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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57章 節,嚴謹偷盜 文 / 冷卉

    「雖然是小時候的玩笑話,若沒有好感,也不會亂說吧?」葉慧揉了揉太陽穴,看到秦宇航眼裡的無奈,道:「皇甫大哥和你一個是大師兄,一個是二師兄,還管不了門下弟子的姻緣,等你那個什麼三師弟回來就馬上把他和四師妹打包送做堆。」

    「要是像說的一樣容易,世上就沒有那麼多癡男怨女了。」

    葉慧還想再說,秦宇航用筷子夾起一塊鹵燒鴨肉送進她的嘴裡,道:「有道是食不言,寢不語,為了身體健康,娘子乖乖吃飯。四師妹就算不嫁三師弟,照樣活得很好,不用你來操心。」

    葉慧邊吃,邊嘟著嘴:「虧你還是他們二師兄,一點也不關心師弟師妹的感情生活,師兄當得真是失敗。」

    秦宇航用筷子敲了一下她的鼻尖,皺眉道:「你哪來的那麼多怪理論?」

    葉慧被感到鼻尖濕漉漉的,抬手要擦去,秦宇航卻俯下頭,伸舌在她鼻尖舔了一下,咂咂舌,又往她唇上吻去,嘴裡的鹵鴨肉還沒全嚥下,被他舌尖全部捲走。

    葉慧笑了笑,又從盤子裡夾起一塊鹵鴨肉餵他吃,看著那雙眼裡閃著名為愛情的光輝,她喜歡這種時而甜蜜,時而吵架的感覺。

    ………………

    與外界不同,即使在冬季,天鷹山周圍也是氣候宜人,風景這邊獨好。

    葉慧自從懷孕到生子,再到坐滿了月子,一直沒有好好陪伴秦宇航,她想趁其他男人不在,跟他過一段二人世界生活。

    她常去後山的玉湯子溫泉游泳,前世學過的花樣游泳,可以在裡面盡情的舞蹈。

    秦宇航最大的樂趣就是看心愛的妻子在水中舞蹈,看見她柔軟的身姿像蛇一樣滑動,心裡充滿了濃濃的醉意。

    大廣場北面的老君觀是一所非常有名的道觀,建成才幾十年,規模不是不大。但因為觀主兼掌門天崎道人是老皇帝的兒時朋友,皇帝登基後下令由國庫撥款,對老君觀改建了一番,引得當地百姓多遠都來參觀,香火日趨旺盛。

    大殿裡內的三清、四御、慈航、藥王、老君、八仙、財神、送子娘娘,該有的都有,泥塑的雕像,銅塑的雕像不一而足。

    由於太祖建國時期奉道教為國教,穎唐信徒甚多,加上道教的節日也多,每個月總有十幾位神仙過生日,來進香的百姓絡繹不絕,有求財的,有求官的,有求平安的,也有求生兒子的。

    老君觀遠近馳名。

    不過在經過前年的一場大旱災,和今年長達半年多的戰爭,百姓生活困難,觀中情況冷清了些。

    但現在戰爭結束了,百姓們又開始了正常生活,進香的客人逐漸增多。

    秦宇航去常常處理門中事物,葉慧無聊會在門中弟子的陪同下,做些記賬的工作。突厥人戰敗,被秦宇航帶去軍中效力的弟子們都回來了,發財於因為不習慣被約束,向師父周尋告了假,已於日前趕回。

    這日,秦宇航去給弟子們教授武學知識,到了太陽即將落山也沒回來。

    葉慧等的鬱悶,在發財陪同下到處轉轉,老君觀做北朝南,在它的後面是高聳入雲的天鷹山,據說是燕周山的主峰,有多高不知道,這時候科學還不足以測量。

    但她估摸著怎麼也在五千米以上吧!

