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玉偷偷的想別人正在料理兩國糾紛她要不要趁機爬走以策安全呢?
那廂東方磊毫不在乎的笑了:有什麼關係?我倒寧願牡丹花下死!難道十七皇子你不曾動過這樣的念頭嗎?
什麼念頭?沈含玉全身戒慎的拉長耳朵牡丹花下死嗎?所以東方磊那臭雞蛋真的是來采她這朵喇叭花牡丹花的?
不知是下意識還是怎地司昱之不著痕跡的瞥了不太雅觀的俯趴在地上的沈含玉:你這話委實太難聽了這種話語不管是對公主抑或是我都是一種侮辱!
東方磊似笑非笑的望著他眼眸裡有不屑於輕視飛快閃過:司昱之至少我敢承認我想要她不管用什麼手段但你你敢說你心裡沒想過嗎?畢竟那樣的傾城絕色是個男人都會動心
請你閉嘴——司昱之冰冷的打斷他的話冷蕭的面容殺意頓現!
東方磊面上的笑容加深眼裡的輕蔑卻愈發明顯:怎麼?害怕被我說中心事?害怕讓別人知道一向疼愛那個傻子的你會對他的妻子產生覬覦之心?司昱之我在猜你在多久後會將她據為己有
真是夠了!沈含玉惡狠狠地決定這個臭雞蛋的嘴巴該縫起來了!自己卑/鄙/無/恥也就算了居然這樣抹黑他人真當她是死人?任憑他們愛爭就爭愛搶就搶咩?
她提著不知從哪裡摸到的木棍藏在背後悄無聲息靠近全然無防備的東方磊眼睛越過他望向對面的司昱之唇瓣無聲的開合:我可以用我的方式請他閉嘴嗎?
司昱之微挑眉不明白她想做什麼?但下一秒他便明白了——她只是徵求他的意見卻並不需要他的答案。所以只見她舉起身後的木棍使勁全身力氣咬牙切齒的朝東方磊砸了過去!
東方磊從司昱之猛然圓瞠的雙目中察覺到了異樣但已經來不及呼呼地風聲已經到了他的身後他猝然回身正好迎上那記痛擊:該該死的你你這大膽/婢
你這大膽賊/人——她忍他很久了/婢婢他以為他有多麼的高貴嗎?
他瞪著她眼眸幾乎要噴出火來高大的身軀搖晃著卻堅持不倒:你你究竟是誰?
普通婢女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更不可能有膽像她這樣驕傲的瞪著他與他對罵!他的頭被打的很暈卻依然能看清她清亮傲然的眼那雙眼睛該死的眼熟!
沈含玉丟了木棍拍拍有些發麻的小手:我不就是卑/下/低/的小婢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