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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3第二十一章 色.情廣告 文 / Engelchen

    弗裡茨很糾結,糾結啥?

    馬尼唄!

    想當初,20世紀,他還在集中營裡當大老爺們的時候,剝削猶太人那個爽啊。前來孝敬他的人排成行、列成隊,灰色收入,紅色收入,金色收入,絡繹不絕,全被他換成了金條,至今原封不動地存在瑞士銀行裡。

    這些金條要能取出來,怎麼也夠吃上一輩子了。錢倒是有,也是存在他的賬戶裡,可就是提不了現。這要說出去他就是1911年出生的弗裡茨赫爾曼本尊,能有人相信麼?

    唉,好漢不提當年勇,一切只能刷新了重來。

    弗裡茨在這邊苦惱,那邊林微微也在煩躁,除了克勞斯的套房子,就沒有稱心的了。申請了助學貸款,週末再去打打工,要養活自己足夠了。可問題出在弗裡茨身上,這只不要臉的寄生蟲算是徹底賴上她了,鐵了心要天涯海角誓死追隨啊……額,被他盯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走了桃花運,還是霉運。

    弗裡茨相中的那套洋房,肯定是不可能的,即便這個價格在同類房子中已經很公道了,可她還是接受不了。

    「要怎樣才能說服你?」弗裡茨第一千零一遍地問。

    「這不是說不說服的問題,是我根本負擔不起!」林微微也第一千零一遍地回答。

    「多少錢才夠?」

    「一個月1000歐,合同一簽就是一年,還得交3個月的定金。怎麼說也要1萬,就算賣了我也沒那麼多錢啊!」

    弗裡茨沉默了半晌,問,「那如果我能搞到那麼多錢呢?」

    「你?」林微微好笑地瞥去一眼,哼了句,「搶銀行啊?」

    他沒說話,她也沒放心裡去。

    一萬歐,麥當勞裡當個苦役,一年不吃不喝,也勉強能湊到這個數。可是,弗裡茨……怎麼看也不像是吃苦耐勞的人啊,倒像是個大老爺們,有一堆人在後面跟著伺候的那種。

    日子照舊,沒有新穎的事情發生,林微微照樣上課下課,弗裡茨也照樣在家打電動。要說有啥不一樣,那就是家裡的電話逐漸多了起來,基本都是一個人打來的——克勞斯。

    林微微覺得挺奇怪,這房子是她要租,就算找也該找她,他為啥盯著弗裡茨不放?這人不會是基佬吧?

    弗裡茨的態度也很詭譎,明明不待見這人,卻還屁顛顛地等著他電話,而且故意避開她。他們倆地下活動搞得熱烈,奸.情滿溢啊!

    實在忍不住好奇,她終於問了。

    誰知,他一句男人搞事業,女人少插嘴,就把她給頂回去了。

    事業?她癟了癟嘴,暗忖,兩個男人這麼激情四射,不會是在搞基事業吧。話說弗裡茨這個鬼畜攻,和克勞斯這個冰山受,還真是天生一對。

    弗裡茨有了新朋友,她終於耳根清淨不少。家裡很安靜,她不用再去圖書館,可以躺在床上看書,沒人來搗亂,也沒有遊戲爆破的聲音來刺激她神經。不過,習慣了他的騷擾,有一天就這樣安靜下去,她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胡說,怎麼會覺得少,這種天下太平的寧靜,她求之不得呢。

    看完書,做完飯,那個魂淡還沒死回家。林微微拎起電話,可又記起這傢伙兩袖清風的,根本沒有手機。他可真是瀟灑,輕輕地來正如輕輕地走,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彩雲啊!

    一邊收拾著他的遊戲光碟,一邊撅著嘴老大不樂意,真沒良心,有了基友,就扔了她這個飼主。真是一頭養不熟的狼!

