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奇哥哥,秀龍哥哥,你們在哪?救我,好難受!」葉昭陽搖了搖頭,掙了掙身上的束縛,感覺著身上好熱,像是被一條火龍捆著一樣。
烏達鞮侯睜開雙眸,看著懷裡的人,伸手摸了一把她的額頭,出汗了,燒也退了許多,不過仍然燙著,只是剛才她嘴裡念的名字是誰?敏奇?秀龍?而且還是哥哥!
如此的溺稱,關係肯定親密了!
他的臉一點點的黑了起來,他對她的心也一點點的沉澱著。這究竟是怎樣的兩個男子,居然讓他心愛的女人如此心心唸唸著,即使病了,還不忘放在嘴邊掛著。由此可見,這兩個男人在她的心裡比他在她的心裡還要重。
這種事情既然發生了,那麼就要連根的拔起,決不能姑息。他的鐵拳慢慢的握了起來,骨節間更是發生清脆的聲響。
「北斗哥哥,我聽話,我不嫁了,我跟你們回去,離開這裡。」她又沉浸在夢裡,手上更是抓著烏達鞮侯的胳膊來回的搖著,指甲深陷其中。
痛嗎?就和小貓撓一樣,如果放平時,他只當是撓他癢癢,可是現在,卻是刮在他的骨頭上。原來,只是他自己一廂情願,她根本就不想著嫁。即使嫁了,居然還想著夥同其它男人一起離開,終於說出實話了,如果不是這場病,他居然不知道她還有如此的心思,看來,她才是心思最重的那個女人啊!
他挑了眉尾看著懷裡的人兒,冷冷的笑了笑。想走,哪裡會有這麼容易,他烏達鞮侯的女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他以為他的女人夠多,卻不想自己的王妃居然有著三個,噢,不,加他是四個男人。如果不是新婚之夜床榻上的那一點落紅,他真的會以為那三個男人也都爬上她的床了。
他懂的斬草除根的道理,既然沒有爬上去,那就一輩子殘了吧!
沒有很溫柔的放下她,像是帶著些厭惡般的撂下她,起身往著外面走去。
剛走出引鳳苑,但看著丞相卓裡嚴站在外面,一身的淡黃色的沙土,想必是站了很久了。
「王!」卓裡嚴強壯的身子直直的跪了下來,「請王饒了小女。」事情的前因後果,他都已經打聽清楚,這事無論對與不對,在烏達鞮侯的面前說軟話是準沒錯的。
「饒?該怎麼饒?那藥幸好王妃沒喝,如果現在王妃的肚子裡已經有了皇子,你覺得會怎樣?」大袖一甩,直接走人,他現在心裡亂成一團草了,哪裡有功夫聽這些。事實擺在眼前,不過幸好她沒喝,不然,這兩個女人他都不會輕易放過,至於桑雅,先關幾天再說。
「王……」卓裡嚴抬起頭來,細長的單鳳眼微瞇著,王妃絕對是個絆腳石,所以,有她在,自己的女兒一定上不了位,必須……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