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講的,難道他對她這樣,還是她的錯?她對他怎麼樣了?
她想不明白,今天的他完全不是以前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
他還是埋在她的身體裡,好像並不打算出來,厚重的身子壓在她嬌弱的身體上,腦子裡好像有那麼一刻是混沌的,不知道身下的人是誰,只知道那一刻想要不停的發洩出來,如果錯過了,就會追悔莫及。可是當清醒的時候,看到她滿面的淚痕時,他更是追悔莫及。
她不說話,他也不做聲,兩人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姿勢。終於他感覺到身下的人氣息微弱的的時候他才緩緩的動著身子,只是剛一動,身下的人卻發生痛惜的聲音。「很痛?」明知道是廢話,可是還是在沒話找著話。
葉昭陽有些翻臉,敢情他沒什麼感覺是吧!她現在非一般的痛,最主要的是心理受到了創傷,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烏達鞮侯伸手扶著她的面頰,然後身子倒向她的身側,與她面對面,看她轉過頭去,手上用力,扳過她的臉,「看你以後還敢不也和本王打賭了。」
如果不是那該死的賭約空了他十日又十日,再加上那次的意外,他現在能如此嗎?粗糙的指腹輕輕的拭去她臉頰上的淚水,「好了,本王保證,以後不會再這樣了,你也要保證,以後不能如此空著本王了。」知道她不願意聽,手上還是用力的扳著她的面頰,「聽我說完,本王的女人太多,如果不是顧忌著你,心裡裝著你,早就發洩在別的女人身上了,好了,笑一個給本王看?」烏達鞮侯是滿足了,帶著滿意的笑,也希望身側的女人也同他一樣,只不過,雖然沒有見到她笑,他也不覺得什麼,女人嗎!總得嬌情一下,隨她吧!
起身,烏達鞮侯穿好衣服,重新坐在榻上,看著葉昭陽露在外面的肌膚上那青紫不一的傷痕,也有些小小的痛惜,只不過,那可都是他的傑作啊!心裡現在也就兩個字了,得意。「好了,知道你累,過會兒讓廚房給你做點好吃的,噢,如果願意動的話去泡個澡會舒服一些的。」說著,嘴角上揚,把被子往上給她拉了拉。
自始至終,床榻上的葉昭陽都沒有對他說一句話,甚至一個字,即使是看,也是漠然,淡視,當他是空氣,她只盼望著他走,離開,這樣的他只給她兩個字,可怕。
烏達鞮侯帶著愉悅的心情走了,葉昭陽拖著鬱悶的身子往被子裡窩了窩,看到窗台上的那個花盆,她在心裡默默的念著,不要,不要,千萬不要……
她心裡也許是帶有一點點的僥倖心理,希望這個孩子可以幫她固定住她在他心裡的地位,畢竟因為她不是真正的公主,萬一有一天,他知道了……也許會救她一命;可是話又說回來,他那般的性子,萬一知道了,是不是會連孩子也傷害呢?所以,她現在的心裡是矛盾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