    站在山谷裡仰望,半山腰往上就以白雪皚皚的場景和與藍天齊平的高度,向世人昭示著一個不可逾越的屏障。

    發財指著高聳的山峰,道:「當地人管天鷹山叫聖山,有不少膽大的信徒跑去朝拜。師奶奶別看天鷹山好像挺近的,但咱們要是走到山峰腳下,還得許多天,很多師叔都去過,說是非常難行,根本沒路可走。」

    葉慧對山峰的高度不是多好奇,前世去過的地方太多,比去珠峰,眼前的山峰只能算小兒科。

    在老君觀的裡的大院子轉了幾圈,沒有大看頭,進入雄渾而壯麗的道觀大殿,三清祖師的塑像位於正北,頭戴紫金冠,身穿八卦袍,神態威嚴,以睥睨天下之姿傲然而立。

    葉慧前世就特不瞧不起這些神仙,只知道接受世人供奉,而不出力幫助人間解決危難。也許幫助過吧,但她沒看到,要不怎麼任由911的發生,印度洋海嘯被肆孽死了數十萬人,汶川大地震遇難者達到六七萬,和諧號動車組相撞事故和空氣污染愈演愈烈?

    「老倌你好。」葉慧朝左首太上老君塑像打了個招呼,覺得該說些什麼:「老倌你不過是個泥胎,為什麼總有那麼多人對你拜來拜去,我覺得拜你跟拜一堆稀泥沒得區別,至少稀泥能蓋房子,你說你能幹什麼?」

    她越說越覺得有趣,嘻嘻哈哈的笑道:「但你也有優點,你能蠱惑世人對不,別不好意思,呵呵老倌……別人把你當成神仙,但你那些老底我還不清楚,西遊記裡可是寫得明明白白,別看你老人家高大威武,威風八面,其實在我家小毛哥哥眼裡連他的一根汗毛都不如。」

    小毛哥哥當然非孫大聖莫屬,叫小毛哥哥顯得近乎。

    「小小年紀,口出妄言,簡直不知死活。」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塑像後面響起,話音一落,走出一名戴著銀狼面具的男子,長髮隨意的披在腦後,一襲黑色漫步長袍,腰間繫了同色的帶子,腳踏黑青色鹿皮長靴。

    男子的裝束十分簡潔,但散發週身散發著華貴奪人之氣,銀狼面具猙獰可怕,翻出無情的光芒,讓人不由自主的從心底透出陣陣寒意。

    葉慧咋一見此人,怔了一怔,只有一秒,就恢復了自然。

    男子再與眾不同,也對她構不成驚慌,前世見過那麼多有影響的人物,身為一家大公司要員,應對過各種各樣場合,早以變得心思淡定。

    她坦然自若,凝目道:「這位公子是意思是要我向這泥胎大禮參拜,畢恭畢敬才算對,是嗎?」

    古人信神達到癡狂的地步,像她這樣對神明不敬很違反自然吧?前世一直不信神的,但穿越這碼事都輪到了,要說世上沒神仙似乎說不過去,不過信是一回事,要她朝沒有意思的泥胎磕頭是另外一回事。

    戴銀狼面具的男子冷哼道:「你是死是活與我有什麼關係,無聊。」

    他說完了,正要往大殿外面走去。

    葉慧被噎的說不話來,這男子的行為可以理解成酷,只是為免不講理,也許不通世事的小女生會被他著迷,但她前世今生加起來都二十七八了,思想早已趨於成熟。

    她不等男子離開,冷冷的道:「若我說得不對,閣下不防去問問這泥胎,泥胎如果說你有理,我便落下這張臉來向閣下賠禮道歉?」

    男子聞言回頭,面具上一雙碧藍的眼睛,如寒星般清亮,面對這個不知好歹的女子,流露出一閃即逝的訝然,馬上又恢復了漠視。

    「這位公子,你不說話就是答應了。」葉慧得理不饒人,眼裡閃著一絲譏誚:「既然你這麼尊敬泥胎,由你先問如何?」

    「隨便你。」

    男子冷哼了一聲,掉頭便走,出了殿門,高挺的身影很快在暮色裡消失。

    這個人簡直莫名其妙!

