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群山之間提瑞斯法林地的深處綠水環繞的四周雄偉的奧克拉斯城此刻迎來了兩位尊貴的客人。
「來自遠方的客人歡迎你們來到奧克拉斯城……」狂舞者對兩位登陸的客人微笑道。
「呵……真是一座雄偉的城市呢!而且所有的生靈都很和睦呢!」兩位訪客中的其中一位紅紅眸的男子對狂舞者還以微笑。「不過我們此次到來的原因是因為……」
「是因為我們受一位名叫『伊利丹』的精靈所托將一件東西交給一個叫迦洛德·影歌的精靈指揮官……」另一位背負長弓溫婉美麗的高等精靈女子接過同伴的話直接向狂舞者挑明此行的來意。「很抱歉請允許我介紹一下這位是火系魔法師伊斯迪拉而我則是高等精靈王國奎爾薩拉斯的遊俠將軍——奧蕾莉亞·御風者!」
「誒?」狂舞者銀色的眼裡一絲微光閃過他臉上萬年不變的微笑開始出現絲絲破裂的痕跡。「找迦洛德·影歌?我很抱歉迦洛德總指揮此刻不再奧克拉斯他出去執行任務去了估計也要一段時候之後才能回來!」
「誒?總指揮也要出任務嗎?」奧蕾莉亞銀色的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因為在奎爾薩拉斯的銀月城裡高層是根本不用出任務的更別說總指揮一級的人物。
「是這樣呢!在奧克拉斯城裡有一條規定不管是平民還是總指揮如果要想在這裡生存下去就必須向奧克拉斯展現存在的價值我們這裡不養光說不做的傢伙……我相信如果這樣的話每一位奧克拉斯的戰士都有理由懈怠、偷懶。」狂舞者說道自己的戰士眼裡滿是自豪。他在為他的城市、他的戰士們自豪、驕傲。
是這樣啊……與奎爾薩拉斯的那些高層的傢伙們很不一樣呢!也正因為這樣他們才能在獸人入侵時立於不敗之地吧!看來奧克拉斯的自律遠不是奎爾薩拉斯所能比的。能當這樣一個城市的城主確實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能帶領這樣的戰士確實是一件令人自豪的事情。
「兩位尊貴的客人請隨我來……」
奧蕾莉亞與伊斯迪拉彼此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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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我們這裡沒有什麼珍貴的東西招待你們我的客人……」狂舞者坐在宴會的上席中對奧蕾莉亞和伊斯迪拉微笑道。「我的客人在這裡請隨便不要客氣……」
「不!我尊敬的城主對於您的招待我感到很開心……」伊斯迪拉從席上站起緩緩的走到狂舞者的面前從懷裡摸出一張羊皮信遞到狂舞者的面前。「這個是那個叫伊利丹的傢伙讓我交給你的信……」
狂舞者不動聲色的接過信慢慢拆開後閱讀。
「不知道這麼年過去了伊利丹大人他、他好嗎?」狂舞者拿信的手微微有點顫抖。
「大人?」奧蕾莉亞眼裡微微閃過一絲光芒疑問道。
「嗯!他讓我轉告你和那位迦洛德指揮官他很好!這麼年以來讓你們擔心了!……」
「他現在在哪裡?」
「他?他現在傳說中的卡利姆多大陸的墜星之村與一個叫卡普藍的暗夜精靈在一起。不過話說回來伊斯迪拉要不是你之前帶著我們在海上繞圈我們早就到了這裡……那麼城主也不就不用這麼擔心……」奧蕾莉亞向伊斯迪拉投過去一記眼刀惡狠狠的剜了伊斯迪拉一眼。她似乎對伊斯迪拉帶著她繞圈的事依然耿耿於懷。
背對著奧蕾莉亞的伊斯迪拉感到背後一陣涼。他知道那個與他一起同船共渡了將近半年的精靈女子此刻一定正惡狠狠的瞪著他。
這時宴會的大門忽然被撞開。一名指揮官打扮的暗夜精靈跌跌撞撞的跑進來。
「狂舞者大人我們在銀松平原上駐紮的巡禮隊遭受到狼人的攻擊損失慘重……對於我的指揮不當感到很抱歉對不起狂舞者大人……」精靈指揮官向席上的狂舞者單膝下跪道。光潔的額上滿是細密的汗珠青色的籐甲上滿是撲撲風塵顯然是一路上不曾休息過。
「哦?」狂舞者對於這個消息似乎顯得很平靜。他看著下面單膝而跪的指揮官滿臉笑容:「那麼奧西多指揮官為什麼你現在卻在這裡?」
「誒?」奧蕾莉亞對狂舞者的這個反問似乎很不理解。一般人要是知道自己的軍隊受到攻擊第一個想法就是如何報仇。但面前的這位奧克拉斯城主的反應讓人很不理解……
