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哪一個葛塔裡百姓不服氣的,只管問候東宜的洶湧鐵戟!」
淺淺瞬間明白過來了,為了自己國家的名聲,這樣做的確是無可厚非,只是,那葛塔裡王也太過可憐了一些。
淺淺重新伸手按揉軒轅澈的肩膀,已經完全認同了他的說法,軒轅澈似乎也放鬆了許多,低頭接著又喝了一口茶水。
過了半響,淺淺見四下裡無人,開口說:「王爺這樣做淺淺也認同,只是……」淺淺壓低了聲音,「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原本就是十六郡主,那葛塔裡老國王也是受害者,不如就殺掉二王,讓他一個人來承擔,放過那個老人吧,他許也活不了多久了……」
軒轅澈放下了茶杯,轉過頭來看著淺淺,站了起來,溫柔的捧著淺淺驚惶不安的小臉,她的眼中似乎帶著一絲乞求。
「我剛剛一定是嚇到你了,說好了無人的時候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你怎麼又稱呼我為王爺了?」
淺淺望著軒轅澈沒有說話,軒轅澈見呦不過去,只得無奈的說道:「將罪責推給二王,我也想過,但是這樣一來,對十六郡主的名譽也有損害,人們會議論她不守婦道,這樣也會傷害東宜的名譽,所以,無論無何,葛塔裡王是必須要為這場叛亂負責任的。」
淺淺不再說話了,低著頭冥想剛剛軒轅澈的話,軒轅澈伸手將她的下巴抬起來,柔聲說道:「你是在怪我太心狠了嗎?」
淺淺輕輕的搖頭,說道:「不是,我是覺得你的心裡太苦了。」忍痛殺掉了自己的親表妹,那麼其他人的生命又算的了什麼呢?——
軒轅澈心裡感動極了,伸手將淺淺抱在懷中,說道:「其實十六的事情,這個葛塔裡王也難辭其咎,如果不是他庸碌無能,過分的縱容十六,讓一個女人掌握了權勢,導致軒然大波,也不會將自己陷入萬劫不復!」
淺淺眼中有一滴淚水滾落了下來,難道寵愛一個人,也有錯嗎?
葛塔裡地處荒北,氣候及其乾燥,不一會兒,淺淺臉上的淚痕便消失不見了,就像是從來沒有落淚一樣。
軒轅澈環抱著淺淺,看著她光潔的臉龐,說道:「好了,你累了這麼多天,也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什麼都不要再想了,我派一隊親兵保護你在城內逛逛吧,等我處理好了手中的事宜,我們就能夠回到京城去了,到時候我就會請皇上旨賜婚給我們,還要將你在軍中的功績上奏給皇上,封你為誥命夫人,到時候,我軒轅王府可就出了一個赫赫有名的女將軍了。」
軒轅澈一口氣說了這樣多的話,實在不像他的性格,淺淺看著軒轅澈,只是感覺他們之間產生了一點小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