    葉慧的好心情變得鬱悶,正想離開,發財走進大殿,頭著困惑的眼神望過來:「師奶奶,你猜孫兒剛才看見誰了,你想不到,我竟然看見了三師叔。」

    葉慧愣了一愣:「你見到誰了?」

    「三師叔祖啊,他都離開師門兩年多了,不知道是什麼時間回來的,孫兒正好看見他離開大殿。」

    三師叔祖!老公的三師弟,剛才的狼性面具男子,這麼巧?

    性子冰冷,怪異,跟馬題蓮還真是天生一對,把他們打包送做堆是對的!

    葉慧覺得自己的想法太明確了。

    離開道觀大殿的,往回趕的時候,發財朝葉慧低聲道:「師奶奶,孫兒先向您透透三師叔祖的底,他名叫楚瑜,楚國的楚,周瑜的瑜。三師叔祖性子有些怪,他看得起的人能搭理幾句,看不起的連瞅一眼都覺嫌累得慌。」

    看上起的能打理幾句,這麼他看得起我了,真是見鬼!葉慧諷刺的想道。

    「不過師奶奶不用害怕,三師叔祖雖說性子怪,從來不拿師門的人使氣,就是……就是師奶奶要是跟他碰頭了,記得別被氣到了就行。」

    已經晚了,我剛才見過他了!葉慧腦海閃過那個渾身充滿冷凝的氣息的男人,一點好感也沒有。

    秦宇航的小木屋坐落在老君觀的對面,穿過天鷹門的大廣場,回到住處,自家大老公正在跟一名黑衣男子聊天,從對方身上透出冷凝氣息,不用猜,她就知道是所謂的三師弟,狼形面具男子無疑。

    「娘子,娘回來正好,我給你介紹,這是楚瑜,我想向你提過的三師弟。」秦宇航喜滋滋的作者介紹:「師弟,這是我你二師嫂,也是你你大師嫂,我和大師兄合娶了同一個的妻子。」

    楚瑜看了葉慧一眼,淡淡說了一句:「師嫂好。」

    葉慧目光落在他的面容上,純黑的眸子掠過一道訝異的光芒,一閃即逝,淡然的點點頭:「不客氣,三師弟請坐。」

    楚瑜透出詫異的表情,奇怪他表現的如此平靜。

    一直以來,他以超越世人的容貌,總是惹來無數驚奇。師父為避免麻煩,給他打造個銀狼面具,外出時候戴上,回來後便摘了下。

    她怎麼能很平靜的面對他這張臉?

    殊不知葉慧外表風輕雲淡,心頭卻大受震撼,忍住發花癡的衝動,表現的無動於衷。

    她沒想到摘去銀狼面具的那張臉竟是俊美絕倫,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神奇如宙斯的一樣的風采,如傳說中太陽神阿波羅一樣超凡脫俗。

    那雙藍眸簡直像浸在水中的藍水晶一樣澄澈,發著璀璨的光,是的,他居然有一雙藍眼睛,雖然少見,但並非沒有,西域諸國有很多藍眼睛的居民。

    葉慧以為李偉晨就夠好看了,但楚瑜俊美還在李偉晨其上,不單是俊美,還有股說不清的氣質,彷彿遺世獨立的雪山之蓮,芬芳潔淨,高貴奪人。

    這樣絕美的男子別說在萍州,就是在前世也極罕見,跟寶蓮燈裡的二郎神或許幾分相似,但絕沒有他的尊貴脫俗的和無以倫比的絕世容貌。

    葉慧僅看一眼,便把目光移開,不是不想看,是自尊不允許。

    她早已脫離了十七八歲跳脫的年紀,她有沉穩的思想和豐富生活基礎,任何對自己不好的風評都要在萌芽之前掐滅。恬淡的轉身,朝門外道:「小路子,你去跟廚房的大師傅交代一下,準備些好吃的端上來,給楚公子接風。」

