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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44第四十二章 鬼畜回巢 文 / Engelchen

    折騰了一個星期,虛驚一場,弗裡茨終於被釋放了。

    他在電話裡氣定神閒地對微微說,「我自由了,來接我吧。」

    大老爺有命,小的不敢不從哇!林微微向老闆告假半天,把自己收拾了下,趕緊跑去看守所裡接他。

    大老遠,就瞧見弗裡茨坐在大門前的扶欄上,仰著臉在曬太陽。他雙手撐著欄杆,一臉悠閒,淺棕色的髮梢染上了一片亮眼的金色。

    那一束陽光,在他臉上投下了陰影,畫龍點睛般地勾勒出稜角分明的輪廓。他坐在那裡不動的時候,就像是擺放在藝術館裡的一尊雕像。深邃的眼窩,高挺的鼻樑,性感的薄唇,還有那隱隱閃現的酒窩……光是這些還不夠,最令人心動的是他不經意流露出來的那種氣場。風中凌亂的頭髮,鬍渣橫生的下巴,整個人帶著點頹廢的氣息,不知不覺中詮釋出一種叛逆的美。這畫面太過完美,反而讓人覺得不真實,彷彿這個人隨時都會消融在炫目的日光裡。

    如果說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容易得到女人的好感,那麼像弗裡茨這樣一個浪蕩不羈的男人,更容易讓女人沉陷。

    帥,就一個字!林微微覺得這一瞬間,光是用眼睛看還不夠,要永遠地定格在記憶裡。她沒急著走近,而是掏出手機,將他拍了下來。

    把這照片印在明星片上,在學校擺個地攤,不知道能賺到錢不?

    感受到有人在注視自己,弗裡茨飛快地睜開眼,那雙綠眼珠閃爍出精銳的光芒。低頭一看,瞧見了不遠處擺弄手機的微微,他不知不覺地柔和下了神色。

    動作利索地跳下欄杆,他幾步走過來,什麼屁話都沒有,直接給了她一個強而有力的大擁抱。

    被他完全擁在懷裡,耳邊傳來他沉穩的心跳,林微微閉起眼,伸手回抱了他一下。七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他身上透著淡淡的煙味,鑽入她的鼻翼,讓她深刻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弗裡茨低頭親了親她的頭髮,林微微在他懷中揚起頭,悶聲道,「怎麼你終於捨得出來了?」

    「不捨得。」他挑了挑眉,故意逗她,道,「監獄裡的食堂都比你做的好吃。」

    我摔!一句話就能把人氣爆,浪漫氣氛瞬間化解於無形。弗裡茨,真有你的!

    「那你繼續滾回去坐牢吧。」林微微橫眉豎目地瞪了他一眼,只覺得自己滿腔的熱情頓時結成冰,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轉身就走。

    「好啦,」弗裡茨握住她的手,輕輕一拉,又將她拽了回來。他點了下她的下巴,道,「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

    「……」說不過他,力氣也沒他大,只能鼓著嘴和他鬥氣。不過,林微微是個直性子,鬧會小情緒,一會兒氣消了,也就沒事了。

    重新見到他,心裡還是很高興的,至少了卻一樁心事。車子停得較遠,他牽著她的手走在馬路上,就像每一對情人那樣,溫馨而平凡。

    忍不住心裡的好奇,林微微問,「你出來是裡賓先生替你保釋的?」

    「算是。」

    「他還在嗎?應該請他吃頓飯,然後……」

    話還沒說完,弗裡茨就突然停住了腳步,林微微來不及收勢,差點一頭撞上去。他轉身,神色凝重地盯視她的眼睛,被他看得心頭一跳,她不由摸著自己的臉,問,「怎麼啦?」

    「怎麼你還想著他?」

    這語氣中帶著幾分責怪,幾分無奈,林微微不由一怔,莫名其妙地問,「想誰啊?」

    「魯道夫.馮.裡賓特洛普。」

    聽他這麼說,她忍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我想他幹什麼呀。不過,人家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又是請律師,又是出錢保釋,作為禮貌,怎麼也該感謝他一下吧。」

    他注意到她說了我們,而魯道夫是人家,你我有別,這個措辭登時讓弗裡茨十分滿意,眉頭也隨之舒展開了。他緩和下神情,道,「不必了,他已經離開柏林。」

    這麼快?她有些驚訝,也有些失望,道,「那就打個電話口頭感謝他吧。」

    弗裡茨不置可否地嗯了聲,算是回答。

    走了幾步,林微微突然又想到一件事,道,「那你身份證呢?怎麼辦?就算警察懶得管,你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啊。」

