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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50 文 / 冷卉

    李偉晨對她的胸部格外留戀,貪婪的吻著,眼睛露出迷惑色澤。在她耳旁用低低聲音道:「惠兒,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牙齒一緊,竟是咬了一口。

    「幹什麼你?」葉惠惱怒的捶打了幾下,拉住他的頭髮往外拽。

    李偉晨想沒有疼痛神經似的,唇移開,望著她胸部的誘惑,禁不住眼睛發熱,把頭埋在上面繼續剛才的吻。

    「嗯……」葉慧低喘著,垂眸望著胸前的頭顱,為什麼他還在親她這裡,不知道她此時有多難受嗎?她多渴望他能解去她體內的燥熱,雖然在他之前不止一次的感受多男女間的情-愛。

    但她也是有矜持的,讓她在他面前主動,似乎有那麼點羞怯。低聲問:「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還是餓極了,想吃東西,那邊不是放著食物?」

    他聞言停了一下,低笑道:「惠兒就是非常美味的食物。」

    「唉,你這人?」葉惠有點惱火,葉慧不管了,微微移開身子,把手放在他的肌膚上裡撫摸。

    古代的衣服很寬鬆,便於她的動作,嫌褲帶費事,把他的衣服全部脫了去,又柔又媚的盡情玩弄他的男人魅力,在他肌膚上撩起一**的火焰。

    紅梅雖然香甜美妙,但她的手帶來的感覺佔據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他的唇從她胸部移開,覺得她身上那層布太礙事,全部脫去。

    她的兩手還在玩弄,摩擦著,他艱難的喘息著,身體裡的火焰越來越強,越來越麻癢,彷彿無數的螞蟻在裡面爬著,強烈的慾念得不到解脫,幾乎逼瘋了他。

    他有一個念頭,就是脫光了她,狠狠的要她。

    抬起沒受傷的手臂探取她的身子……微微瞇著眼,嗓子裡的呼吸似停頓了,眼前全是她的媚態,很難受,卻又洋溢著巨大快樂。

    「疼!」她蹙了下眉,知道他沒經驗,低聲道:「你別亂動,讓我來。」

    「讓我看看,我想看看你。」他也很小聲,擔心氈房外面的守衛聽去。

    「可是你的傷還沒好,這樣行嗎?」

    從前聽說過許多次,受了傷的人不能行房,會加重傷勢。她前世就有個男同事車禍受傷進了醫院,但美麗女朋友來看望他,就忍不住了,夜深人靜抱在一起做了一場,但第二日發現一條腿都腫了。

    「沒傷到骨頭,再說都好幾天了,不像前幾天那樣疼。」他生怕被拒絕,急忙解釋,手指不停的動著,玩弄著她……瞅著她眼裡的情意,知道她是喜歡的。

    「疼……別用力……」她痛得弓□。

    「好,我不用力,不會讓你疼,我的寶貝,原來女人是這樣的,跟男人的身子完全不一樣,真讓人瘋狂。」他嘴裡叨念著,指尖仍在感受他從未探索過的領域。

    「嗯!」她低吟了著,咬著牙對他道:「到帳子裡去,這裡不行。」這裡容易被人看見,只要一挑門簾子就能外面站崗的突厥人發現。

    他把她抱起來,來到裡間,放下簾幕,光線暗了下來,但不影響視力。

    「惠兒,我說過,要看看你。」李偉晨邊說邊動手剝去她的裙子,查看她的身子……腦袋嗡了一聲:「好美!」他把手指按在上面,輕輕的撥弄,迷惑的道:「惠兒,我想吃了你……」他不等她回答,掀起兩條**,女子最美,最神聖的部位映入男子視線裡,他看得眼暈,突然埋下頭去親吻……

