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青青猛然間抬起頭,上揚的唇角呈現出一個詭異無比的笑容。
整張臉,慘白如紙。
而雙眸,卻是詭異地發亮。
她抬起頭,聲音竟然顯得有些空靈。
「想上了我嗎?你們這些公鴨?」
「哈哈哈!」她仰起頭,大笑三聲,脖頸出的青筋幾乎跳了出來。
「來吧,來啊!」她大吼著,聲音撕裂。
倏地從牆角的陰暗處站起身,雙拳緊握,似乎下定了決心,要讓自己墜入萬劫不復之地。
是呵,活著就是煉獄。她活夠了,在這煉獄之中,與其孤獨的死去,不如躺在男人的懷抱裡,至少,還溫暖一些,不是嗎?
靠近的三個男人,倒是一愣,沒想到她竟然答應他們的酒後淫語。
看著他們面面相覷的樣子,她再次大笑起來。
「沒種的都給老娘我滾蛋!都他媽的滾!」
其中有一個男人忽地出聲,「哈哈啊,我先上!」
另兩個男人這才反應過來,爭前恐後地說要先上。
「他媽的慫!」鄭青青朝地上啐了一口,「有種三個一起上!」
這句話,就是一個惡魔的開端。
一個不要命的借口。
她緩緩地躺在了地上,直接將三個酒氣熏天的男人刺激的熱血沸騰,幾乎那一刻,三人均是氣血暴漲。
她躺在了冰涼的地上,緩緩地退下了身上的那件雪白色的單衣。
她一無所有地滾出了衛斯銘的別墅。行李箱被她扔在了賓館。裡面的卡,是衛斯銘原來給她的。
唐靜怡給的定金花沒了。唐靜怡說若是她成功,才會給她全額付款。
她沒臉花衛斯銘的錢。後來只想著留個念想。估計他是不會在看見自己,也不會在要回那個卡,包括卡裡的錢。
可是,一切對於她而言,都無所謂了。
什麼都無所謂!
一輩子,就這麼長,也這麼短!倉促的時候,解脫才不用考慮這些,解脫才會有純粹的自由!
所以,她主動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身上只剩下內衣,這件內衣,還是在別墅裡,衛斯銘為她挑選的。
呵呵,是換衣間裡的衣服,她從頭到腳,穿得應該都是安永遠的衣服!
該死的安永遠!
她的眸子裡升滿了憤懣,卻又轉瞬即逝。
算了,如果她不得好死,那麼安永遠現在的狀態,估計也是回天乏力。衛斯銘痛失所愛的感覺,會怎麼樣?
她沒有興趣知道了。這輩子,全都是他毀了自己!她再也不要想起他,再也不要看到他!
她討厭垂死的自己,竟然還有那樣的想法!
可惡!
「來啊!脫了褲子上啊!」她忽地憤然瞪大眼眸,衝著三個男人再一次大吼。
三個人迫不及待地衝了上去。
她閉上了眸子。
幾隻大手在她的身上毫不留情的撫摸著,胸前,小腹,兩腿之間。
漫天的酒氣幾乎將她包圍。
男人粗啞的氣息傳入她的耳膜。
「臥槽,她剛剛用嘴伺候了那個小白臉,我也要用嘴伺候我!」
「靠,你被你搶先了,那我要下面!」
「哈哈,下面可是我的!等會咱們輪流換怎麼樣!」
「那我在哪裡玩?」
「豬,你玩過的女人太少了,這裡!」
好幾隻手,幾乎將她的胸前揉爛了。
「真他媽的爽!好!」
三個人達成統一意見,便開始運動起來。
鄭青青抿著唇,臉色蒼白,卻是帶著一抹冷笑。在國外只有她玩男人的份,在國內竟然是男人玩她!
在國外儘管性生活很刺激,很浪蕩,卻也沒有嘗試過這種在大街上和三個男人一起玩的滋味!
這叫做什麼?她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叫做,強、暴!
渾身的痛意一波一波地襲來。她的嘴裡立即被塞入了男人的那東西,撞得咽喉痛,想吐卻又無法動。
上身被一個男人騎著,胸前幾乎被擠壓得要掉了一般,似乎那不是長在她身上的肉。
男人太重,胸口心臟處疼痛不已,感到身子都碎了。
而下身也好不到哪裡去。男人的東西熾熱而滾燙地抵著她的下面,卻因為騎在她身上的男人臀部太大,影響了他的闖入。
「他媽的,把你的大腚挪移挪,那你們倒是爽了,我還沒有進去!我x!」
窒息感,前所未有。她感到一陣熏暈。這才知道,兩個男人足矣。
兩個男人足以讓她死無葬身之地!明天的報紙會登出某女被強、暴致死的消息吧?
呵呵,很好,死之前,還可以臭名昭著,聞名遐邇,揚名立萬。
好痛,好痛,腦袋和胸前幾乎被男人們壓扁了,呼吸也越來越不順暢,濃重的眩暈感再一次襲來!
「他媽的,你在不挪開,我爆了你!」急於釋放自己的男人在下面火急火燎,氣憤之極,言出必行,果真在騎著她身子的男人翹起後臀的時候,雙手一扒拉。
「嗷,,他,他娘的!嗷,,」
他竟然大叫起來,因著後面的疼痛,整個身子急劇地顫抖著,一瞬間到達高朝。
而強行闖入他後臀的男人,也是舒爽地忍不住大叫起來,他敏感的收、縮,簡直要了他的命!
媽的,活了這麼多年,才知道,男人的滋味比女人**多了!
「你們在幹什麼?!」
一道凌厲的聲音傳來。在巷口竟然出現了一個高大渾厚的男人的聲音。
三個正行好事的男人,驚嚇住,頓時癱軟下來。
對於這個好事者,逞英雄的角色麼?可惜晚來了一步,他們可都是漸入佳境了!
「少他媽的多管閒事!滾犢子!」有個人大罵了起來。
三人行,還怕他一人不成?
巷口的男人卻是亮出銀白色光芒,聲音一點也不甘示弱。
「你們儘管作,繼續作,我已經報警了,估計,警察很快就來了。」
他娘的,三個男人立即呆住,隨即慌慌張張地站起身,提起褲子,拔腿就往巷口跑去。
「好小子,你有種!等著瞧!」
「老子改天找人他媽的滅了你!」
「走走走,快點!」
相互踢騰著,三個人瞬間從男人的身旁擦肩而過。
原本疼痛熏暈感到似乎要垂死的鄭青青,因著身上男人的撤離而又活了回來。
她聽見街口男人的聲音。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那垂死的心跳,竟然又跳了起來。
男人彎下身子,將渾身冰冷的她抱了起來。
「姑娘,姑娘,你沒事吧?」
她赤著身子,估計渾身上下都是蓬頭垢面,淤青遍地,臉上應該也浮腫起來了。
這丫的,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要救她?
她忽然想大哭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