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軒轅澈過於憂國憂民,總是不厭其煩的纏著皇上分析當前的厲害局勢,東宜已經到了火燒眉毛的時候了等等。
聽慣了歌功頌歌等好話的皇上,自然是覺得軒轅澈過於杞人憂天,一來二去,也漸漸對軒轅澈生出厭惡。
「公子,雲兒說的對,皇上傳召的這樣著急,連人都在王府外面等著,說的是皇妃生辰,我看八成是陷阱。」百里卿看了眼窗外,透過層層疊疊的樹木,依稀可以見到有宮裡面派來的太監等候在院子裡面,人數還是不少。
「是呀,公子不可不小心,說不定,那維托已經察覺到了什麼,皇宮裡面早就佈置好了,就只等著公子前去自投羅網呢!」
墨焰兒也一臉擔憂,自從父親的過世,墨焰兒心中總是充斥著一團火焰,正恨不得立馬將朝中的權相奸臣通通殺乾淨才解氣。()
福伯擔憂的看著軒轅澈,軒轅澈一直沒有表態,外面的人咄咄逼人的幾乎要衝進來帶人,這可不是像上一次到墨將軍府中請軒轅澈那樣的客氣了。
「我還是進宮去一趟吧,不然的話,就是公然抗旨,是要被天|下|人所唾棄的。」
「公子……」
「公子!」
墨焰兒和雲寓意兩個人截然相反的表情,一個一臉憤怒,一個滿是擔憂。
百里卿卻點點頭,說:「公子說的對,現在是關鍵時期,公子一定要在意天|下|人的眼光。」他已經面露喜色,跟軒轅澈的想法不謀而合。
軒轅澈讚賞的點點頭,給予肯定的眼神。
雲寓意和墨焰兒兩個人不是很明白,只是見到他們兩個人胸有成竹的摸樣,也不好再多問。
「福伯,去告訴前面的人,說我更衣之後就隨他們入宮。」
福伯應聲出去了,軒轅澈吩咐完之後,就轉身到內堂去了。
他是真的去更衣了——
雲寓意跑到百里卿的面前,問道:「你們兩個人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百里卿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笑道:「這麼多日的遊說,公子他總算是動了心。」
雲寓意還是一臉的不解,墨焰兒卻喜道:「你是說公子他同意……」
百里卿做了一個「噓」的動作,三個人都心領神會,會心一笑。
軒轅澈換了一身月白銀袍,沒有佩戴一絲透著富貴氣息的玉飾,發頂端很自然的彎一個髮髻,後面垂直而順下來,上面隱隱約約有幾根銀白,透在陽光底下,格外耀眼。
墨焰兒幫他整理上身的衣衫時,發現了這一根頭髮,正要拔掉,軒轅澈推手,笑道:「留著吧,以後還有用的。」
墨焰兒不解,軒轅澈卻也不解釋。
慢慢的出了門,外面的侍衛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軒轅澈粗粗看了過去,還真是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