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姥姥的!
感覺到了她的身子似乎微微顫慄,衛斯銘連給她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唇角再一次侵入她的口內,火熱而急促地搜羅著她口內的芬芳。
而腰間的某個漲了又漲的擎天大柱,則是牢牢地抵著那曲徑通幽之地,百轉千回般,在他鞠著的寬厚的腰身底下,緩緩地摩挲著!
她的反抗已然變成了欲拒還迎。
喉間的聲音終究還是壓抑不住地溢出聲來。
這似乎更加促進了他雄起的脹大,來回的摩挲已然將那一片花林瑩潤出更多的晶瑩,滋潤著他們相連接的地方。
源源不斷的熱流,幾乎將衛斯銘的凸起整個浸濕,也刺、激著他愈見把持不住,難以掌控!
他的喉間忽地發出一聲輕歎。對面她,他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慾望!
腰下終究還是猛然一挺,他便如願以償地進入她瑩潤濕滑而緊致包裹著的幽徑裡去,全身彷彿進過一股電流,直擊腦海,讓他不由自已。
「遠遠,遠遠!」他低低地叫道,一邊深深地捲著她的丁香小舌,一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揉著她胸前的柔軟,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形狀,增加她體內的敏感度。
安永遠在他腰身下沉的時候,腦海中最後一絲厭惡一飄而散!她無法左右自己的身體,更加無法控制,哪怕她現在的內心,是這般厭惡他,嫌棄他!
她明明是厭惡他,嫌棄他的!
可是她的身子還是在他的填充之下,歡愉般地顫抖起來!弓著身子迎合起來!
衛斯銘的腰身開始緩慢地撤回,而又急促地竄入,彷彿要躥到她的骨血裡去,狠狠地頂著她,往深處裡頂。
那深埋在體內的敏感之壁,便被他似乎觸到,引發她的整個身子,愈加急劇地顫抖。
他似乎意識到了這一次的頂入,加深之後她的敏感和顫慄,她的包裹愈加緊致。便再一次撤出,腰間用力挺了下去,狠狠地衝刺著往她深處的那一個敏感之處摩挲!
只兩下,安永遠的整個身子便癱軟如春水,而敏感的收縮讓他幾乎頂不住釋放而出的**,差一點丟盔棄甲!
「妖精,妖精……」他喃喃地輕吻著她的唇角,腰間的撤回愈加遠,幾乎全部撤離,繼而在她的雙手不知何時緊緊地抓著他的後背的時候,用力挺下身去,深深地植入她的內體中去。
他逐漸加快自己每一次的撤回而衝入,每一次都是那麼深入至極。
安永遠自然而然的歡愉聲,從喉間歡唱起來。她沒有壓抑,而沒有意識去壓抑,只剩下渾然天成般的慾望,熊熊燃燒的慾望,幾乎將她拋到天空深處!
他的汗水簌簌地流淌下來,雙手摸著她胸前的內衣脫了下來,俯身親吻上了她的脖頸處最為敏感的部位!
「嗯啊」
她的柔軟無骨的低唱讓衛斯銘腰間的攻擊也愈加快速,他確實一直強忍著,那種極致的快樂他要留到最後,安永遠被美妙的滋味,他要留到最後!
房門被輕敲的聲音,似乎也有鄭青青的叫聲,可是他卻聽不見!
那聲刺耳的敲門聲將安永遠的理智猛然間拉回,她忽地睜開本是迷濛的雙眸,瞪著眼前馳騁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感到一些屈辱。
她想要將衛斯銘從自己的身上推開,身子卻被一個翻轉,他在與她衝入的過程中,將她轉換了位置,從後而入,更加深入!
一是一瞬間一飄而散,那種登上極樂的感覺,再一次淹沒了她本要推拒的手臂,雙手也有推拒變成了牢牢地抓住了被單。
整個身子再一次急劇地顫慄!
衛斯銘在背後深入到底數次,再也忍受不住,狠狠地貫入最後一下,便釋放在她深處,滿足地吻了吻她早已濕滑的後背,將她抱住,扣在自己的懷裡。
好滿足,這種感覺,實在太滿足。他甚至捨不得,鬆開她。
他大喘著,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看著她竟然已經暈厥過去。忍不住啞然失笑,在她清麗俊美的臉龐印下一個吻。
這個吻不要緊,他竟然再一次燃起了**。不忍心,卻又知道她也是在美好中暈厥,這一次他深處得久,持續時間太長,卻還是想要一回。
這種機會少之又少。他忍不住,再一次竄入她濕滑的體內,衝向最深處。
「對不起,遠遠,以後你會明白的,你對我,最重要。」他低低的喃語,繼而在她的陣陣收縮的緊致中,再一次衝向遠方,那個美好至極的地方。
安永遠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被送回了衛家老宅。她躺在衛斯銘原來的房間,一動胳膊便感到全身上下有些酸痛。
驟然響起在別墅裡,被衛斯銘壓在身下,而自己沉浸其中,竟然暈厥過去的事。
整張臉,紅潤得可以滴出水來。
又想起,自己是怎麼回來的?鄭青青那個賤女人呢?衛斯銘……
她不敢想了。忍著週身的不適,起床,穿衣服,艾欣然便走了進來。
「你醒了。斯銘把你送回來的。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吵架了?他的心裡難道只有鄭青青?」
「你得爭氣呀!斯銘我可是指望你了!你若是被斯銘嫌棄,他若是落入那個賤女人的圈套裡,那還了得!」
「我會努力的。」她淡淡地開口,聲音有些嘶啞。
算了,只要衛斯銘對自己有興趣,不就代表著自己還有希望?
她不相信,既然衛斯銘還是這般對待自己,又為何留著鄭青青?舊情復燃,究竟是已經開始了啊!
「哎,遠遠,你只要懷上衛家的孩子,我相信斯銘一定不會捨棄你而選擇鄭青青!相信我,斯銘是一個懂事的孩子,你一定要將他搶回來!」
搶男人,哎,這真是一件值得頭痛的事。
安永遠感到一陣頭痛,興許是被衛斯銘摔著了。
丫的臭男人!
不管鄭青青怎麼樣,她只要有了孩子,又有艾欣然撐腰,是不是一定會成功趕走鄭青青?
她猶疑。這樣的犧牲,值得嗎?
假如衛斯銘真得想和鄭青青在一起,她夾在中間,豈不是棒打鴛鴦?她承認,她對於衛斯銘的感情,她也自私,可是,她最終有些捨不得。
衛斯銘,這麼久以來對自己的好,與偶爾的壞。她全然記得,清清楚楚。
而愛一個人,不就是成全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