    「別……別咬啊……」她禁不住叫道。

    他以為她疼了,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

    葉慧抓狂:「讓我在上面。」

    跟一個沒經驗的雛兒做這事真的會逼瘋,她想掐死他。

    他呼吸急促起來:「惠兒,我想要你……快給我……」

    她眼睛一瞥,看見他肩窩點的一點殷紅的守宮砂,秦宇航和皇甫知道都曾經有過相同的標記,墨琪至今仍有。

    「你躺下!」

    李偉晨躺在氈毯上,葉慧騎馬似的往他身上爬去,肌膚相交的時刻,兩人都情不自禁的哼吟……

    「啊……好舒服……」李偉晨興奮的感覺喊出來,身體感官瞬間爆發,腰腹往上狠狠的動著……「啊!」禁不住興奮的直嚷嚷。

    葉慧擔心的往帳子外瞅了一眼,對他道:「你小聲點,會被氈房外面的突厥人聽見。」

    「我,我忘了。」他抓住她的胸部,體驗震撼人心的感受!他臉上湧現潮紅,腰腹動作,開始一連串的動作。

    「疼……你別動……讓我自己來……」葉慧蹙著眉,他不懂得控制力度,像要把她貫穿一般,痛得她一陣陣收縮。但越是這樣,他**到難當。不讓動,會比死了還難受,怎麼可能不動?

    他抱緊她,手臂傷處滴出血跡,卻無知無覺。「我要在上面!」他喊了一聲,抱住她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用不著特意的去學,他就知道該怎麼做,托著嬌臀忘我的瘋狂衝刺,每一下都給帶來巨大的刺激和滿足。

    葉慧生怕叫的大聲被外面的人聽到,咬著牙,任憑汗水濕了肌膚,極致的快意爬滿全身,濕滑的蜜液不斷從兩人結合處淌下,伴隨著嬌胴的淋漓香汗,在兩人腳下形成一個小小水窪。

    她無力的喘息,在他一陣強勁的抽擊之中,驀然體內接受到一股洩洪似的滾燙熱流,她顫了顫,失聲尖叫,在他的臂彎之中攀上了愛的顛峰。

    他卻直接吼出來,眼前發黑,大腦閃過一道絢爛的霞光,滔天的快樂在全身盪開。

    過了好長時間,他仍不退出去:「惠兒,我還想要……」其實他想一直留在裡面的,永遠保持這個姿勢,他覺得自己從前的人生都虛假的,跟她在一起才感到真實,兩手放在她的胸部揉搓,這裡被他長時間的蹂躪,早已充血發紅。

    「別要了,你太用力,我都疼了。」葉慧摸著自己的小腹,裡面真的很痛,這個男人平時看起來文質彬彬,瘋狂起來像一頭蠻牛。

    「我們這樣做,會不會生孩子?」他眼睛瑩亮,充滿興奮。

    葉慧搖了搖頭,她沒來月事,怎麼可能生,回去之後一定要給他吃避子丸,她可不願意自己的孩子生下來連父親是誰都不清楚,再說該輪到給秦宇航生了。

    「等回到萍州,別忘了吃避子丸。」她預計著這場戰爭很快就會結束,在穎唐那麼先進的武器轟擊下,沒道理進行持久戰。

    「哦。」李偉晨眼裡閃過一絲失望,可是很快被她下面吸引了注意,渾然忘了她說什麼。

    「你們男人都很奇怪,都是饑色鬼。」她看見他的肩頭還在滴血,給重新包紮了,責備道:「不許再要了,等傷好了,我會加倍補償你。」

    他用沒受傷的手臂摟住她,眼裡露著堅持:「今晚可以不要,明天再給我一次,我只是受了皮肉之傷不礙事的。」

    剛嘗過男女情愛滋味,要是不再讓他碰有點殘忍:「說好了,明天就要一次。」李偉晨俊朗非凡的容貌立即感染了燦爛溫柔的微笑,並從雙眼裡發射著光芒,洋溢了夏季的陽光色彩。

    李偉晨躺在她身旁,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我記得第一次遇見你,在芙蓉鎮,你跟秦公子做那事,依依呀呀的呻-吟,我在隔壁房間都聽到了,你叫得那樣打聲,好不害臊。」

