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住址我不知道,阮先生您還是問問她自己吧。」鄒念對阮聿堯說。
阮聿堯點頭。
冷漠的五官不再看任何人,他一伸手,兩個本來站在包廂門口的男人走了過來,阮聿堯面色平靜地吩咐:「把她扶到車上。」
「是,阮先生。」兩個男人把阮聿堯懷中的女孩子扶了起來。
走出了包廂。
這麼聽阮聿堯的吩咐,看來,那兩個人是他帶來這裡的。鄒念沒認識阮聿堯時,曾經聽許多人說過,他父親任職b市的市長期間,得罪了不少厲害人物。現在他父親下任了,許多人伺機報復,阮聿堯的大哥,如今在官場中步步謹慎,官場中本來也分幫分派,爭鬥從不少,倒也可以應對自如。
這個最得**,也最精明的小兒子,如今也36歲了,聽說他在剛三十出頭時,遭到過襲擊,胸口被刀子戳了進去,好在,沒傷到要害。警方調查,兇手被抓起來了。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判了無期。
今天阮聿堯的出行,並非行蹤保密,見得都是商場和官場上的人,難免被人盯上。鄒念看了一眼他走出去的偉岸背影,微微皺眉。
鄒念印象中,和他幾次遇見,他身邊都是沒有保鏢的,只是自己開一輛黑色路虎,車牌尾號——n9999,一眼就可以被人認出,那是他的車。
這豈不是更危險?
搞不懂有錢人的世界,鄒念索性不想了。
張章已經跟阮聿堯離開了,她,似乎得想辦法在這個酒局上快速脫身了
阮聿堯沒有自己開車,司機開的一輛黑色賓利。
張章在車後座上,很老實,阮聿堯坐在一旁,雙腿交疊,五官微冷,和那個女孩子拉開了一段距離。
酒桌上他帶走了人,鄒念並沒有阻攔,這個喝醉了的女孩子也沒有任何反抗,縱使是醉了,這女孩子也絕對不至醉成跟陌生人走都渾然不知的程度。騙不過他這雙見過各色人物的眼睛。
抬眼,他看到一家酒店,「世紀酒店」。
「酒店停車。」阮聿堯吩咐。
司機將車開向了世紀酒店。
這是在b市專門招待有頭有臉人物的酒店,阮聿堯是這裡的常客,原因,是這裡檔次符合他的身份,環境和服務也是一流,他最滿意的是,這裡任何人任何事的保密工作都做的很到位,不會出差錯,老闆更是他的發小兒。
酒店門口,阮聿堯下了車。
保安認出此人是誰,立刻上前,慇勤地詢問需要什麼幫助,阮聿堯擺了擺手,走向了酒店的停車場。
阮聿堯的司機吩咐了保安,開一間房,把這個女孩子送進去。
「立刻辦好。」保安點頭。
得了幾百塊小費……
有錢有地位的男人,帶著女孩子來住**,很常見了。保安把人帶了進去,選了個數字吉利的好房號,拿了房卡,把女孩子安置了。
黑色賓利已經開走。
阮聿堯到地下停車場取了車,黑色路虎按照原路返回。他的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拿過打火機,蹙起眉頭點了一支煙,他不知道自己為何非要回去,為何會擔心,她若是脫不開身吃了虧,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