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你會一直在我身邊不離開嗎?」遍地黃花,他抱著我喘息。愈抱愈緊的臂膀,急促的呼吸都在表達著他的渴望。
我很怕,怕這樣的他,怕自己會不再完璧。
「逸君,先放開我,好嗎?疼!」我真的疼了,被他某堅硬的磨擦抵得疼。
「不要!歌,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告訴我該怎麼辦?」
「歌,他們說脫去衣物就舒服了,是不是這樣?歌,好不好?」他執拗地將我壓在滿地黃花裡,青草柔軟如氈。
「不行!」我嚇壞了,雙肘撐住??口,雙頰滾燙,「逸君,你下來,快下來,不然我定生氣了!」
「歌!我不!」他再次沒聽我的話,溫軟的唇封住了我的抗議聲。
他的唇具有誘/惑/性,吐氣如蘭
,技巧漸熟,我無可否認,在他的唇溫裡,我往往會迷失自己,放任自己與他追逐糾纏。
翻滾,磨擦,愈演愈驟……
逸君終不敢褪去我的衣物,可我自己卻悄然起了變化,身體如一團火,在他的感染下急速燃燒;又如一灘水,化在他身/下,無力再流淌……
那破碎的低吟出自我口中嗎?羞澀染紅了滿腮滿頰……
一陣疾風驟雨後,他一聲低吼,漸漸平息。
冰涼的濕潤滲透我單薄的裙子和褲子,我知道那是什麼,扭開頭,臉頰滾燙。
他柔軟的唇攜著青草微涼的芬芳輾轉於我面頰,涼涼的,濕濕的,刺激著我的火熱,我忍不住輕嚶,微微顫抖。
「歌,舒服了,好舒服……」
「歌,不生氣,好不好?我錯了。」他似醉了般,伏在我頸間,低喃。
我生氣了嗎?心裡半分氣惱的感覺也無。之前隨著他申吟的是我,不是嗎?
「你起來!我被你壓得喘不過氣兒了!」我紅了臉,用手指輕輕戳著他??前柔軟的錦緞,腿間冰涼的濕潤挺不舒服。
「哦!」他慌忙側身躺下,握著我的手,「歌,你真的不生氣?」
我沒有說話,只是望著湛藍的天,很高遠,很高遠,遠得看不見他的影子,永遠也看不見了,夏生,夏生,你究竟在哪一朵白雲後面……
「歌,我們來放紙鳶吧!」他一路寶貝似的背著他的紙鳶,此時靜靜地躺在草地裡,巨大的蝶形翼鋪散開來。
「嗯,好吧!」我對這個提議並不感興趣,只是敷衍。我總是不忍心掃他的興
……
然,逸君接下來的提議卻觸動了我心裡最隱秘的弦,亦是最痛的那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