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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三、春華挑釁 文 / 余姍姍

    由於前一日的深夜行走,翌日墨今就病倒了。墨今本來就體寒的身子經過這番折騰更加虛弱。但是每日清晨的行禮還是要做的。或許貴妃姐姐不會因為墨今耽誤請安的時辰而加以責怪。但是,若是少了憐賢妃那裡的行禮,墨今勢必又要招惹麻煩了。到了這個時侯,若是再因為禮數不足的事引起春華宮的挑釁就得不償失了。

    為了不給雨漣增添更多的煩憂,儘管墨今身體不適也堅持走這一遭。

    春華宮

    「呵,我倒以為墨才人已經忘記了每日要給本宮請安,要不就是自持身份用不著像本宮請安了?否則又如何會姍姍來遲啊?其他姊妹都已經離去很久了!」果然,憐賢妃一看到墨今就開始找茬,存心要給她好看。

    墨今自知請安時辰已然耽誤,自覺有愧,強忍住身體一陣陣冷,扯出得體的笑容,跪拜道:「賢妃姐姐海涵,妹妹自知有錯,誤了請安的時辰實在是妹妹的疏失,請賢妃姐姐責罰。」

    「責罰?呵呵呵……」憐賢妃嬌滴滴的假笑起來,以廣袖輕掩口,俯視下的墨今:「妹妹這話從何說起啊?這後宮之中,人人都知道才人妹妹乃是漣貴妃的嫡親姊妹,我這個區區賢妃又怎麼但當得起這兩個字呢?」憐賢妃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反倒堵得墨今一愣。

    墨今虛弱的笑臉應對:「賢妃姐姐謙虛了,雖然墨今至今並未有機會侍奉賢妃姐姐左右,但是墨今亦知道,賢妃姐姐一向對眾姊妹心存厚澤,深得後宮眾人人心。況且賢妃姐姐乃是人中之鳳,墨今只不過是常鱗凡介,試問又怎麼敢於賢妃姐姐相提並論呢?說道擔當,反倒是墨今擔當不起才是……」墨今勉強的說完這幾句話已然是氣喘噓噓了,背後漸漸開始冒冷汗,手腳更是僵硬的直。

    公伯芸在一旁看得心急,又不敢上前攙扶,只能乾瞪眼看才人主子受苦。只盼憐賢妃可以見好就收,切莫再為難主子。

    而墨今雖然表面虛弱,內心卻清淨的如明鏡一般,看得十分透亮。自己若不是這麼服軟,說幾句中聽的話,憐賢妃還指不定怎麼折騰自己呢。所以,只要她表現的越膽小,憐賢妃就會越滿意,看來她很快就會消了這口氣。只要憐賢妃盡早的消氣,最起碼以後不會再拿這件事為難明雪宮。

    憐賢妃自然是看得出墨今臉色蒼白,身體顫抖,但是憐賢妃的心裡就是有一把火,難以平息。

    沒想到剛剛走了一個琉才人,又有一個寶才人,之後又冒出一個汝嫣萌毓,這些已經夠要她煩心的了。沒想到才不過幾天光景,一向不愛出風頭的聞人墨今又跑出來攪合,好像嫌她不夠操勞似得。

    昨天皇上駕臨春華宮之前,宮女就匯報了皇上之前曾在明雪宮呆了兩個時辰的事。哼,以為她不知道漣貴妃在玩什麼把戲嗎?仗著自己是貴妃,就處處給自己的妹妹墨才人行方便,做事齷齪見不得人。怎麼她們以為後宮沒有會說話嗎?

    雖然憐賢妃是不知道皇上那兩個時辰到底在明雪宮做過什麼,但是漣貴妃居然在那段時間中出現於湘雪園?這分明是像她春華宮示威!誰不知道明雪宮還有一個墨才人在?漣貴妃既然沒有陪在皇上身邊,那麼跟皇上在一起的人還會是誰啊?傻子都猜得出來。

    就算憐賢妃看不到實情,證實不了什麼,但是也不需要證實,試問孤男寡女在一起還能做出什麼事來?

