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到了很遠的地方,才敢聚結在一起議論剛剛發生的事情。
雲輕狂揪起淺淺胸前的衣襟,衝她吼道:「我原以為你真的願意接受我了,這麼多日子以來對你的真心,你真的有些許感動,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個專愛撒謊,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想腳踏兩條船,還是乾脆想要利用我去見你的情人?你當我是什麼人!」
淺淺奮力的掙開雲輕狂的手掌,自己的衣襟卻被他牢牢的攫住,一個勁的吼道:「你放開我聽見沒有!你這個大魔頭,殺害了那麼多的人,毀壞了那麼多良家婦女的名節,讓她們終身痛哭,你這樣的人我怎麼會喜歡上你。」
雲輕狂更加加大了手中的力度,睜紅了雙眼,喝道:「這麼說,你之前對我都是虛情假意,你對我,真的沒有半點情誼!」
淺淺堅定定的搖搖頭,說:「我早就已經告訴過你,我從一開始就說過,我有喜歡的人,是你自己硬要撞南牆。」看著雲輕狂的眼神中似乎有一些的哀傷,淺淺心頭不忍,放緩了語氣,說道:「你害的我痛苦,你自己也是同樣的痛苦啊,你放我走吧,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雲輕狂的眼神又盯住了淺淺,雙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說道:「我要的不是你的感激,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猛烈的嘴唇便向淺淺襲來,放肆的親吻著她的臉頰,淺淺不住的躲閃,身子往後退,雲輕狂卻絲毫不給淺淺留下退路,將她逼到了牆角,手掌在她的胸前肆意遊走,終於猛地撕開了她的衣襟。
淺淺大叫一聲,眼淚滾滾,大聲的喊道:「雲輕狂!你放開我……」
還沒有說完,嘴唇便給雲輕狂的熱吻堵住了,淺淺感覺到雲輕狂的鼻尖放肆的觸碰著自己,連他的呼吸都是格外的沉重,他閉著眼睛,細細的品味著,不論自己怎樣的哀求,他似乎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淺淺奮力掙扎,極力的要避開那火熱的,幾乎要將自己吞嚥的嘴唇,淚水也不爭氣的滾滾落下,剛剛的氣焰瞬間像一盆烈火被雨水打落,剩下的只有要妥協的心情——
眼看著內衣已經暴露無疑,雲輕狂像是噴紅鮮血的野獸,狂熱的將淺淺的身軀翻到了地上,壓到了自己的身下,淺淺更加動彈不得,雙手全然已經失去了力氣,只是不斷的哀求著:
「雲輕狂……你放開……」
雲輕狂似乎完全聽不到,盡力的撕扯他自己的衣衫,露出強壯的胸膛,貼在淺淺已經裸露的肌膚上,溫熱傳遞,淺淺感到已經掙扎無望,只得閉著眼睛,鬆開了緊緊抓住雲輕狂的雙手,任憑他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只是眼角殘留著的淚水暴露了心中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