    回頭望見她眼底的擔憂,弗裡茨心中一暖,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尤其是被她。他笑了笑,牽起兩人緊扣的手掌,在她手背上親吻了下道,「裡賓會幫我解決的。你不用擔心,我會很好的。」

    他不願多說,林微微也沒多問細節,只要他不再被警察拘留就行。

    「弗裡茨。」

    「嗯?」

    「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坦白告訴我。」見他點頭後,她又道,「你是不是已經恢復了記憶啊?」

    恢復記憶?他根本沒失憶!可也不願意向她提及穿越的事,於是他含糊其辭地哼了聲,算是回答。

    她咬著嘴唇,沉默了會,一鼓作氣地問,「那……你會不會離開?」

    原來她在擔心這個,他啞然失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凝視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承諾,「不、會。」

    她永遠不會知道,他是因為她而存在,而他的任務就是守住上一輩子沒有得到的愛情。

    林微微還是不放心,低頭道,「我總覺得你很神秘,好像瞞了我很多事。我就是擔心,有一天你會突然消失,就像當初你突然出現在我面前一樣。」

    這算是她的真心告白嗎?弗裡茨不禁一愣,伸手撫過她的臉,道,「你不相信我?」

    她沒說話。

    弗裡茨拽著她的手,轉身大步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林微微被他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掙扎了下,道,「喂,你又要幹什麼?」

    他沒說話。腳步一拐,兩人走到一座小教堂前,弗裡茨伸手推開厚實的大鐵門,拉著她走了進去。

    「讓上帝見證我對你的愛。」

    走到耶穌基督的神像下,他拉起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舉起另一隻手,伸出三根手指做了個起誓的動作。

    「我弗裡茨.赫爾曼,放你在心上如印記,帶你在臂上如戳記,讓教堂裡的聖靈在此見證,我對你的感情如耶和華的聖火,生生不息。」不是基督教徒,卻給出了最神聖的誓言。

    光芒透過教堂裡五彩的玻璃窗,落在聖壇前,他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莊嚴和認真。一字字、一句句,扣動她的心靈,也許真正震撼她的並不是他這些話,而是流動在他眼裡的光芒,是這樣虔誠和真摯,比任何誓言都更能打動人心。這樣一個桀驁不馴的人,似乎沒有人能夠絆住他的腳步,可是他卻心甘情願地被她束縛。

    這是她的緣分,還是她的運氣?但不管是什麼,林微微都被他深深地感動著。她眨了眨眼睛,反手握住他,太多感情充斥在心底,反而一時無語。

    用語言上的煽情去虜獲女人的心,這本不是弗裡茨的風格。上輩子他只會用行動來證明他熾熱的感情,可是掠奪並沒有讓他得到她,反而讓兩人背道而馳。這輩子,吸取了教訓,總結失敗經驗,捲土重來。其實,要讓微微愛上他,也不是那麼困難。她喜歡什麼,討厭什麼,他瞭如指掌。縱使自己沒追求女人的經驗也沒什麼,厚著臉皮將以前魯道夫和弗雷德追她的那一套,搬過來照做就行,連腦筋都不用動。

    而深深沉醉在他偶然乍現的溫柔和浪漫之中的林微微,做夢也不會知道,弗裡茨這傢伙就連談個戀愛,都要作弊!

    ****

    回到家,林微微在樓下的大門口開信箱拿報紙,這時,大門一開,是她對門的老太太。兩人打了聲招呼,老太太湊過來,問,「你們家有個愛裸奔的帥男人,他去了哪……」

    她一句話還沒說,不想弗裡茨就從旁邊鑽了出來,笑容可掬地向她招了招,道,「嗨,我在這。」

    老太太本還想八卦幾句,結果被他這麼一嚇,一句話卡喉嚨裡,頓時無語了。大概是聯想到那天弗裡茨赤身**的模樣,她的神色有點僵硬,拉低太陽帽,遮住了大半張臉。然後,目不斜視地走了,買菜去了。

    林微微轉頭瞪了他一眼,真是受不了他,連對一個老太太都能這麼風騷!他到底還有沒有底線?

