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沒聽清楚您能再說一遍嗎?羅簫一副沒聽清楚的模樣甚至還動手掏掏耳朵以期聽的清楚明白些!
我問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人變得很簡單?司承傲不耐煩的瞪他一眼重又將方纔的問題說了一遍。超速
這個羅簫一頭黑線:請問爺你所謂的簡單是什麼樣的簡單呢?
我若知道還需得著問你嗎?司承傲劍眉一沉冷眼望過來。
是是是——羅簫在這等壓力下急的只差沒抓頭撓耳了。他也不知道主子口中的簡單是什麼意思要他怎麼回答嘛愁人!
就是要簡單的就像一直抓不著羊的大笨狼是叫大笨狼來著吧?
羅簫面上黑線更甚:爺我明兒便上山去抓隻狼來扔進羊圈裡待屬下證實了這世上的確有那麼笨的狼後再來回答您的問題可以嗎?
你也認為這世上沒有那麼笨的狼?司承傲遲疑了下才開口問道!
但那種狼在她眼裡只有優點沒有缺點的哦!讓他好想抓一隻那樣的狼回來研究看看所謂樂觀自信幽默等等她欣賞的優點都是什麼樣子的
爺你怎麼突然間對狼感興趣了?羅簫不解的問還要簡單的像只大笨狼?爺不會因為夫人不理他所以受太大的刺激了吧?
那你知道『愛』又是怎麼一回事嗎?司承傲不答他的話又繼續詢問他心中的疑惑!
羅簫呆了呆看見自己眼前飛過一隻呱呱叫著的烏鴉:爺這個字我聽過、說過、也做過
瞧見主子的目光狠厲的射了過來羅簫不敢放肆坐直身子認真道:愛嘛不就是男女之間做完那檔子事或者正在做那檔子事的時候掛在嘴邊的我愛你你愛我的甜言語囉!
不知道別人是不是這樣反正他羅簫是這樣就對了!
是嗎?司承傲沉思難不成是因為每次他們正在做或者做完之後都沒有說那樣的話所以她便認為他對她沒有所謂的愛?
還是她口裡的愛根本不是羅簫所說的那樣?
羅簫你愛過人嗎?司承傲嚴肅的抬眼望向羅簫!
後者嘿嘿直笑:我當然愛過跟我的女人我都有跟她們說愛
愛?不就是銀貨兩訖的玩意兒?說句『我愛你』不會少塊又會令對方眉開眼笑
含玉用午膳了!司承傲捧著托盤走進內室來。超速超速
沈含玉依然一動不動的趴在窗欞上難得的涼爽威風吹拂的人暈暈欲睡微閉了眼眸聽見司承傲的聲音依然一動也不動!
司承傲擺好食物見她仍是一動不動想了想壯了膽子向她走去:含玉吃飯了
沒有回應!你睡著了嗎?他看見她閉合的雙眸。
好像真的睡著了。他傾低身子湊上前細細看她秀氣的柳眉往眉心的方向輕擠著臉色蒼白憔悴的讓人心疼不已:含玉你要氣到什麼時候呢?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被欺騙、被愚弄、被當成玩具的氣她永遠也消不了!漆黑的眼眸驀地張開:好——
真的?你真的不生我的氣了?他聞言開心的像個得了糖的小孩子。展臂便要將她擁進懷裡開心快樂不言而喻!
她抬手阻止他的熊抱動作靜靜地看著他燦爛的笑容平靜道:如果你放我離開我便原諒你的欺騙與愚弄
司承傲愕然喜悅的光芒自他眼底一點一點被抽離:你就那麼的恨我?非要離開我不可?
沈含玉不答她想她是有權利保持沉默的!他方纔還一臉開心的面上瞬間漫上陰霾如同忽然陰沉下來的那片天空!
離開我然後呢?跟著那個男人走?司承傲眸中染上戾色雙眸飛快瞇的又長又細:以前跟我說的關心、心疼都是假的嗎?說什麼會一直在說什麼會一輩子你根本就從沒將我放在眼裡過
我有——沈含玉打斷他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表情依然平靜接近漠然的平靜:可那個司承傲不是你!我愛過的那個司承傲不是你
那個司承傲是我這個司承傲也是我你怎麼可以單單只愛那一個而不愛這一個呢?他都快被搞瘋了哪一個司承傲不是他?她為什麼非要分這個與那個呢?
沈含玉彎彎眸笑了笑:是的我只愛那一個!這一個我永遠也不會愛上——
是嗎?那你預備要愛誰了?大祭司嗎?他很想鎮定很想沉著應對可是她一心求去的態度讓他忍不住揚了怒火!
只要想到她有可能會像對待他一樣的對待別的男人他心中那把火便燒的他頭暈眼花理智全失
那是我的事情就算愛上別的男人也是她的事情!她不明白明明他才是做錯事的人憑什麼他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質問她?
你是我的——他驀地大吼雙手好似鉗子一般緊緊鉗制住她的肩膀雙眼血紅的吼道:我司承傲一個人的!
你說錯了她單薄的身子被他搖的很難受他的手抓的她肩膀很痛可她仍是笑著道: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不——司承傲忽的也笑了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猙獰的笑臉好似惡魔:你才說錯了不管你怎麼否認你都是我一個人的!就算囚我也要將你囚在身邊死心吧除了我身邊你哪兒也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