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走到王妃的院子門口,就聽到裡面一陣嚴刑逼供的聲音,夾雜著影翠的哭聲。淺淺慌忙跑過去一看,可不得了了。
影翠的臉似乎給鞋子唰過一樣,白嫩的臉頰上還有通紅的鞋印,見到淺淺來了,原先就淚流滿面的臉此刻更是如洪水一般的傾斜。
而責打她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婦人,衣著看上去在這府裡面的身份不低,大概是某位管事的婆子。
那婆子一見到是淺淺來了,也膽怯的下意識住了手,呆呆的看著淺淺。
淺淺趕緊走到影翠的身邊,蹲了下來,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
影翠低下頭,就只知道哭,肩膀一抽一抽的,似乎滿腹的委屈。
淺淺不看她了,回頭逼視剛剛打人的那個婆子,道:「你為什麼要打她,她犯了什麼罪?」
這時候淺淺次啊發覺原來王妃也在這裡面,一見到她來,已經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沒有說話,她旁邊的腳凳子上,還坐著南靖小姐。
淺淺心理差異的很,為什麼母妃責打下人,卻沒有遣走南靖呢?難道她跟這件事情也有關係的?她不是非常與世無爭的摸樣嗎?為什麼每每見到她之後,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南兒,是我吩咐叫打的,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快點回去吧!」
王妃說話的申請十分的嚴肅,好像真的有難言之隱不方便說給淺淺聽一樣。
淺淺站起來,平視王妃,說道:「我不明白,母妃責打我的下人,至少也該告訴我她犯了什麼罪吧!如果她真的不可饒恕,那麼不用等到母妃親自動手,我自己便會解決了她。」
淺淺說的十分誠懇,王妃也頗為動容,這時影翠哭著在地上磕頭,說道:「王妃娘娘,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呀!求王妃娘娘饒命吧!」
剛剛影翠還悶不吭聲的,也不敢求饒,只知道哭泣,現在見到淺淺一來,便不能不為自己辯駁一些了,這裡面除了淺淺,怕是沒有人會給她說兩句情了,就剛剛那些下人圍成一個圈圈來議論這件事情的,有多少是因為不滿她一步登天,存了心要來落井下石的,要是這一把被人拿住了,可就是永遠都翻不了身了。
淺淺忙俯視她,說:「你放心,如果是你做錯了事情,我絕不會姑息你,可是若是有人想要誣陷你,卻也是沒有那麼容易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恰巧眼光掃了一下站在一旁的南靖,發現南靖的圓凳子上面,赫然放著她剛剛才交給影翠的書信,那是要送到庫魯爵爺府的。
很顯然是南靖剛剛拿著的,許是在念給王妃聽,沒有想到淺淺適時地闖了進來,沒有地方可以隱藏或者是當著王妃的面部敢做出隱藏的樣子,這才匆匆的放在了椅子上,人站在前面遮擋著。
沒有想到還是被淺淺看到了。
王妃見到氣氛陡然尷尬起來,忙笑著站到淺淺的旁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