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的雲碧哪裡聽得進去腳下不停的朝他跑去於是下一瞬眼前一花那原本呆在暗處的人影一閃消失不見了雲碧張大嘴巴呆了半晌看著空空如也的牆角:曲笙
那人是屬鬼的嗎?來無影去無蹤的總是藏在暗處生怕被人看見似地還沒有回答我問題呢!沒禮貌
呵呵娘娘在陛下的房間裡這真是好消息他們很快就能回初雲國了吧真好!
直到晌午司承傲才醒了過來坐起身子慵懶的伸了伸懶腰肌的酸痛提醒著他昨晚那樣細緻的伺候照顧一個女人的事實下意識望向身邊她的燒退了面色雖然仍是蒼白但呼吸平順也不再胡言亂語安安靜靜的沉睡著絲毫沒有要去見閻王的樣子
他笑了笑伸手拍拍她的臉:喂別睡了——嘿別裝睡我餓了快起來伺候我吃飯我昨晚可伺候了你一整晚是怎樣?明明已經退燒了你還給我裝麼?喂再不睜開眼睛我生氣了
怎麼回事?明明沒事了為何卻喚不醒?還是說女孩子臉皮薄因為被他看光光了所以不好意思睜開眼睛面對他?
嗯很有道理!那我先起好了
爺——恭敬的聲音響在房梁之上。超速超速
司承傲僵住維持著本來要起身的瞬間動作大手捏著被子的一角唇角眉梢隱隱有著抽搐之勢:曲笙你什麼時候來的?
別不是他做著自言自語那般愚蠢舉動的時候進來的
樑上曲笙望著俊臉黑了一半的主子不自在輕咳一聲:屬下辰時便過來了
就是說他的愚蠢動作他全部看到了?利眸一瞇沉聲道:你倒挺閒情逸致的嘛!
屬下不敢——曲笙忙垂了頭恭敬答道:爺屬下來遲還請爺恕罪!
哼——司承傲冷哼掀了被子起身很小心的沒讓她曝光一點點:怎麼這麼晚?
屬下曲笙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半晌還是如實回答:屬下被羅簫困住昨晚才得以脫身
整理衣領的長指停頓了下眼眸微掃漫不經心問道:羅簫困住你?為何?
曲笙沉默羅簫不准他前來是覺得說夫人跟爺呆在一起說不定能趁機讓爺記起夫人來他說他們需要兩人世界就算想不起來爺也一定會重新愛上夫人但他卻無法置主子的安危於不顧所以一定要來兩人意見發生分歧最後只能靠拳頭來解決。超速
當然正常情況下他是不可能會輸給羅簫的之所以會輸並且被他困住都是因為那該死的傢伙在他食物中下了瀉藥害他慘敗
爺你有沒有想起來什麼?他還是先探探爺的口風好了。
正就著昨晚給她降溫的那盆冷水梳洗的司承傲聞言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淡淡道:我該想起什麼?
呃看來爺根本沒有想起來那爺又為何與夫人同床共枕呢?眼下也容不得他多想主子的目光看似慵懶可其中的銳利絲毫讓人大意不得正想著要如何回答時敲門聲響了起來:陛下該用午膳了!
進來——司承傲邊擦手邊吩咐道。
雲碧於是推門而入大眼彎彎亮亮唇邊噙著掩不住的笑意:陛下娘
將她給我弄醒了——不耐煩的打斷她長指指了指軟榻上依然沉睡不醒的沈含玉:愣著幹嘛?還不趕快弄醒她帶著她滾出去
陛下?漾著的燦爛笑容瞬間凍結不敢置信的看看那張頗不耐煩的俊顏又轉頭去看榻上面色蒼白如紙的美麗女子——
是怎樣?陛下根本就沒有想起來是不是?嗚嗚害她白高興了啦扁扁小嘴清脆的嗓委屈說道:是陛下
可憐的娘娘陛下到底要什麼時候才會記起你來?
眼角餘光瞄到雲碧沮喪的朝著床榻走去司承傲坐了下來長指悠閒的扣著桌面發出清脆的篤篤聲沉吟了下揚聲問:曲笙你跟我的時間最久你可知道我中毒之前可認識一名叫做鴛鴦的女子?
走到一半的雲碧驀然轉身大眼四處搜尋了下才在屋樑上找到了曲笙的身影忙用手指指著床榻上的沈含玉拚命衝他眨眼睛希望他能明白她的意思
不過曲笙眼睛看直了仍是不明白她又是指著夫人又是眨著眼睛的舉動到底是要說什麼瞥見自己主子正瞪著他忙收回看向雲碧那方的視線:爺倒沒聽說過你認識這樣的女子不過你倒是放過鴛鴦形狀的紙鳶
什麼?慵懶神色變了變漫不經心叩擊著桌面的長指也頓了頓:你說我曾經放過那種蠢小孩才玩的東西?
他誒司承傲誒放紙鳶?!開什麼玩笑?他能跟那蠢玩意兒掛上鉤?你什麼時候學會開玩笑了?
爺屬下所說句句屬實——曲笙又分心瞧了眼因失望肩膀幾乎要垮到地上去了的雲碧不明白她那狠狠地一瞪究竟是什麼意思?他惹到她了?還是因為他剛才的回答不合她心意?
不過那能怪他嗎?正常人嘛都猜不到她那比比劃劃是什麼意思吧?
司承傲的思緒已經不在究竟放沒放過紙鳶上頭了:如此說來我應該並不認識她才對況且她是沈含玉的人他就更沒有道理會認識她了所以她念念不忘的那一個不是他!
嘖都說不認識了怎麼怪怪的感覺還不停的往上冒好像不怎麼高興不高興她念念不忘的那個人不是他竟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