    心裡不舒服,沒心思看書,便扔了書本跑去收拾房間,把以前不捨得的東西一樣樣丟進垃圾桶。和楊森旅遊時買的紀念品,和楊森的合照,和楊森有關的一切……她突然發現,其實要忘掉一個人,也不是那麼難的。

    太陽漸漸地沉入地平線,窗外華燈初上,不知不覺,已是入夜時分。林微微人雖然坐在廳裡,手頭上整理的動作也沒停下,可心思卻在飄蕩。眼睛一遍遍地刷著時鐘,兩隻耳朵豎得跟兔子似的,大門口稍有動靜傳來,都能讓她目光停留半天。

    她在等弗裡茨回家,可偏偏他就是不回家,林微微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這種強迫症,非得見到他人了才肯去睡覺。

    結果,人沒等到,她自己熬不住疲憊,窩在沙發上睡著了。一覺睡到大天亮,乍然驚醒,已是新的一天。

    昨晚沒人敲門吧?

    她三兩下躥起來,打開房門,走廊上空蕩蕩的,不見人影。微微頓時一臉怒意,反了,小樣居然敢徹夜不歸!

    正發火,手機響了,找了老半天,終於在廁所裡找到。以為是弗裡茨,可接起來一聽,卻是李小賤。

    「找我幹嘛?」心情不好,口氣也不佳。

    「你一清早吃炸彈了?」小賤在電話那頭吃吃地笑。

    聽她這麼說,林微微下意識地一抬頭,便在鏡子裡瞧見了自己那張怨氣沖天的臉,不禁嚇一跳,差點摔了手機。

    「陪我去逛街吧,我想買衣服。」小賤說。

    「不去,我要看書。」

    「星期六看毛書啊,明天再看,今天陪我出去逛逛,我請你吃午飯。」

    「吃啥?」

    「你想吃啥?」

    「okini。」

    「你倒是會挑啊!」

    這也算是全柏林最貴的一家自助式亞洲餐館了,有壽司,也提供熱炒,餐譜做得都很精緻。但價格不便宜,人均最低消費也得花上個三十多歐,還不含飲品。不過,人家李小賤是白富美,不敲她竹槓敲誰?

    林微微把自己收拾了下,化上時尚煙熏妝,遮掉兩個熊貓眼,雄赳赳氣昂昂地出門逛街了。

    誰讓小樣兒徹夜不歸,活該他沒鑰匙進不了門。哼!

    ****

    「哎呦,微微,你的眼睛怎麼了?被人揍了?」

    「滾蛋!」

    對她的惡劣態度,小賤不以為然。見她左顧右盼的,林微微忍不住問,「你看啥呢?」

    「咦,真稀奇,那個跟屁蟲居然沒跟來。」李小賤嘖嘖幾聲。

    不說名字,她都知道說的是誰,林微微從鼻子了哼了聲。

    「他怎麼了?做了啥對不起你的事?」

    「他徹夜未歸。」

    小賤本來只是隨便提一句,沒想到還真被她說中了,「啊,徹夜未歸啊!微微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哦~~~~」

    「別提他了。」她煩躁地揮手,隨即轉開了話題,道,「對了,我最近找房,你有啥房源消息麼?」

    「你住的好好的,搬什麼家?」小賤想想,問,「楊森放話讓你搬?」

    「這倒沒有。」微微。

    「那不就是了,死皮賴臉地呆著唄,好歹每個月可以節省好大一筆花銷的。」

    林微微歎了口氣,道,「不想佔他便宜,我倆都分手了。」

    「這算什麼佔便宜?」小賤不以為然地戳了下她的腦袋,「你真是死腦筋,就不能把這當是分手費?又不是讓他把房子送你,不過是借你暫住而已,他空著也是空著,想這麼多幹什麼?臉皮厚厚,肚子飽飽,此乃真理。」