    小路子是秦宇航的書僮,從帝都一直跟隨來到萍州,隨同秦宇航入軍中效力,前些天日聽說主人回到師門,便回來侍奉。聽到吩咐,他走到門邊笑道:「二爺早已交代了下去,這會兒飯菜想必都準備好了,奴才這就去端了來。」

    不到十分鐘,小路子帶了四名僕役弟子把菜餚擺滿了一桌子,葉慧伴著老公坐在主位,楚瑜坐在下首。

    吃飯時候,兩人絕口不提老君觀裡發生的不愉快一幕,表現的像剛認識一樣。

    秦宇航對妻子的表現很滿意,眼裡閃著自得。

    「你師嫂是帝都人氏,出身書香門第,父親和外祖父都是飽讀詩書的學者,師嫂秉承家學淵源,自幼知書達禮,精通許多我們不知道的奇技,這次戰敗突厥人多虧她,說來話長,等有時間我慢慢的跟你說。」

    「娘子,我給你看一樣物事。」秦宇航把案上一把形狀特異的長劍遞給她看,微微抽了劍鞘,立即寒光乍現,連肌膚都泛著寒氣,他道:「這把刀非常鋒利,是三師弟從拜占庭帶來的。」

    葉慧吃了一驚,拜占庭不就是東羅馬帝國?

    再看這柄劍,雖然特異,卻是前世見過的,分明是有名的大馬士革劍,前世去歐洲公幹,她的同事還帶一柄回國珍藏。

    葉慧撩起眼簾,道:「三師弟兩年不在萍州,是去了拜占庭嗎?」

    「三師弟的父親是拜占庭人氏,但是娘子你怎麼知道拜占庭這個名字的?」秦宇航放下劍,一邊往妻子碗裡布菜,一邊問道。

    原來楚瑜有歐洲人血統,怪不得他膚色很白,面部輪廓不同於中原人,有種混血兒的特點!葉慧衝著老公嫣然一笑:「我聽說的。」

    楚瑜沒有多想,萍州是通往西域和中原的交通要道,大食人、波斯人都通過這條路來做生意。

    「我父親本是拜占庭人氏,三十年前,經商去了波斯,後來隨商人來到穎唐國,因為喜歡這塊土地,娶了漢人女子,長住下來,一住就是數十年,父親去世之前,要我無論如何要回一趟故國。我去拜占庭,是為了圓他老人家遺願。」

    葉慧點點頭:「三師弟的父親萬里迢迢遠走異域,著實令人可敬。」楚瑜不像老君觀裡表現的那麼討厭了。

    「家父是君士坦丁堡的一個沒落的貴族,有著高貴血統,生活上並不富裕,年輕時跟幾個波斯人往返各地經商。」楚瑜看了她一眼,故意把君士坦丁堡四字咬的比較重。

    這是試探嗎?葉慧蹙了下眉。

    古代限於交通不便,本國人民很少知道外邦的事情,更別說碗萬里之外的羅馬帝國。

    穎唐人認為中原是世界中心,物華天寶,人傑地靈,中原之外皆蠻夷,蠻夷人披髮文身,不通文理,過著愚昧至極的生活。事實上差不多,這時期社會環境,除了穎唐,歐洲和中東幾個少數國家,世界的其他地方確實落後的形同原始部落一樣。就是歐洲也到處瀰漫著飢餓,貧窮,百姓食不果腹。種植莊稼也不同於華夏人的農耕文明,而是在地裡挖個坑,直接把種子灑入,埋上土就不管了,糧食產量只有穎唐人的十五分之一。

    葉慧夾了一個鹵雞塊放在老公的碗裡,右手拈了酒壺為楚瑜斟滿了酒杯,舉起自己的杯子,朝楚瑜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她喝的是師門自釀製的桂花酒,跟他們喝的烈酒不同,其實她可以嘗上幾口烈酒的,但秦宇航不准。

