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不過今天是丞相的大壽,先前派人去王爺府請了你好幾次,你都藉故不來,他便托了我,說一定要將你請過來,我就下了一道聖旨了,哈哈,他這個人還真是有趣呢!」
軒轅澈一聽,幾乎要背過氣去,堂堂的皇帝,一國之君,竟然會被一個臣子耍的團團轉,簡直是昏庸的不能夠再昏庸了。
更可惡的是,我也連帶著被他耍,實在不能夠叫人心平氣和。
軒轅澈強制忍住怒氣,平靜的看著丞相維托這時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還沒有坐下,正笑著看著自己,說道:「王爺英明神武,這一次又是皇上親口召回京的,他日疆場立威,趕走遼狗,還都得仰仗王爺呢,所以小臣的小宴上缺了誰都可以,獨獨不能夠缺少了王爺呀!」
說著便要作勢過來拉軒轅澈就坐,維托喝了一點酒,臉色有些發紅,人也有點搖搖晃晃的樣子,軒轅澈稍微一個側身,他竟然站立不穩,撲了一個空,生生的摔倒在軒轅澈的腳邊,桌子上的果盤倒了一地,歌舞都被嚇的停止下來。滿滿一屋子達官顯貴猶如受驚之鳥一樣,紛紛望了過來,有的甚至已經站起身來離席觀看了。
氣氛似乎凝固住了,軒轅澈一言不發,也不伸手過去攙扶,只是冷冷的看著腳邊有些暈頭轉向的維托。
皇上愣了一下,最後咧嘴笑著頻頻拍手,說道:「我說愛卿呀,你這個禮數可是行的有點大了,你要巴結我們王爺,也不用偏生叫自己出醜呀,真是好笑極了!」
維托迷迷糊糊的站起來,整了整衣冠,又笑著朝皇上鞠躬,道:「能夠叫皇上笑的這麼開心,小臣這一跤摔的也值當了!」
說完轉頭笑著看著軒轅澈,說:「小臣今天喝了一些酒,衣冠站立不穩,倒是叫王爺受驚了,一會小臣一定自罰三杯,以求賠罪,哈哈哈!」
說著,竟然又重新伸手過來拉軒轅澈的衣袖。軒轅澈心生極度厭惡,猛烈的揮手,將維托打倒在地——
「混賬!居然敢在本王面前稱兄道弟的額,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說完對著皇上用力抱拳,說:「皇上堂堂明君,難道就要縱容這樣的小人在這金鑾殿上公然的飲酒作樂嗎?」
維托的下巴鉻到了桌角,登時疼的哇哇叫。手捂著嘴角,鮮血從指縫流出來,驚駭的眼神盯著手掌心,赫然躺著幾粒帶血的牙齒。
另一隻手無力的虛指軒轅澈,直叫道:「你……」後面謾罵的話生生的嚥了下來。
距離相隔這樣的近,萬一軒轅澈再對自己行兇,那外面的侍衛都是趕不及來營救的。
維托趕緊匍匐著走了兩步,跪倒皇上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