笑,他陰著臉,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才不陰不陽道:「喲,葉少,這疼媳婦疼的也太無法無天了吧?你可把忘了,我可是你表弟,咱倆身體裡一部分還留著一樣的血!」
方老二真替葉翌寒覺得跌份,這他媽不就是方子的翻版嘛?為了自家媳婦,真他媽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他眉梢微挑,忍不住吐槽:「翌寒,你怎麼和方子似的?他昨個晚上可是連夜做飛機趕回了南京,你知道為什麼嘛?就是因為他家伍媚一個電話打來說餓了,他就屁顛顛跑回去給他媳婦做飯了,你說,這算他媽什麼事,伍媚那女人沒得精神病死了,倒是方子會先被折騰的不行了!」
說起這個,他心裡就有氣,尼瑪,他和方子才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可方子為了伍媚那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待見他也就算了,畢竟這態度他都習慣了,可這好不容易的兄弟幾個都能聚在一起了,就因為伍媚在電話那頭說餓了,他就什麼也不管的連忙趕回去。
見過寵媳婦的,就沒見過寵的這麼無法無天,伍媚那真是好本事,得了精神病還能這麼折騰,別人得了精神病不都是傻兮兮的嘛?可她倒好,不但不傻,還變得比什麼時候都精明,聽方子說,吃飯只吃他親手做的,其他的一概不吃,就是五星級酒店大廚燒的,她也一概不給面子,全吐了。
你說說,這他媽都算什麼事?連他這個局外人聽著,都覺得想抽人,也不知道方子抽哪門子風,居然還能堅持下去?
要他說,這世上女人多的是,比伍媚漂亮標準的女人也不是沒有,只要方子把伍媚丟了,讓他幫忙去找,他都樂意。
邱明赫對於方老二的吐槽已經見怪不怪了,也不管葉翌寒臉色到底有多陰沉,他笑容滿面的將帶來的百合花插進花瓶裡。
他算是看開了,這倆兄弟就是一情種,什麼都沒有他們的寶貝媳婦重要,殷傅那小子就是沒眼力勁,這種事情笑笑也就過去了,他還真當真的把它拍了下來,這不是找抽嘛!
殷傅也走了進來,聽見方老二恨鐵不成鋼的聲音,無奈翻了個白眼,每次和老二在一起的時候,他耳朵就沒少受荼毒,方子和伍媚的事情,他從一開始的興趣盎然,到現在的索然無味。
葉翌寒不管方老二的吐槽,目光死死盯著殷傅,眼底閃爍著幽暗海浪,要不是懷中小媳婦還在害羞的趴在這,他肯定得起來,直接把殷傅手機給扔出去,肯定是昨晚那一腳太輕了,所以才讓這小子好了傷疤又忘痛。
「小嫂子,你給管管,剛剛那就是開個玩笑,你瞧,我表哥還真當真了!」
殷傅雙手插在褲兜裡,精緻如畫的面容上掛著慵懶邪魅笑容,見葉翌寒冷颼颼的目光還在注視著他,他身軀一僵,連忙朝寧夏求救,然後拿出手機,將剛剛玩笑時拍的倆人接吻照給刪l了。
其實也沒拍到啥限制級畫面,也就只是倆人親暱接吻的照片,刪了也就刪了,反正殷傅也沒打算拿這照片幹嘛去,他是沒這個膽,要真拿這照片去說事,給葉翌寒知道,他肯定相信,下次進醫院的就是他了。
聽見殷傅含笑戲謔的聲音響起,寧夏吸了吸鼻子,平穩下心底的跳動,佛了佛耳邊墨發,這才從葉翌寒胸膛前抬起頭來,但白淨面容上還是不受控制的飄上兩朵紅雲,面對他的這些好兄弟,她微微咬著唇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
倒是葉翌寒,絲毫也沒有剛剛被抓包的窘迫,輕咳一聲,動作輕柔扶著寧夏靠在床背上,他則站起身來,冷若寒冰的目光從殷傅身上收回,落在仍舊憤怒不平的方老二身上,英挺的眉梢微微皺起,沉聲吐口:「老二,我媳婦的婚戒丟在昨晚上住的那間房間裡,你記得回去幫我帶過啊!」
其實,老二的心思他能理解,自己從小情同手足的親兄弟,又是一母同胞,關係密切很,可現在方子卻為了一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不客氣,他心裡的憋屈惱怒,他自然是明白。
以前,在沒有遇見小媳婦之前,他也一直覺得,方子這樣的行為確實很跌份,甚至於丟男人臉面,可娶了媳婦之後,尤其是這倆天,他才發覺,什麼面子風度在媳婦面前都不能有,要的就是死皮耐臉,不然這媳婦還真不容易哄的回來。
「翌寒,我發覺啊,怎麼現在你使喚我這麼順暢的?」方老二聞言,真是被氣瘋了,狠狠瞪了葉翌寒一眼,隨即像想到什麼似的,俊顏鐵青,忍不住爆粗口。
「媽的,方子那混蛋也是的,昨個晚上,從北京飛南京的航班最早也要到凌晨三點才有,可他倒好,買不到票,就來找我?靠,他當我是機場呀?想什麼時候有就什麼時候有?最後沒辦法,還是拿著咱家老爺子的名義,出動了軍用直升機,為這事我今天都不敢回家了,他倒好,直接滾蛋了,留著我這,給他擦屁股,指不定現在老爺子就已經知道了」。
殷傅聞言,神色一驚,驚愕吐口:「出動了軍用直升機?老二,真的假的?方子那小子,還真是混蛋,這事可大可小,他就為了回去給伍媚做飯吃,至於嘛?少吃頓又餓不死」。
邱明赫和齊高在一旁聽的嘴角直抽,尤其是齊高,他狹長的鳳眸中閃過一絲笑意,漫不經心的眸光掃了一眼葉翌寒,然後狀似不經意笑道:「紅顏禍水啊!」
他還以為方子是正常的做飛機趕了回去,沒想到是出動了他家老爺子的名義,用了軍用直升機,嘖,他膽子還真大,這事要是捅了出去,可是會被有心人大做文章的,怪不得老二今個一天臉色都這麼差。
葉翌寒聞言,眉梢也緊緊皺起,眼底閃過一抹複雜流光,這事,方子也他媽的敢做出來。
「伍媚是方子的女朋友?」
見這一群人各個臉色都變了,連葉翌寒臉色也不好看,寧夏微微蹙起黛眉,清亮淡冽的語氣微詫。
------題外話------
哎喲喂,我發覺,我好喜歡伍媚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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