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寒歎了口氣柔聲說道:「每人都有自己的特點笑又有何不好只要心中坦蕩天下還有何事不能含笑面對?我叫韓小寒。」「好名字!」宇文含笑道:「不過你的刀要比你的名字寒得多。」
二人走進夜總會裡面燈光黯淡閃光燈時明時暗一群分不清個數的男女在場中扭動亂舞動感的音樂在每個人的身體裡、血液中沸騰燃燒著。兩個人兩張同樣年輕的面孔身材相差無幾修長勻稱飄然灑脫。宇文含笑相貌清秀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給人一種無害的親和力讓人忍不住想去接近他。韓小寒則是具有另外一種近乎於妖艷的魅力那張俊美只該在畫中出現的面容無論男人還女人見了都會深深陷入其中為其著迷為其瘋狂。那是一種不分男女界限的中性的美麗。兩個人一進舞廳頓時吸引住不少人的眼球。俗話說燭下觀紅顏。服務生走到二人近前在昏暗的燈光下韓小寒不可方物的妖艷讓他一時忘記說話張大嘴巴口水打轉好像隨時有滴落的可能。
宇文含笑苦笑轉目看了看身旁的韓小寒如果不是他的身手太過於厲害得可怕他甚至也會懷疑他是女的。
唉!心中歎了口氣他拍打服務生的肩膀說道:「朋友看夠了嗎?」
他沒用幾分力氣可服務生還是被他拍得一晃身如夢方醒好像美事被人打斷心中暗暗恨嚥下一口吐沫好不容易將目光移到宇文含笑身上臉上掛著職業的笑容問道:「兩位要點什麼酒?」
「烈酒!」宇文含笑道:「能讓人一口喝下去就醉倒的烈酒。」
服務生呆了呆下意識的看眼韓小寒轉過頭疑問道:「你想把『她』灌醉?」此話一出頓時後悔不已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不等宇文含笑答話連連賠笑道:「好好好我這就去拿酒二位請稍等。」服務生說完一溜煙跑了他沒去拿酒反奔著夜總會內側的一間包房而去他要見一個人周大胖子。要討好一個好色的人最佳辦法就是為他尋覓到一個極佳的獵物。而與那位笑瞇瞇、一副很好欺的青年走在一起美艷似仙子的『女子』無疑就是最佳的雖然可惜了一些。
夜總會大廳內空坐不少韓小寒與宇文含笑找張無人的桌子坐下。二人環視一周然後互視對方韓小寒先開口道:「這間夜總會不小。」「恩最少也有千坪以上。」「要找一個好像並不容易。」「恩前提是他不要主動找上我們。」「怎麼說?」「周大胖子是個嗜色如命的人。」「哦……那和我們又有何關係?」
宇文含笑垂下頭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淡讓自己的嘴角不要掛笑淡淡然地說道:「你很漂亮。」
韓小寒凝目寒光一閃問道:「你不是早就算計好了吧?」「如果我說不是你相信嗎?」韓小寒咬牙。
時間不長服務生回來手中沒有拿酒卻帶來兩位膀大腰圓的大漢。站在桌旁那服務生獻媚的笑問道:「就是他倆怎麼樣我沒有說謊吧。」說著話一雙眼睛不時在韓小寒身上打轉。另外兩位大漢眼神一亮露出幾乎與服務生一樣的表情。
韓小寒感覺一陣噁心握緊拳頭緩緩又鬆開右手的食指微微顫動那是他準備出刀之前無意的小動作。
宇文含笑面色一沉抬頭掃了對方三人一眼佯怒疑道:「你們幹什麼?為什麼還不把我要的酒上來。」
「要喝酒?」服務生右側的青面大漢大手往桌子上一按笑無好笑道:「有人要見你到時什麼酒都能讓你喝個夠!」
「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到時你就知道了!」大漢挽了挽袖口手臂上露出青色龍形刺青。
「我……我不需要別人請客。」宇文含笑似乎有些害怕了不經意地撮著手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在心虛。
「朋友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你去一趟就給我乖乖的去哪來那些廢話!」說著另外一位體型彪壯相貌凶悍的大漢一把將他衣襟抓住隨手一提將他拉起不由分說連拽帶扯向夜總會內部行去。
宇文含笑心中暗喜表面裝出大急的模樣拚命掙扎怒聲叫嚷道:「你……你們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硬搶人嗎?還有沒有王法了?」「王法?」那大漢冷笑哼了一聲揮手一記老拳重重擊在他肚子上狠聲道:「我告訴你這就是王法!」
他一拳使了十成力碗粗的手臂肌肉凸起多高雖然沒練過內家真氣但渾身蠻力也不可小視。即使宇文含笑一身本事厲害了得仍痛得他悶哼一聲眼淚差點沒掉出來。緊咬鋼牙心中惡狠狠念叨著:小子你給我記住!