    「……」

    兩人並肩走了一會兒,林微微道,「算了,我看我還是自己找房吧。不想欠他。」

    「欠他啥,是他對不起你在先,估計他也對你愧疚著……」小賤瞄了她一眼,揮揮手,道,「算了,你們的事我也不好發表意見,你自己決定吧。需要幫助的時候知會一聲,我保證隨叫隨到。」

    「謝謝。」

    「謝毛啊,我們倆這關係還需要這麼客氣嗎?」

    兩人逛了一下午,大包小包地閃進餐館。壽司神馬的不是微微的大愛,但是這裡是例外,新鮮而且口感好,週末不預定的話,連位子也坐不上。

    「其實,我還是寧願喊個小火鍋。」

    「大熱天的吃火鍋,熱死你。」林微微塞了一口鐵板魷魚,口齒不清地道,「偶然換個口味。」

    聽她這麼說,小賤立馬伸過頭,露出個賤樣,道,「就像男人。以前是慢火燉豬骨,現在是爆炒腰花……哈哈!」

    聽她說的有趣,林微微也跟著笑了起來,笑了幾聲,突然覺得不對頭,用力掐了把好友,怒道,「你把我比作豬骨和腰花啊,混蛋!」

    小賤笑翻了天,「我覺得這比喻挺形象。」

    「……」

    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終於酒足飯飽了。兩人摸著圓滾滾的肚子,一臉滿足。

    「你待會怎麼回去?」

    「步行,你呢?」

    「啊,我看我還是打的吧。」她打了個飽嗝。

    林微微鄙視地向她瞥去一眼,「吃了那麼多東西,你丫的也不怕胖死。」

    「也是哦,那我就坐車回去。」

    「坐車和打車有區別嗎?」

    「有哦,打車直接送到家,坐公車我還得走幾步。」李小賤一本正經地道。

    「服了。」

    「你反正要去散步,要不然送我去車站?」

    林微微買的東西不多,反正時間還早,那就送她一程。

    「如今的房子不好找,便宜的只剩下學生公寓。」

    「你別抱怨了,柏林也經算便宜的了,你要是去慕尼黑逛一圈試試看,有你受的。」

    「話是這麼說,可我還是負擔不起。」

    「你都申請了助學貸款,一個月怎麼也有個千把塊。」

    「哪有那麼多啊,加起來也才800,付掉房租,去掉水電費,還有上網費,伙食費,電話費……連買衣服的錢都沒有了。」

    「那你還搬什麼家,真是。人家楊森又沒趕你。」

    「不爭饅頭爭口氣,我就不想被倪娜看扁了。」

    「唉,你們仨可真是糾結的。」

    林微微沒接嘴,站在車站上,兩人沉默著,各自想著心事。

    要養活她自己還是綽綽有餘,不過現在多了弗裡茨。這傢伙事多,要求高,絕不是那種可以隨便打發掉的人。誰讓她當時沒眼識地招惹上了這麼一個人,現在甩都甩不掉。

    「這個暑假你是回國,還是去找工?」

    問了好幾遍,都沒回答,見她心不在焉的,林微微伸手推了她一把,問,「你看啥?」

    小賤湊過臉,低聲道,「這人好像是弗裡茨。」

    聽到弗裡茨這個名字,微微心一跳,忙轉頭看了下,「不會吧,哪呢?」

    四處張望,都木有看到人影。

    「那裡,你看廣告欄裡的海報。」

    順著小賤手指的方向,她看見了一個裸著上半身的男人,手裡拿了條小皮鞭,半跪在那裡。寬闊的肩膀,堅實的腹肌,有力的腿,這一個姿勢將他身材的優勢完全都突顯了出來。他整個人一半在陽光下,一半隱在陰影中,只露出半邊臉,卻魅力十足。

    海報上的人半瞇著眼睛,揚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眺望前方。那神情夠放肆,也夠放蕩,有種說不出的妖冶。這麼性感的男人,看得她臉都紅了,一時間腦中遐想連連。

    「是不是特像你家那位?」小賤拉著她走近幾步。

    那眼神、那目光、那表情……尤其是那對若隱若現的小酒窩,簡直像爆了。

    忍不住心裡的好奇,林微微湊過去仔細地瞧了眼廣告,頓時絕倒了。額,是個色.情藝術展覽,還僅限於gay!

