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和天魔再次大搖大擺的走進古瑤寨狗神信徒的領地,天魔隱身漂浮在我的四周,而我則是擁有著狗神信徒的**,我心說果然是天魔跟著我才能做到如此神通啊。
要是我自己來的話,恐怕我還得偷偷摸摸的打探消息,看來以後去什麼地方都得帶上這傢伙,絕逼爽炸天的節奏。
進了寨子,我左右四看,仔細的尋找那個下蠱的女人,此時完全找不到她的蹤跡,相比她應該是回家了。
就在我繼續尋找的時候,忽然有一個黝黑的小孩跑過來,拉住我的大腿說了一句話,尼瑪,我頓時愣住了,我心說這貨要幹什麼?
我說,你是誰啊?跟我用漢語說話。
那小孩一愣,頓時用著不太流利的漢語說,爸爸,媽媽喊你回家吃飯。
臥槽他大爺的,竟然是我兒子?當然,肯定不是我本人的兒子,而是我現在所借用**的這個人的兒子,我支支吾吾的說,呃,兒子啊,你先回家吃飯吧,那什麼,你爹我還有事情要辦,去吧。
說完,我還摸了一下這個人的衣服兜,掏出了兩毛錢遞給他說,去,買糖吃吧。
那小孩一愣,但還是快速接了錢,高高興興的跑遠了。
天魔哈哈大笑道,好玩,真好玩,當了人家便宜的親爹了,哈哈哈,不行,我也得試試。
我趕緊說,哎哎哎,你別鬧了,你就隱身在我旁邊就好,你要想玩,等我問出了怎麼解開蠱蟲,到時候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沒人管你,行不?
天魔說,好啊,到時候我要當一回他們的親爺爺,哈哈哈。
當下我繼續尋找著那個給我下蠱的女人,臥槽他嗎的,我發誓一定要找到她!可我轉變了整個村子,也沒找到那個女人,可能是回家吃飯。
而且在我尋找之際,還有很多當地的狗神信徒用他們的方言給我打招呼,我日啊,我一個字都聽不懂,我唯有微微一笑,來與他們回應。
又過了一會,我還在尋找給我下蠱之人時,忽然從我身後跑來一個女人,約莫三十歲左右,胸大臀翹,而且皮膚也略微白皙,典型的豐滿少婦,就是長得不怎麼漂亮,可能是山裡人不化妝的緣故吧。
眼看她氣沖沖的來到我的旁邊,我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的一瞬間,她上來二話不說揪住我的耳朵,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痛罵,不過具體罵的什麼,我也沒聽懂,尼瑪啊,當時我都懵了,我心說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女人是誰?
她擰著我的耳朵,拉著我一邊走,一邊嘟囔,路邊的行人都在看笑話,有的還對我打招呼,我聽不懂他們的話,只能強裝微笑。
等到了這女人的家裡之時,我看到了剛才跑過來喊我爸爸的那個孩子,臥槽,敢情是這個人的老婆?
媽的,這麼凶?而且看樣子,似乎她是拉著我回家吃飯。
而我抬頭四看,他家裡也很乾淨,只不過還沒乾淨到那種一塵不染的地步,我心說可能她家不養蠱吧。
天魔隱身在一邊,嘿嘿的小聲笑道,我小聲對他說,笑個屁,我只是怕計劃拆穿,所以才吃飯的。
忽然間我心裡傳來一陣話語,那正是天魔對我說的,他哈哈笑道,真是太好玩了,不行不行,一會我也得試試,我在心裡說你想試,現在就出去試個夠,一會可得回來見我,切記!
