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都不必說我都明白——冷拓開口打斷她的發言:但含玉這是我的心意作為一名朋友的心意這樣也不行嗎?
朋友朋友!他們根本就不是朋友好吧?這種話聽來都覺得很虛偽——冷拓你的心意我只能心領很抱歉——
她說完抬腳預備從他身邊走過去!
那個人在你心裡紮了根嗎?你就那麼的難以忘懷?冷拓的手精準的捉住了她的手腕語氣也終於沒辦法再保持淡定:我對你做的所有所有你就絲毫看不到嗎?
沈含玉想冷拓的耐心終於宣告磨完了他的目的也終於堂而皇之的抬上桌面了。()超速想要掙開他的手無奈不管怎麼用力那隻手依然紋風不動她有些惱低喝道:請你放手——
冷拓並不放開只一徑深深地盯著她原本淺灰藍色的眼眸依然變成了深海的顏色深藍的令人心驚:沈含玉我從沒想過要放手——
冷拓你知道什麼樣的男人最讓我倒胃口嗎?她冷哼雖然有被他陰鷙的話語嚇倒但她並不將害怕表現在臉上:像你這種只會強取豪奪的、聽不懂拒絕的男人——唔放手!
去他/母/親/的他這麼大力是要折斷她的手腕嗎?沈含玉吃痛緊咬了下唇憤怒與他瞪視卻並不呼痛流淚示弱大大的眼裡滿是倔強與不屑!
那個欺騙你的男人呢?他又哪裡好?值得你到現在還這般維護?冷拓向來溫雅的神情消失無蹤臉上儘是不甘的忿忿與勢在必得的決心!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請你不要在佛門靜地發瘋失了你的身份她冷眼看著他嗓音沒有半分溫度!
哈哈真可笑!冷拓氣急敗壞的大笑兩聲視線逼的更緊了: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沈含玉原來你也有自欺欺人的時候你躲在這兒不就是擔心司承傲因為你而發動戰爭嗎?你躲在這兒不就是不想看到他因衝動而發生什麼憾事嗎?你躲在這兒
你住口住口你該死的給我住口——沈含玉像被蛇咬到一般失控的尖叫出聲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她居然掙脫了冷拓的桎梏雙手緊緊捂了耳朵飛快後退紅了雙眼繼續咆哮:你滾你給我滾遠遠的
冷拓的身影猶如鬼魅一般欺身而來他方才有一瞬間的怔愣沒有想到那向來冷靜當然的女子竟也會有這樣歇斯底里的一面
但他迅速回過神來心裡的憤怒瞬間膨脹到了極點——她會失常與他無關!他撼不動她一分一毫可只要一提到那個人的名字她的反應便這樣的激烈有什麼比這樣的事實更傷人?
沈含玉的尖叫立刻引來了寺廟中的僧人方丈大師聞訊也趕緊趕了過來:這位施主請放開沈施主有話好好說——
冷拓將激烈掙扎的沈含玉緊抱在自己懷裡冷然看著方丈大師:這是我與她之間的事情奉勸大師你最好不要插手——
阿彌陀佛!方丈大師仍是極有禮數的語氣稍微加重了些:施主請你放開沈施主——
冷拓手腕一轉長指在沈含上飛快一點原本掙扎尖叫怒罵的她瞬間消音軟趴趴的倒在他懷裡:人今天我是帶走帶定了。()超速超速倘若有人問起來你們報上我冷拓的名字就好——
他說著敏捷的身形已經飄出了老遠。想追也是來不及了。方丈大師搖搖頭輕歎一聲。
有僧人不解問道:師父為何方才不攔下他?
這原就是沈施主的劫數我們相幫也是力不從心!方丈大師睿智深邃的眸裡有憐憫之意!
眾人正準備散去另一道身影閃電般的掠來:請問大師這寺廟裡可是住著一名姓沈的女子?
方丈大師豎了手掌在身前行禮:施主本寺不收留女客人——
身後有弟子偷偷瞥唇鄙視——出家人不是不打誑語嗎?他們寺廟裡明明住了明明住了兩名女子師父老人家卻說不收女客人
來人面色一黯臉上的長疤便愈加明顯。方丈大師突然又說話了:本寺雖然沒有姓沈的女施主卻住過一名姓沈的『男』施主——
出家人不打誑語阿彌陀佛——雖然沈施主是女子雖然長了眼睛的人都知道沈施主是女子但她為了不讓他老人家為難在寺廟裡頭從來都是男裝示人。多麼令人感動的體貼呀!
至於另一名女子嘛!試問有誰當她是女子過她充其量只能算小女孩是小女孩不是女子哦——所以他真的沒有打誑語對不對?方丈大師非常心安理得的想!
請問她現在——刀疤漢子原本有些沮喪的臉立刻亮了起來原本沉寂的眼裡此刻居然看到點點星星在亂閃!
施主你來遲一步沈施主就在方才被人擄走了!非常正大光明的從他們眼皮子底下被擄走了。方丈大師滿臉惋惜:倘若施主你早些來說不定還能將沈施主解救下來
什麼?那原本閃著小星星的眼立刻變的冷蕭猙獰的刀疤在他臉上似乎跳動了一下:是誰?
有僧們吞著口水不著痕跡的後退了嘖這般可怕的人還是留給師父他老人家來應付吧!若師父不幸陣亡他們這些做弟子定不會忘記為他多誦一遍經多燃一捆燭再多就沒有了!
那位擄走沈施主的人臨走說他叫做冷拓!方丈大師不慌不忙說完那刀疤漢如同來時一般咻的一聲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