    葉慧忍不住掐的腋胳膊下的嫩肉,疼的他直吸氣。

    「你才不害臊,大半夜闖進人家的房間,欲行非禮,抱著我,還用劍橫在我的脖子上,真想殺了你這個淫-賊。」葉慧用手掐了掐他的脖子,惡狠狠的道。

    「好很的女人,我就看了一次,這不是負責娶了你?」

    「呸,是我對你負責,我的貞潔還沒那麼在乎過,倒是你,我只要把你的輝煌歷史公佈來看你還有臉在回帝都去,除了寶華長公主看哪個還有臉要你?不過,相公……」葉慧笑意瑩然的看著他:「你很強壯,侍候女人的本事也不賴,寶華長公主說不定很樂意你當面首呢。」

    「你怎麼知道寶華長公主的事?」李偉晨皺眉想著:「我沒對你提起過。」

    「你貴人多忘事。」葉慧鄙夷的瞅著,手指在他□的男性狠狠掐了一下,疼的他拱起了腰,喊道:「好狠的女人,這裡是要傳宗接代的,弄壞就沒用處了。」

    葉慧氣哼哼的:「我跟你的第一次見面可不是芙蓉鎮,是在帝都,也許你已經忘記了,但那日我跟婆婆去鋪子裡買脂粉,正好遇到你被寶華長公主糾纏。」

    李偉晨想起來了,喜道:「我說咱們咋那麼大的緣分,原來早就認識了,看來上天是站在我們這一面的。」他翻身壓住,眼裡情意綿綿:「再來一次吧,我還想要……」

    「那就輕點。」

    「嗯。」

    葉慧感到特別的幸福,自從認識他後總共沒見多少次,但每次都糾纏不清,印象深刻,只有這次相遇時間最久,從前她一直討厭他,直到他用生命維護她,就改觀了印象。

    他做她的側夫,似乎不錯,一直以來她就喜歡被關愛,前世只在家人處遇到過,也在男朋友那兒遇到過,卻最終失去。今生被這麼多男人珍愛,不得不說是上天對穿越人的厚賜。

    既然是時代大環境允許,她為什麼要表現的另類,表現的特殊?

    難道就因為她來自男尊社會,就必須像小女人一樣推拒到手的幸福,就算是小女人心理也是想要的吧!只是沒膽子,才口是心非,好像有多清高似的。誰要嘲笑就讓那人一生一世守著一個男人生活吧!

    對不起,她要享受齊人之福。

    這個社會從遠古母系之初一直男多女少,一直一女n夫,幾千年的傳統,就連男人當政之後也認為天經地義。

    她將來成為一國之母的皇后,如果堅守一個丈夫生活,勢必帶頭興起一夫一妻制度。

    那麼穎唐國將有十分之九的男人打光棍,十分之九,咋看起來不多,但對於穎唐這樣的上億人口的國家,如果實行一夫一妻制度只有一千萬男人才能享受婚姻,另外九千萬注定單身,屆時國家大亂,人口就減少,很有可能滅國。

    社會的歷代君主們必是意識到了,才很給力為皇后安排側夫,就像秦宇航給她安排了墨琪。

    此時,她還不知道皇甫澤端給她安排了老十和老十一。

    這一夜,葉慧睡得很香,李偉晨了無睡意,暗夜裡摟著她的身子,身體裡竄起一道又一道火苗,蕩來蕩去,想要她,因為記得她的警告,又不敢亂動。

    突厥跟萍州城軍隊足足打了二日,到了最慘烈的時候,葉慧在氈房裡都聽到了遠處傳來的驚天動地的大爆炸,她明白那是液體汽油彈的炸出來的聲音。她從房門前往外瞅去,不時有殘肢斷臂的士兵從戰前抬回來就醫,突厥人也算狠,對於難以活命的士兵通常是再補上一刀,給他們一個痛快。