「為什麼你的戰士在前面浴血奮戰而你卻如同夾著尾巴的魔狼狼狽的逃回奧克拉斯?難道你還有臉回來嗎?我親愛的奧西多指揮官……」只見狂舞者臉上的微笑逐漸變得陰冷大廳裡的氣溫開始直線下降。銀色的寒光在狂舞者冰冷的眼裡若隱若現彷彿擇人而噬的野獸。
壓迫感如同一**的浪潮向奧蕾莉亞、伊斯迪拉和精靈指揮官壓去。
大廳裡變得非常安靜就連心跳聲也都能聽的很清楚。那位跪著的精靈指揮官額角的冷汗也一滴滴的流到地上他本人更是大氣不敢喘一下。「等一下尊敬狂舞者大人我很抱歉但我只是希望奧克拉斯城能事先做好防禦的準備……」
「砰」的一聲狂舞者一掌拍在厚實的桌子上聲如轟雷。「我親愛的奧西多指揮你不是有專門的傳令的戰士嗎?怎麼就這麼點小事勞煩你親自跑一趟?收起你那一套奧西多指揮官……我並不想聽你的解釋……」
「狂舞者大人……」
「夠了……」狂舞者打斷他的辯解冰冷的聲音在空蕩的大廳裡迴盪著。「奧西多先生難道你不相信你的同伴嗎?難道你不相信你的同伴的能力嗎?我尊敬的奧西多先生你就是這麼對待一直愛戴你的戰士們嗎?你不要忘記了……他們不是你的屬下他們是你的同伴對待同伴不是彼此任何毫不保留的嗎?難道平時迦洛德總指揮就是這麼教你們的教你們在戰場之上拋棄自己的同伴獨自逃跑留下同伴為自己擋災嗎?我尊敬的奧西多指揮你應該最清楚迦洛德總指揮最恨的是什麼?我相信你也應該很清楚一個指揮的職責是就是保護他的屬下保護那些為他浴血奮戰的同伴……」
「我很抱歉狂舞者大人……請不要將這件事告訴迦洛德總指揮拜託!我會用我的方式來彌補我的罪……」
「把你胸前那個代表『指揮』的標誌摘下來我的軍隊裡沒有你這樣的指揮我的軍隊裡的指揮都是有責任知道保護同伴的傢伙們。你自己去維克洛爾那裡領取懲罰自己看著辦……等到什麼時候學會將你的背後交給同伴什麼在回來領取『指揮』一職……那麼現在你可以滾出去了……」狂舞者眼裡寒光閃閃的盯著下面那個指揮官手裡骨質的酒杯都被他給捏碎了。
鮮血從他的手心裡緩緩流下。但他感覺不到痛因為他的心更痛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軍隊居然會出現這樣的指揮……
望著那個指揮踉踉蹌蹌走出去的背影奧蕾莉亞感到不可思議。僅僅只是獨自跑回來報告戰況就被予以如此嚴厲的處罰。這在銀月城根本是絕無僅有的事情。奧克拉斯實在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方。
正當奧蕾莉亞想要站起來對狂舞者提出異議時她身邊的伊斯迪拉抓了她的胳膊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亂動。
只見狂舞者從上席走下來對著奧蕾莉亞和伊斯迪拉露出一個滿含歉意的微笑。「對於今天這件讓客人不愉快的事我感到很抱歉希望尊貴的客人不要生氣……」
「不!尊敬的城主大人對於您嚴格的管理我感到很驚訝因為在奎爾薩拉斯裡根本不會有這樣嚴格的管理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但是對於剛才那個指揮的懲罰是不是有點過於……嚴厲?」在狂舞者越變越陰冷的眼神下即使是奎爾薩拉斯的遊俠將軍也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
「誒?嚴厲嗎?」終於許久後狂舞者的眼神變的柔和起來那股壓力感也隨之消失奧蕾莉亞也鬆了口氣。「若是迦洛德那個傢伙知道的話只怕那個指揮的下場更慘迦洛德那個傢伙最恨的就是不信任的人的指揮官……但那個傢伙對待軍士卻很溫柔就像一位和藹可親的兄長一樣……因此他才能當上這裡的總指揮……」
「誒?」
「抱歉失陪一下還有一些事情等著我去處理。今夜就請兩位在此休息一晚吧……估計迦洛德很快就會回來了……」
ps: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搞錯了!~我居然把《山君》的文到這裡來了!對於我的失誤我感到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