    接到她的目光,弗裡茨滿臉無辜地攤了下手,道,「怎麼了?」

    關上信箱,她捏著手裡的報紙用力敲了敲他的腦門,沒好氣地道,「你看,現在這棟樓裡上下,都知道你愛裸奔了!」

    他撥開擋住自己視線的障礙物,彎下腰,湊在她耳邊,死皮賴臉地道,「可是,只有你一個人才看得到。」

    「是啊,真是不勝榮幸。」她白了他一眼,開門進樓。

    弗裡茨深吸了口氣,語調輕鬆地道,「回家的感覺真好。」

    聽他這麼說,林微微不禁刻薄地諷刺回去,「監獄有食堂,又不用幹活,白吃白住的,連天堂都比不上。」

    他哈哈一笑,伸手掐了把她的屁股,道,「監獄裡有你,才算是天堂。」

    「得,你愛坐牢,想坐多久都是你的自由,但別拉著我!」

    兩人一邊拌嘴,一邊上樓。她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弗裡茨卻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她,就和一塊狗屁膏藥似的貼著她。他低下頭,親著她□出來的頸間,一寸寸向下,灼熱的氣息挑戰著她的極限。

    「微微……」他伏在她耳邊呢喃細語,那低沉而又嘶啞的嗓音無比性感,帶著致命的誘惑。

    林微微被他弄得心煩意亂,半天都對不准鑰匙孔,轉身用力地推了他一下,沒好氣地道,「走開啊,別粘著我!」

    弗裡茨倒退了幾步,後背靠在樓梯的扶手上,嘴角帶笑,側過半邊臉深深地凝視她。

    這混蛋,怎麼連目光都能調戲人?

    兩人沒有肢體上的觸碰,林微微卻被他看得心跳過速,只覺得血管裡的血液一陣陣流動得歡快。怎麼都插不進鑰匙,她懊惱地一鬆手,鑰匙應聲落地。

    那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掉在了彼此的心口上,她轉過身,叉腰瞪著他,一臉凶相地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搖頭,一臉無辜地給自己辯白,「我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說。」

    「你沒說話,可是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怎麼了?」他揚了揚眉峰,綠色的眼珠子裡跳閃著誘人的光芒。

    以眼嫖人,說得就是他了!跟他說不清楚,她氣惱地一跺腳,道,「討厭!」

    見狀,弗裡茨臉頰邊的一對酒窩陷得更深了,她明明是心中對他有渴望,還要拚命掩飾,為什麼就不能坦誠一點呢?

    好吧,她有顧忌,那他不介意順水推舟地推她一把,撕裂她的偽裝,讓她好好看清楚自己心裡到底要什麼。

    他幾步走近,將她困在房門和自己之間,向前一屈身,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他的鼻子又高又挺,頂在她的臉上,看著突然放大的臉,林微微一顆心咚咚直跳。

    四目相對,他那雙眼睛很是勾魂,她的目光在他臉上溜了圈後,不由自主地停在他的唇瓣上。想要去吻他,卻放不下矜持,期望他主動,可弗裡茨偏又按兵不動……真是急死一群蹲坑的圍觀者!

    拉開彼此間的一點距離,弗裡茨似笑非笑地舔了舔嘴唇,將誘惑更加提升了一個境界。說到床上運動,這他內行,上一輩子,就是吃肉太多撐死的。

    弗裡茨伸手摸了下她的臉,順著下巴的曲線,劃過頸子,一路來到胸口,在她心臟的位置流連忘返。生怕被他摸到自己響若擂鼓般的心跳,林微微有些不安地動了動身體,這一動,才發現原來他和自己一樣,早上了火。

    他的手靈活地鑽入她的裙子,在她腿間摩挲,引起她一陣陣顫抖。太欺負人了!非要讓她破罐子破摔,露出奼女本色的屬性來嗎?被他挑逗得無法自已,克制不住心底的蠢動,乾脆就不克制了。她一仰頭,伸爪按住他的後腦勺,賭氣似的送上了自己的唇。

    融合了七天的思念,兩張唇一旦沾染上,勾動的便是天雷地火般的熱情。這一個吻宛如突然降臨在人間的暴風雨,來得激烈,也來的徹底,侵蝕著兩人的感官。

    他將她用力地壓在門板上,而她以同樣的熱情回吻……兩顆同樣飢渴的心觸碰在一起,勾起一陣電光雷石,擦亮了彼此的心房。

    弗裡茨捧住她的臉,好一頓糾纏,直到她的唇齒間只剩下自己的氣味,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唇。他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臉,低啞著嗓音道,「我想你。」

    她伸手環住他的腰,道,「我也是。」

    拂開她臉上的碎發,弗裡茨咧嘴笑了笑,道,「那我們繼續上次沒做完的事,好不好?」

    她有些靦腆,卻還是點了點頭。

    弗裡茨彎腰撿起地上的鑰匙,三兩下打開房門,一把拉著她,將她拽了進去。拔掉電話線,關了手機,鎖了大門,確定沒有任何意外再能影響到他們。

    他說,這一次,我一定要如願以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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