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親自的餵水餵飯,淺淺起初是拒絕,後來見到雲輕狂實在是太過誠心,心中不忍,只得虛以委蛇。想像不出眼前的這樣細心溫柔的男人,怎麼能夠和殺害紅蝶全家的魔頭聯繫在一起。
有時候想起什麼了,就會問一句,「我聽那些名門正派說,你四處掠劫良家少女,行殘忍之事來修煉陰毒的武功,這是不是真的?」
雲輕狂笑道:「你怎麼不把話說的更加直接一些,什麼殘忍之事?」
淺淺臉一紅,將臉扭到別處去,說:「你明知故問。」
雲輕狂笑的更加的張狂起來,說道:「我看明知故問的人是你吧!你看我這谷中,哪一個女人不是慇勤的盼望著我去跟她們相聚,你有見到有任何的女人死於非命嗎?」
淺淺想著,她們雖然沒有自由,這幾天的觀察,卻都是不約而同的愛慕雲輕狂,而雲輕狂似乎對她們也不錯,只是在一起吃喝玩樂,並沒有進行人身加害,兩者都是你情我願的。
便說道:「這樣看來,那些或許都是道聽途說罷了,既然你沒有她們說的那樣不堪,為什麼不出面解釋一下呢?」
「解釋?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污蔑我的事情還少麼?解釋有什麼作用?就拿你姐姐紅蝶的事情來說,我充其量只是喜歡她,說我勾結朝廷謀害她全家,簡直是無稽之談,我生性灑脫,連這些江湖上的清規戒律都不願意束縛,更何況是朝廷!」
淺淺想來,雲輕狂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便問:「那到底紅蝶的家庭是被誰給毀掉的呢?」
雲輕狂兩手一攤,說:「想必是她們家無意中得罪了什麼權貴,被人痛下殺手,然後嫁禍給我,也說不定。」
淺淺見也問不出什麼來了,便索性不說話了——
雲輕狂似乎很高興,以為兩個人的距離又拉近了一步,對待淺淺也更加的慇勤起來,他給淺淺餵了湯藥之後幫她擦嘴角時,情難自禁,藉著這樣親近的機會,在她的臉頰深深一吻。
淺淺毫無防備,睜大了眼睛,坐起身就將雲輕狂猛烈的一推,準備要給他一巴掌,雲輕狂伸手攔住,詫異的問道:「你不是病了,全身沒有力氣嗎?」
淺淺才發現自己情急之下漏了陷,又裝著靠在石壁上面,說:「以後不許你這樣!」
雲輕狂笑著看著淺淺,只覺得她分外可愛,點頭說道:「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淺淺小聲的罵了一句,「無恥!」然後伸手猛的搓臉上他剛剛留下的印記,猛想著,臉上是擦了白粉的!
於是只好將被子蒙上頭,裝著要睡覺的樣子,躲在被子裡面咬牙切齒。
雲輕狂只覺得淺淺是在欲拒還休,覺得她更加的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