    葉慧輕輕啜了口,放下杯子,緩緩的道:「我聽說拜占庭皇宮建在一個小山丘上,廷舊城原址的小山丘上是帝國的大皇宮,拜占廷古城的舊城牆被改建為皇宮的外牆。大皇宮又被稱為「聖宮」,坐落於全城的制高點上,南臨馬爾馬拉海,佔地六十多萬平方米,是整個君士坦丁堡最豪華的建築群。皇宮裡面除了居住著皇族外,還有成群的宮娥、太監、禁軍、教士和宮廷官員,其人口多達兩萬,幾乎相當於一座城市。」

    她抬頭望見楚瑜愈發略顯異樣的眼神,接著道:「它由幾座比鄰的宮院組成,包括專門用作官方正式大典的拉馬尼奧爾宮,供皇室居住的達夫納宮,兼作陳列館的沙爾克宮等等。各處宮殿由拱廊相連,宮殿之間的庭院被開闢為御花園……」

    楚瑜大為驚訝,關於聖宮,他聽說過,但沒去過。

    葉慧又講了許多,包括拜占庭的政治格局和歷史上一些著名人物,許多都是楚瑜沒聽過的,直把房間裡兩個男子聽的目瞪口呆。

    「其實拜占庭皇宮比起我們帝都的皇宮小了好幾倍,雖然我沒見過它的景色,但我想兩者各有千秋吧!至於前朝的大明宮則是拜占庭皇宮的六倍之大。羅馬人把君士坦丁堡說成天下第一城,那是他們沒見過我們穎唐的城市,如果來過不會說那樣的大話,不知三師弟覺得我這話對不對?」

    楚瑜站起身施禮:「師嫂所言句句有理,失禮之處還忘見諒。」這算對老君觀的事情來個道歉。

    「不敢。」葉慧微微側身,算是還禮。心裡泛起一絲欣慰。她要是便是這種效果,與敵對招總要出其不意的制勝,也是她在前世的公關法寶,才能被上司和朋友們看重。

    她始終相信一個真理,任何時候,任何環境,都要分析情況,找做到對自己最有利的一面,贏得尊重。

    吃了飯,楚瑜告辭而去。

    秦宇航把妻子狠狠的抱在懷裡親吻:「娘子,你這回給為夫爭臉了,你可知道我這個師弟向來冷得緊,他看不上眼的人連半句話都懶得搭理。」

    葉慧還在遺憾:「四師妹怎麼不在,我還想著做媒人,把他們兩個牽線成鴛鴦呢!」

    秦宇航在妻子的鼻尖上輕輕刮了下,笑道:「你還真以為三師弟真會喜歡四師妹?」

    「難說,誰說醜女不好嫁人,齊宣王不是還娶了無鹽女嗎?」葉慧依偎在老公懷裡,神色一本正經:「再說四師妹長得並不醜,濃眉大眼的,個頭高怎麼了,高身體健康,能生娃就行。」她來了一句當代人的口頭禪。

    打籃球的姑娘們個頭更高,沒見誰嫁不出去。

    秦宇航瞧了眼牆角的沙漏,二更天快到了,起身去把門關緊,抱著妻子回到臥室。

    「娘子,別想些沒用的,我們睡覺要緊。」

    今晨接到萍州城的飛鴿傳書,皇甫澤端帶著一大家子人正往天鷹山趕來,他要趁他們沒到之前盡量索求作為丈夫的權利,省了他們來了後沒機會。

    葉慧笑著給老公脫去全身的束縛,用手撫摸著他胯間的器物,剛摸了幾下,就挺立起來,她跪在地板上,兩手一前一後的握在上面,仰頭取笑道:「你怎麼慾求不滿呢,相公?」

    這些日子除了她月事的幾天,幾乎日日要她,幸好給他吃了避子丸。剛生了恆廷,她不想懷孕的太早,把身體養上兩年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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