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每語出,必擊中我心窩,我心中竟泛起暖意,漸??雙眸,這世間,也只他是真心待我,即便他犯了錯,我亦毫不懷疑……
「逸君,我沒有!」我仰頭,直視他的眼睛,他對我貞/節的質疑,是我心中最後一根刺。
「什麼沒有?」他茫然。
我低眸,先紅了臉,「我說……我和夏生沒有……我是清清白白嫁你……」
他微一沉吟,撩起我的髮絲,「我相信。」
我知他短暫停頓是在思考,只不知這句「相信」可是敷衍?抬眸尋覓他眼中可有作偽的痕跡,只遇上他回復最初的純淨微笑,「歌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相信,世間只有歌不會騙我。」
只有我不會騙他嗎?這句話好沉重,沉重得當終有一天我對他撒謊時竟不敢面對他的眸……
「可你會騙我!」他娶娉婷一事無論起因如何,終是不能改的事實。
「對不起,我錯了,我賠罪!」他凝眸。
「如何賠罪?你可知我那時恨死了你!」被刺穿的痛,被傷透的心,此時想起,仍酸楚難耐。
他緊擁了我,一手摩挲著我的背,極致溫柔,「我知道,我明白,全是我的錯,今後給歌做牛做馬,絕不多言!」
「我要牛馬何用?」臉被他扣在??口,發出的聲音也是嗚嗚嗚的。
「那要如何?侍候歌吃飯飲水,沐浴洗腳?為歌寬衣解帶?」他忽而笑起來。
我察覺到他異樣的語氣,欲逃跑,卻雙腳騰空,竟是他將我抱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眼見他抱著我往床的方向而去,我慌亂
不堪,欲掙扎著下地,已被他輕置於床/上。
他旋即俯身壓下,食指輕撫我唇瓣,「我想賠罪啊,我們的初次是你的噩夢,我得把它變成美夢。」
我的臉倏然紅透,說話亦不利索了,「這……大白天的,做……什麼夢……」
「白日夢,春/夢,我和你的夢……」他的聲音越來越模糊,最後止於我唇瓣。
我在密不透風的糾纏裡尋找喘息的縫隙,腦中依然閃過夏生的影子,眼迷意亂,「不要,逸君,不要……夏生……」我莫名又喚出他的名字。
他微微一抖,重新封住我的話語,攜著更加狂/熱的風暴,掀起巨大的漩渦,終將我吸落,浮沉,眩暈,顛沛,不知何時,我已被他除盡束縛……
某迷離瞬間,我迷迷糊糊閃過詫異,逸君是我浸豬籠那日才好完全,而我和他的初次卻發生在前一
晚,逸君原是不懂人事的,那晚為何突然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