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算院長邀請來的又如何,如果沒有真材實料,鷹亥大哥也算是為了保護院長的顏面也修理了她罷了……」
「還是讓鷹亥老大好好教教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吧!」
「哈哈哈,以往有多少不知死活,自以為是的新人被鷹亥老大修理過呢……」
「是啊,以往那些人,誰不是心高氣傲跟他們兩個那一副德行,但被鷹亥老大修理的時候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是的,鷹亥老大可是我們學院裡的學員中的威望最高的。,他可不是嘴上說說的那麼強,而是拳頭強到能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的強……」
……
「大家都安靜!」叫作鷹亥的紅袍男人忽然開口說道,回頭掃視了一眼眾人,眾人如同聞風喪膽一般急忙閉上了嘴巴,頓時原本吵雜的空間變得安靜異常。
「看來今夜我們不是要走運了,也不是要遭到噩運了而是第三種呢……」白弦夜忽然用怪異的口氣對傲千尋說道。
傲千尋深吸了口氣,故作興趣駛來的問:「第三種?說來聽聽……」
「要麼被修理,要麼修理別人,把要遭到我們身上的噩運,轉交到別人身上。也就是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白弦夜說著,面具下的眼眸裡,一抹詭譎的神色流轉,不經意間他的嘴角弧度微微揚起,頓時讓人有種錯覺,覺得他亦正亦邪。
傲千尋雖然沒能看到他面具下的容顏,卻有如此感覺。
這個白弦夜,誰得罪了他,還真是危險呢。
「你準備怎麼做?要開打嗎?」傲千尋淡淡的問,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當然,不是打別人,就是被別人打。我一個大男人到算了,但你是女生,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欺負『弱』女子吧!就算不能英雄救美,也不能讓人欺負!」白弦夜十分開朗的說著,眼睛已經從傲千尋的身上移開,而是朝著那鷹亥看去,剎那間,鷹亥被他那面具下的雙眼一注視,居然有種被雷劈中的錯愕感,甚至心神變得不安了起來,那個面具下的眼睛,該是多麼的具有比他更要強烈的殺氣啊。
「鷹亥老大扁死他們……」
「鷹亥老大威武……」
「鷹亥老大最厲害……」
「打架的時候,最討厭別人在一旁唧唧歪歪了!你們,都給我住嘴!」白弦夜的聲音如同寒冬驚雷一般,悶吼了一聲,與此同時,他只是蜻蜓點水般的將幾道白芒揮灑而去,便看到那兩旁的十餘人被擊退在了地上哇哇大叫。
「看來今年的新人還不算太差!但,只有那樣的本事,可是連我一根手指頭都動不到的。」鷹亥到是對那白弦夜的大膽另眼相看,「敢在我眼皮子地下動手的,小子,你膽子夠大!」
「多謝誇獎。不過未必我會動不到你的手指頭……」白弦夜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邪氣,不等那鷹亥察覺過來,白弦夜的雙手已經化掌為刀朝著他的小拇指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