天魔笑道,嗯,行行行,說完,便沒有了蹤影。
天魔出去了,我和那孩子還有那少婦坐在一個小方桌前吃著飯菜,我只吃了兩口就吃不下了,因為我真的不怎麼餓,而且這飯菜的味道也不好。
等吃完了飯,這少婦對那小孩子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話,那小孩子就跑到了隔壁的房間,看樣子是打算睡覺了。
而這女人則是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說的讓我往床上拉,到了床上,她就開始脫衣服,尼瑪,不一會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隨後分開,然後按住我的頭就往她的褲襠裡塞。
你大爺的,敢情這貨經常讓她老公給弄口活?
臥槽,這方面的第一次,我怎麼說也得給婷婷或者璐璐啊,怎麼能給她?麻痺的,絕壁不行啊。
她見我一甩頭,然後坐直了身子,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巴掌!
啪!
尼瑪,這一巴掌甩過來,我都差點被打懵了,我心說我附身的這個男的,怎麼就他媽的這麼窩囊啊!在家裡被老婆給欺負成這樣?真是太丟臉了!
我反手過去,啪!更響亮的甩出了一巴掌,那少婦顯然也被打蒙了,或許在她的印象中,自己的老公一直都是很窩囊,從來沒有這樣的膽子,見她愣住了,我掄圓了膀子,左手抓住她的衣領,右手左右開弓,辟里啪啦的甩了她十幾個大嘴巴子!
臥槽他奶奶個小胸毛的,誰敢打我臉?媽的就是陰陽天魔都沒敢打過我臉,你一個小娘們敢打老子的臉?
我用漢語說道,媽的,以前老子忍你讓你,那是老子愛你尊敬你,不代表老子怕你,你懂嗎?
她茫然的點點頭,啪!我又甩了一巴掌說道,大聲告訴我,你懂不懂!
她說了一句當地方言,同時又點了點頭,意思應該是我懂。
啪!
我再次反甩了一巴掌說道,大聲用漢語告訴我!懂不懂!
她都快被我打哭了,此時眼角含著淚說,懂,我懂。
我指著她說道,媽的,現在給我洗澡去,洗乾淨了今晚給老子跪舔!她趕緊下床,去院子裡打了兩盆清水,然後端著水盆走進了屋裡,而我則是趁機離開了她家,臨走的時候還說道,媽的,給我搓洗乾淨了,記得晚上給老子跪舔!
她唯唯諾諾的點頭,可能真的是被我打怕了。
我走出她家,心裡嘿嘿笑道,媽的真過癮,調教別人的老婆簡直就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茫然間,我又想起了那句名言,老婆,還是別人的好!
陰陽天魔這貨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玩了,我發現這個魔頭跟我印象中的魔頭不太一樣,不是那種動不動就吃人,動不動就吞噬靈魂,而是非常喜歡玩,這貨就是喜歡玩,各種玩,反正就是玩不膩。
我走出了這個男人的家裡,隨後走在大街上,然後四處尋找那個給我下蠱的女人,天色漸漸的晚了,村子正中間的狗神石像,還在被眾人用大火繼續灼燒,只是一直燒到現在,也沒見狗神有復活的跡象。
但那十三狗徒之一的倖存者,此時就坐在狗神石像的四周,指揮著村民加把勁,快點燒。
畢竟他曾經是老者的徒弟,老者死了,其餘的十三狗徒估計也都死光了,只有他倖存了下來,不過還是身受重傷,即便這樣,他現在也是整個村子裡威望最高的人。
就在此時,我瞇眼盯著那些不停的往火堆中仍樹枝的狗神信徒們,忽然看到了那個給我下蠱的女人也在其中。
我左右四看,心想到底該用什麼辦法才能讓她騙到一邊?只要騙到一邊之後,我有迷惑鈴在手,自然能讓她說出怎麼解開蠱蟲。
此時我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那什麼,你來,我跟你說點事。
她一愣,用當地方言對我說了一句話,我沒聽懂,我笑著說,你說漢語吧,最近我在學漢語,你看我漢語說的多流利啊,是不是。
她愣了好久,然後用著啃啃巴巴的漢語說,你找我幹什麼?
我嘿嘿一笑說,有好事呢,來,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