    原來是基佬的瘋狂。

    她抬頭再看看照片,滿心狐疑,不會吧,這人怎麼可能是弗裡茨啊?

    作者有話要說:

    致各位奮鬥於穿越、重生兩線的戰友們:

    本線陣營傳來噩耗,鬼畜男被重量級炸彈擊中,將於本月27日光榮配上紅「v」字勳章。本星期四入v當日三更,歡迎蹲點。

    盜文的朋友,請手下留情,勿同步盜。看盜文的朋友,請回來在公共章給我補個分,讓我知道你們還是愛我的!!最後,謝謝各位的支持。

    下集、下下集、下下下集預告:

    打開一看,裡面果然裝滿了紙幣。粗略地瞟過,500歐大票面的就有五六張,200的100的也不在少數。

    「你哪來的錢?」她一臉緊張。

    而弗裡茨卻一臉得意,道,「勞動所獲。」

    「你到底陪了多少女人睡覺?!」一萬歐呢,按照外面的行情,怎麼也得睡100個吧?次奧!30天100個,平均一天3個?這還不陽痿?怪不得昨天他說硬不起來……果然是有原因的!

    陪女人睡覺?他一怔,隨即意識到原來是她想歪了,弗裡茨存心想逗她,一時也不急著解釋。扔了錢袋子,向後一靠,他靠在椅子背上,霸氣十足地環胸看著她。

    「你說呢?你說我值什麼價?」

    見她閉嘴不答,弗裡茨在一堆錢裡隨手夾起一張五百大鈔,刮過她的臉、下巴、頸子,然後手一鬆,錢幣掉進了她胸口的衣領裡。

    他貼在她耳邊,道,「一個晚上,給別人開價1萬,給你……打個折,500怎麼樣?」

    ……

    拍攝那天,是個艷陽天,即便開了窗,工作室裡還是有些悶熱。殺人的經驗呢,就有一大把,拍廣告,他還真是第一次。

    本來那海報廣告是兩個男人的,脫光了被人圍觀已經讓弗裡茨很不爽了,旁邊還要再弄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娘娘腔,終於讓他徹底發飆了。

    ……

    「奇奇?」弗裡茨皺起眉頭看著狗,沉默了會,道,「這麼沒品位的名字誰起的?」

    我去,林微微白了他一眼,道,「你有品味,那你給起個!」

    弗裡茨雙眼一瞇,想了想,道,「斯圖卡。」

    二戰戰鬥機?暈了。

    見她沒接嘴,他追問,「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氣勢。」

    林微微沒好氣地道,「其實還有個名字比斯圖卡更有氣勢。」

    弗裡茨夾過塊肉丟進嘴裡,聽她這麼說,便挑了下眉頭,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希特勒。」

    聽見這個名字,弗裡茨噗的一聲噴了,吐了她一臉紅燒肉沫子。

    ……

    他越是故作神秘,她就越想知道真相,一個勁兒地旁敲側推,「喂,你該不會是真把自己給賣了吧?到底是哪個富婆肯包養你啊?包月還是包年?」

    弗裡茨放下酒杯,臉上露出個高深莫測的笑,就是不說。被他看得心癢癢,想了想道,「要不然,要不然,我們來打個賭,要是你輸了,就給我老實交代。如果我輸了……」

    「怎樣?」他撐住下巴,等著她的下文。

    她一咬牙,道,「如果我輸了,那我就答應你一件事。」

    「任何事?」他不由地揚起嘴角,似乎又想歪了。

    將他這表情瞧在眼裡,林微微心中突地一跳。好好的一句話,都能被他說得這麼曖昧!在他出聲之前,她忙又補充了句,「不包括以任何形式在內的色.情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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