韓小寒見宇文含笑痛苦的彎下腰嘴角快咧到耳朵下露出兩排小白牙一副敢怒卻不敢言的模樣心中暗爽他對剛才宇文含笑的話還一直耿耿於懷故意將頭扭到一旁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漠然但不代表人家就不找上他。剛開始說話那位漢子將頭轉向韓小寒嘿嘿笑道:「小姐你也請吧!」
韓小寒暗歎秀眉微微皺起垂頭不語嘴角卻掛起了微微笑容。
這一笑好似萬朵桃花開。那大漢頓時傻了眼癡迷的看著他俊美的容顏那瞬間的美妙與燦爛讓他一陣眩暈好一會才回過神眼中放出異彩淫聲笑道:「如果你不願意自己走我很願意為你效勞!」說著話伸出雙手往韓小寒腰間抓去。
若是被他抓到韓小寒恐怕就不叫韓小寒了。沒見他如何閃躲大漢只覺眼前一花失去人影再轉頭時韓小寒已站到他身旁冷冷說道:「我自己會走謝謝你的好意。」暗道一聲可惜大漢尷尬收回兩手失望的大搖其頭眼睛卻一個勁在韓小寒身上打轉。他完全被後者的妖艷迷惑住以至於沒看出韓小寒身法的詭異。
快要穿過舞場時韓小寒好像腳下被什麼絆了一下身子一栽歪險險摔倒多虧手急伸手扶住他旁邊的桌子才算將身行穩住力量不小桌子被他按得劇烈震動上面的酒瓶與果盤翻落到地桌子兩旁坐的四人先是一楞接著拍案而起勃然大怒叫罵道:「操你他媽瞎了!」那兩名被服務生找來的大漢上前冷冷看了看四人上前悠然道:「朋友算了你這桌我請了!」「你他媽是誰……」這四人是附近的小混混平時沒少到九龍夜總會來玩樂對周大胖子的打手哪會不認識看清來人後頓時化怒為笑點頭哈腰道:「哦?呦是王哥啊沒事沒事小意思。」
「呵呵!」大漢點點頭他本來就不想旁外生枝見四人示弱展顏一笑走了過去。
這只是一段小插曲可誰都沒看見韓小寒在彎腰的一剎那從桌子上抓了一把牙籤包括宇文含笑在內。
韓小寒與宇文含笑被兩名大漢一前一後挾持著領到一間夜總會最裡側的包房。裡面寬敞豪華紅色地毯鋪地厚萱萱毛茸茸走在上面彷彿踩在雲端金黃色的巨大沙分別擺放兩旁推門進屋映入眼中是一台快佔了半張牆面的巨大等離子電視電視是夠高檔的但裡面所播放的畫面卻低級下流不堪入目。一位胖得幾乎不能再胖赤膊上身的中年人坐在電視前一手端著酒杯一手夾著香煙由於背對著門韓小寒看不到他的模樣不過從他這身龐大的體型上看可以肯定正是周大胖子沒錯。在他左右還站有十數名服裝各異的漢子。
他看得出來宇文含笑自然更能看得出來眼睛一瞇目中射出一道如同刀子般犀利的光芒。
不管誰在這種殺人般目光的注視下都會感覺到不舒服渾身毛周大胖子背後一寒沒來由的升起一股涼氣機靈靈打個冷戰大掌一揮「啪!」的一聲一位容貌艷麗的女郎從他身前尖叫著撲倒在地嬌艷的臉蛋紅鍾好大一片。
他的體型太大加上女郎又跪在他身前所以韓小寒進到包房的時候並未現她的存在。
周大胖子站起慢悠悠的將褲子提起沉著轉過身綠豆大的小眼睛機警的左右滾動目光在韓小寒與宇文含笑身上來回掃動。當他看清來者之後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再慢慢轉青好像一張調色板瞬息萬變。
在紅螞蟻酒吧韓小寒見過他一次而當時前者混在人群中他卻沒有看到韓小寒。雖說對韓小寒陌生得緊可宇文含笑他可見過不只一次沒見識過他出手耳中已聽過不少傳聞。心底一顫大手不自然的放在腰帶上臉上的肥肉堆起笑呵呵問道:「呦!是什麼風把宇文先生吹來了快快請坐。」
那兩位將韓小寒二人挾持來的大漢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不解的疑問道:「老大就是他……」
未等二人說完周大胖子的酒杯甩手摔了過去跳腳訓斥道:「你們懂什麼知道這位是誰嗎?他可是紅螞蟻的第一高手宇文含笑宇文先生。」說是在呵斥其實他是在預警提醒身旁眾人做好準備隨時動手。
果然『宇文含笑』四字一出他左右十數名大漢無不暗吃一驚本能的伸手入懷抓緊暗藏的手槍。宇文含笑含笑地看著他『表演』跨前一步腰板挺得筆直站在對方面前淡淡地說道:「我有一位好兄弟被人害死了。」
「哦?是誰?」周大胖子明知故問道。
「他叫杜杉我們都叫他小三子和我是從小玩到大最好的朋友我想知道是誰將他殺了。」宇文含笑的話很慢但每一個字都又重如千斤壓得周大胖子喘不過氣來。他退了半步肥手慢慢摸向沙的縫隙中那裡有一把槍內有二十四子彈的半自動手槍只要扣住扳機不放可以在三秒之內將滿梭子子彈全部射出他相信宇文含笑的刀再快也絕對快不過這把槍。周大胖子不傻知道既然人家已主動找上門來想躲是躲不過了乾脆爽快一些說不定能贏得更多的時間。想罷邊不留痕跡的加快手下移動度邊無可奈何地說道:「這位兄弟是被我手下人殺死的沒錯可是那完全是個意外。」
「意外?」周大胖子的小動作又怎能瞞過韓小寒和宇文含笑的眼睛後者暗中向韓小寒使個眼色接著仰面大笑。
好似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以至於他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笑到肚子痛手握小腹腰身微彎。
韓小寒心思敏捷領會到他的意圖手掌攤開指間夾著十數根牙籤暗暗集力於掌中眼觀六路查視周圍大漢們的一舉一動。宇文含笑大笑把周大胖子也笑楞了不過手下的動作可沒停問道:「宇文先生為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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