    誰人不知每次臨幸之期,皇上都會提前兩個時辰駕臨春華宮陪憐賢妃用膳賞月?春華宮正是全皇宮中賞月的最佳位置,地處偏高,冬暖夏涼,當初皇上就是為了憐賢妃才特別建造此處宮殿的,羨煞了後宮眾人。可是這一次,墨才人這個死丫頭居然敢強留皇上兩個時辰,還偏偏選在她要侍寢的這一天,害得她在宮裡坐立不安,左等右等都等不來皇上,真是可惡。

    要不是宮女回報,恐怕她這個賢妃淪為了後宮的笑柄還不知道呢!皇上駕臨之後她也不能多問,只能忍著這口氣。現在有了機會,憐賢妃還會客氣嗎?

    也就是因為如此,憐賢妃今日才會處處刁難。墨今事先並未料到皇上會突然駕臨明雪宮,既然皇上到了自己也不能驅趕聖駕吧。因此得罪了憐賢妃也是無心之失。但是墨今卻無話可說,因為有些事錯了就是錯了,不管是不是有意為之,得罪了權勢比自己高的嬪妃就等同是惹火上身。所以,今日墨今才會不顧身體的康健執意要來此請安謝罪。

    憐賢妃好整以暇的坐在座品茗,眼睛瞟都不瞟墨今一眼,好似這個人根本不存在。而墨今只是乖巧的跪在下面,挺直背脊強撐著不要暈倒。

    過了好一會兒,從殿門口走進一人,跪拜道:「奴才樊師闕叩請賢妃主子金安。」來人一出聲,就驚得墨今微抖了一下,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不是墨今有意這樣的,實在是這位樊師闕的聲音實在是尖細的很,刺耳之餘又帶點嫵媚。但是這樣的聲音卻出自一個男人之口,實在是噁心至極。當然,樊師闕也稱不上是真正的男人。

    樊師闕,自憐賢妃被封為貴人時期就已經開始做這春華宮的大總管,辦事能力具佳,春華宮上上下下大小事宜都打理得有條不紊。只可惜,雖然樊師闕會辦差,但是人品卻讓所有宮女、太監們不敢恭維。

    樊師闕不但為人冷淡、不近人情,而且對下屬一向嚴厲有加。但凡做錯一點事,不論大小跪上三個時辰是輕的,重則更要受以鞭刑。

    樊師闕這三個字,在後宮就代表了憐賢妃,聽聞憐賢妃非常信任此人,任由他代自己行事。後宮人人都猜測,憐賢妃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都是出自樊師闕的提議,否則也不會步步高陞的這麼快。

    雖然墨今事先沒機會見到此人,但是對於他的事跡也略有耳聞,貴妃姐姐亦不止一次的提過要小心樊師闕,一言一行就要謹慎,恐遭陷害。

    由此看來,樊師闕這人真是陰險狡詐之徒。如今墨今又在此時遭逢此人,心裡更加警惕。

    憐賢妃「嗯」了一聲道:「樊總管事情辦得如何?」

    「回賢妃主子,所有事宜均已辦妥,萬無一失。」樊師闕尖細刺耳的聲音再次出,墨今就跪在他身邊,渾身又是一抖。

    「樊總管平身吧……」憐賢妃放下茶盞,一手輕捏肩膀,狀似無意的說道:「哎,最近啊,很多後宮裡的煩心事騷擾本宮休息,這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的,搞得頸子泛酸的老毛病又開始犯了。」

