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達鞮侯果然守信,晚上就寢的時候沒有再到引鳳苑去,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去了,肯定控制不往自己。
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就想起六年前,那時的自己身體裡總是帶著火,帶著一種衝動,雖然現在可以控制自如了,但是也只是在別的女人面前。
下午時分,他聽人報,說是桑雅摔著了,而且很嚴重。所以,晚上時分,他決定去看一下,慰問一下,順便的安撫一下。
女人,總是喜歡耍點小手段的,如果無害,他倒也不介意,反正,對象是他,他也樂得其所。
剛進了桑雅的百鹿苑,就聽著房間裡傳出淒淒哀哀的喊痛聲,聽來倒也不像是假的,難道真的摔了,摔哪了,很嚴重?烏達鞮侯的腳步不由的加快,兩三步就直接跨進屋裡。
只見著昏黃黯淡的燭火下,一身薄紗罩身的桑雅軟軟的趴在靠窗的軟榻上,柔若無骨的低吟著喊著痛,身旁,是丫鬟正拿著藥膏跪在地上為她的臀部上輕揉著上藥,而她的身下,卻是空無一物。
桑雅抬頭看著烏達鞮侯走進,並未起身,而是眼含淚珠的喊了一聲「王,你可要給桑雅做主啊!」接著,直接趴在軟榻上哭了起來,雙肩更是因為抖動,讓身上的薄紗顫的直往身下掉。
「怎麼了這是?」烏達鞮侯揮手讓丫鬟下去,坐在桑雅的身邊,伸手,直接揉上她的嬌臀,只聽著她倒吸一口冷聲,低呼道:「痛。」只不過,他卻並未鬆手,而是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怎麼?本王親自給你揉臀了,還不滿意啊!」邊揉著,他的手指便不老實起來。
「王。」桑雅低吟一聲,把告狀的話拋到九宵雲外去了,舒服的伸手摸向烏達鞮侯的下身。想著王妃雖然與王是新婚,但是第二夜是在她這裡過的,怎麼的也是讓她得意了一次,總算是給她扳回些面子,看來,這次摔的也值。
桑雅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摸的他很是舒服,可是舒服裡卻又少了些什麼?
他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扒光,身下的炙熱很快的被解放,週身上下有一種**在向外湧出。
「王,舒服嗎?」桑雅輕聲問著,身子更是讓他沒入自己的身體裡,唇畔遊走於他整個身體。
「嗯!」這算是他的回答吧!
「那……我比王妃可好?」微瞇的單鳳眼促狹的看著軟榻上的男人,神情有些得意,可是話剛出口,她卻看見身下的男人居然瞪圓了雙眸,幽暗的眸光似乎崩射出想要殺人的眸光。「王……」頓時,她感覺呼吸不暢,緊緊的握著他掐向自己喉間的大手。
「以後,不要再讓我聽見你說這樣的話!」烏達鞮侯咬著牙的說,身子反轉,壓在了桑雅的身下,身子更是帶著憤怒般的湧動起來。
她,在他的心目裡,無論何時何地,何種情況,都是排在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