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晃晃顛顛的火麒麟,葉熏兒緊張的對風晴問道:「師兄,毛毛的蠱毒真的對它有效嗎?」
宗寶,仁傑也望向了風晴,急切的等待著他的答案。
如果毛毛的蠱毒真對這頭火麒麟有效,那就意味著這頭火麒麟逃不出鴻蒙仙宗的手掌心了,所以葉熏兒也好,宗寶,仁傑也罷,既緊張,又興奮!
風晴說道:「應該是有效的!」
如果說火麒麟晃晃顛顛,是因為『回夢心蓮』催眠的效果還沒有完全散去,那麼它身上的護體妖火變得黯淡無光就應該是毛毛的蠱毒奏效了。
不多久,火麒麟身上的護體妖火變得越來越黯淡了,身上的威壓也幾乎消散了,看起來比上次風晴渡雷劫時還要虛弱!
就在風晴等人以為火麒麟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火麒麟突然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遁光,向遠處逃走了,它的遁術極快,只是剎那,便徹底的消失在了風晴等人的視野裡!
見火麒麟竟然跑了,仁傑急得直跺腳:「可惡!」
宗寶也是歎了口氣,臉上滿是惋惜。
葉熏兒要稍微平靜一些,雖然有些不捨,但也沒有感到太可惜。
相比起葉熏兒,宗寶,仁傑三人,風晴則最為淡定。
風晴並沒有被火麒麟弄得利令智昏,他清楚的知道火麒麟是這座洞府的看守神獸,如果這座洞府的主人並沒有殞落,而是暫時被某件事情絆住了,那風晴要是趁機擒住了看守洞府的火麒麟,那他與這洞府主人的梁子就結大了,到時候很可能會危及到整個鴻蒙仙宗。
所以對於風晴來說,能一擊擒住最好,如果擒不住,他也不會強求。
趕走了礙事的火麒麟後,風晴反身回到了禁制前,緩緩舉起了手中的纖阿劍!
與第一次,第二次不同,這一次風晴不僅渡過了雷劫,成就了散仙,而且還將纖阿劍內的第八層禁制給煉化了,實力比第一次,第二次時有了質的提升,所以此時他更加的從容,更加的自信,從舉劍到揮劍,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
颯…
銀練的纖阿劍芒一閃而過,輕而易舉的便擊穿了困住風晴數月的禁制!
被纖阿劍芒穿透後,禁制上頓時裂開了一道裂縫。
風晴知道很多禁制都有自動恢復的能力,所以他立刻祭出了『時光金沙』,將禁制上的裂縫定住後,隨後對身邊的葉熏兒,宗寶,仁傑三人喊道:「快過去!」
因為葉熏兒,宗寶,仁傑三人身上都帶著一粒『時光金沙』,所以『時光金沙』發出的金光並不會影響到他們,也不會定住他們,於是他們先後順利的穿過了禁制!
待葉熏兒,宗寶,仁傑三人都穿過禁制之後,風晴也身形一閃,穿過了禁制。
望著通道另一頭的主宮,風晴對身邊的葉熏兒,宗寶,仁傑說道:「主宮之中也許還有其他的看守神獸,你們幾個都跟在我身後,千萬不要亂跑!」
聽風晴說得鄭重,葉熏兒,宗寶,仁傑三人連忙應了一聲:「是!」
順著狹長的通道,風晴領著葉熏兒,宗寶,仁傑三人緩緩走向了主宮,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主宮之中,而眼前的一切卻令他們大吃一驚!
被困在副宮中時,風晴等人一直以為中央主宮內肯定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奇珍異寶,功法典籍,最不濟,也應該有些法寶,丹藥什麼,可當他們進入主宮之後,赫然發現這中央主宮中也如外面的八座副宮一樣,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
環視著空蕩蕩的宮殿,仁傑問道:「師傅,這兒真是天仙老祖的洞府嗎?」
風晴此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說這洞府早已廢棄了,那為什麼會有火麒麟這般的神獸看守呢,而且洞府內的禁制也十分的強勁,並不像普通的遺府那樣禁制殘破。可如果說這洞府沒有被廢棄,為什麼洞府內什麼藏品都沒有呢,莫說是奇珍,典籍,法寶,丹藥了,就連普通的座椅,擺設都不見一件,實在是令人琢磨不透。
宗寶這時撇了撇嘴,說道:「這鬼地方哪像什麼洞府嘛,簡直就像是一座監牢!」
「監牢!?」聽宗寶這麼一說,風晴立刻擰起了眉頭。
細細一想,風晴覺得宗寶這話很有道理,其一,這洞府位於地脈之火中,四周都是地脈之火,省去了佈置法陣閉鎖空間的麻煩。其二,這洞府中空無一物,可禁制極強,十分符合監牢的特點。
一念至此,風晴立刻擺開了戰鬥架勢。
如果這兒真是監牢,那在八座副宮中流竄的火麒麟就不是看守神獸,而是囚犯了。而火麒麟那般的神獸都只能呆在副宮,那麼被關押在中央主宮中的囚犯又是何等大能,風晴實在不敢去想像了。
「咦…」
就在風晴暗暗戒備之時,陰暗的中央主宮中傳來了一陣輕咦聲!
風晴雖然已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吃了一驚,不過眼下對方究竟是敵是友還難以判斷,所以他立刻收束了思緒,朝著輕咦聲傳來的方向喊道:「晚輩幾人誤入此地,還望前輩見諒!」
等了片刻,見對方沒有回應,風晴又喊道:「晚輩幾人誤入此地,還望前輩見諒!」
見對方還是沒有回應,仁傑說道:「師傅,您和師叔,師兄留在這兒,我去一探究竟!」
說罷,仁傑就要往那邊探去。
風晴連忙攔下了風晴,說道:「若對方是敵非友,我們也沒有逃的地方,索性一起去探個究竟!」
仁傑點了點頭,隨後乖乖退到了風晴身後。
全都做好了戰鬥準備後,風晴領著葉熏兒,宗寶,仁傑三人朝那輕咦聲傳來的方向探去了!
不多久,風晴就看到了一位身披白袍的老者盤腿坐在地上。單從外表上看,老者似乎不是什麼囚犯,至少他身上沒有枷鎖,也沒有什麼傷痕,血跡,不過老者的氣息十分的詭異,一會兒強的令風晴窒息,一會兒又弱的如將死的凡人一般,叫風晴一時間也猜不透他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