    樊師闕聽到這話,連忙上前一步躬身道:「今日奴才為主子覓得一篇古方,對關節疼痛之症甚有成效。」

    「哦?是嗎?那何不讓墨才人也一起學學呢?」憐賢妃淺笑的看向墨今。

    墨今心中瞭然,頓時明白過來,忙道:「墨今願為賢妃姐姐效勞。」

    憐賢妃看到墨今也算識趣,隨即大大方方讓墨今起身為自己按摩肩膀,樊師闕在一旁指點,指教墨今手要有力道,但是又不能太過力,穴位要點的準確才能達到成效。

    墨今本來就已是身心疲累,此時又要打起精神強作歡顏做起奴才的事,更是有些體力不支。

    可是此時的墨今心中並不覺委屈,因為墨今知道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這些事都是一個必經的過程,只有忍人所不能忍,才有可能成為人上人。

    就這樣,按摩了好一會兒,墨今的手力漸漸使不上了,額頭亦開始一陣陣熱,雙臂麻。

    「墨才人可是不願意為本宮松寬肩膀啊?怎麼著力道越來越輕了?想敷衍了事嗎?若是不願意的話本宮是不會勉強的。」憐賢妃冷冷的語調又插了進來。

    「墨今不敢。」墨今說完,又強打起精神繼續,微微使力。

    「哎呦!」憐賢妃大叫,猛地甩開墨今的手,憤怒的大喝:「你這麼用力是想疼死本宮嗎!」

    墨今連忙跪下,誠惶誠恐:「請賢妃姐姐贖罪,墨今拙笨,是墨今的不是。」

    此時,公伯芸實在看不下去主子這麼受人欺凌了,忙走到下中央,俯身跪下行大禮,語氣慌張:「請賢妃主子見諒,墨才人身體欠佳,請賢妃娘娘體恤,奴婢願代墨才人為娘娘效力。」

    「放肆!」憐賢妃呵斥公伯芸,一手拍案:「好個大膽的賤婢,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的!你主子就是這麼教你的!憑你?憑你也配為本宮效力!不知天、高、地、厚!」憐賢妃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說道最後四個字,盛氣凌人。

    憐賢妃豁然轉頭看了看跪在那的墨今,又瞥了瞥樊師闕:「樊總管!在我春華宮,宮女以下犯上者該當如何處置啊?」

    作者有話要說:唧唧復唧唧,姍姍努力之。不聞留言聲,惟聞霸王嗤。問偶何所思,問偶何所憶。偶亦無所思,偶亦無所憶。近日見留言,讀者大點評,評評一條條,條條有真意。姍姍無靈感,已然無動力。願為霸王逼,從此虐文之。

    現言步步起,古言慢跟之,兩者互努之,姍姍犯腰疾。旦辭霸王去,心力憔悴時,不聞霸王喚偶之,但聞霸王隱身偶哭啼。旦辭霸王去,心身俱疲時,不聞霸王冒泡之,但聞霸王藏躲偶哀戚。萬里赴偶文,網絡度傳至。情意傳親心,留言照偶心。姍姍百更勤,霸王何年顯。

    歸來見留言,霸王坐後堂。留言撲撲出,姍姍百戰強。霸王問所欲,姍姍不怕辛苦之;願碼千萬字,霸王感動之。

    大霸聞偶來,紛紛裝作樣;中霸聞偶來,當坐忽視之;小霸聞偶來,嚇得霍霍逃遠之。開我新章節,修我舊時文,盡我心中意,持我坦然之,當窗理現言,對屏梳古言。現身挖霸王,霸王皆驚忙:同行這些章,不知霸王性別乎。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霸王?

    555姍姍淚奔之……

    情景故事時間:

    小墨:555我又要被欺負了……

    姍姍:女兒啊,先苦後甜!淡定啊淡定啊!

    小白:我*,你這算好的!我之前受了多少苦啊!

    姍姍:淡定啊淡定啊!

    (姍姍被打)二人異口同聲:淡定個頭!你也給我們淡定!

    推文時間:

    另一現代坑,講述豪門恩怨、報仇雪恨的愛情故事:《無言以……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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