    她小時候看電影「敦煌」見過這樣場面,以為是虛構的,不想現在見到真實場景。

    李偉晨放下羊毛簾子,把葉慧從後面抱住,溫言安慰:「別看了,戰爭都這樣,我們在沙洲被他們殺死的百姓比這悲慘一百倍,草原上狼群不配我們同情。」

    戰役在第三日的午時停下來,因為雙方都累了,穎唐據城而戰,居高臨下,又有強大的火力支持,損失可必定不大。但突厥又折損了數萬人馬,加上前段時間死去的,剩下不到三分之一,每個人心裡都明鏡似的,再打下去必然覆滅的慘劇。

    葉慧以為突厥單于會在第二日召見她,沒想到戰役結束的當天下午,她就被烏日格帶去,路過的空地上聚集了一群又一群的突厥人,男女老少圍坐一圈,邊吃邊唱著草原歌曲,唱著唱著都哭做一團。

    葉慧不知是憐憫,還是諷刺,眼裡閃著鄙夷的光。

    也不知人群裡誰用突厥話喊了一聲:「快看,這裡有一個穎唐國的女人,快殺了她,給我們死去的兄弟報仇。」

    我靠,這群突厥的蠻子,他們殺了那麼多穎唐百姓,這會兒倒像受害者一樣群情激奮,早知道戰爭會死人,幹嘛還入侵別國的領土,不是找不自在嗎?

    圍坐的突厥人都站起來,狠狠的瞪視,用手指著,紛紛咒罵,有幾個已經握著拳頭隨時撲過來。

    葉慧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卻能感受那些人的滿腔仇恨。忽然有些憐憫這些蠻子,也許用不了多久,這些人便注定死在異國的領土,再也不能回到他們賴以生存的土地上。

    不過都是自找的,與她何干,想入侵別國,就要承受死亡的代價,他們的命值錢,難道別人的命就如同螻蟻?

    「她是大汗等找要召見的人,誰敢胡鬧就是對大汗不忠。」烏日娜用突厥話大聲喝道:「都給我退開,誰再敢惹事,別怪我一刀砍了他。」

    突厥人雖然野蠻,但等級森嚴,聽到是可汗召見,都停下來。

    烏日娜道:「葉姑娘你不用害怕,他們雖凶,都很守規矩,你是我們請來的客人,能幫到我們的人,我們就幫正你的安全。」

    「我沒有怕。」葉惠嫣然笑著,她知道了突擊人的用意,就不擔心自己安危了。

    烏日格帶著葉慧離開,朝一座很大的氈房走去,可汗大帳很寬敞,兩面站著佩刀的軍士,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盤坐氈毯上,旁邊是一名大夫樣的人正在為他受了箭傷的手臂包紮,

    葉慧打量了周圍,目光落在突厥可汗身上,他就是令沙洲覆亡,下令屠盡十幾萬百姓的窩窩耐,卻見他裸著的上身肌肉糾結,面部是蒙古族獨有的扁平特徵,除了細小的眼睛偶爾射出的狠意,再難找出其它的與眾不同之處,更沒有皇甫澤端那種頂級帥男的致命吸引力。

    想起萍州城裡的家人,葉慧的心臟一陣緊縮,自己失蹤了,不知他們該有多擔心,但願她能逢凶化吉,但願他們能找到她,一起衝出突厥大營。

    葉慧不好打攪,保持的安靜,一直等待。

    大夫處理完窩窩耐的傷處,施了一禮,退出去,路過葉慧身旁的身後,似不經意瞥了一眼。

    她從大夫身上感到一股十分熟悉的氣息,驀然想起一個人來,禁不住又驚又喜,表面上絲毫不露,往前邁了二步,朝窩窩耐福了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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