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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在你身旁守著你 文 / 予女

    「誰的電話?」衛斯銘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他的衣褲的扣子都沒有繫好。

    他有真麼著急嗎?

    他那麼急切的表現,在安永遠看來,像是心虛。似乎,他可以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她不是小心眼的女人。可是,當她把原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當成了自己的時候,她就會變得異常得小心眼。

    他原本你就不屬於她,她也沒有想過要擁有這個不要臉皮的冷傲乖張的男人。然而現實容不得你去選擇。她反抗了又反抗,掙扎了又掙扎。結果,他還是將她留在身邊。

    她也還是沒能離開他。

    依靠和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電話裡的女人,以一種女主人的身份自居,說家裡沒有了食材,她去買了一些,還問,衛斯銘回不回家吃飯。

    饒是她不在意,也會多想。或許,他僅僅是為了盡義務,或許,他僅僅是可憐自己?他總不能,只有她一個女人吧,像他那般家世顯赫的男人,不會和新聞報紙上說的那樣,會和一些明星美女發生緋聞?

    又或者,自己姿色平平,即使一個男人愛你,又會持續多長時間?

    當愛情消散的時候,他會不會另覓新歡?

    加之一下午的電話沒有打通,她心裡更加焦躁。自信,在她這裡,已經完完全全消失殆盡。()

    她就是一個任由他擺佈的女人。她沒有未來可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她不想回憶過去,從法國跳下樓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為自己的人生做了選擇。

    是他,讓她的選擇發生了變化。

    「一個女人,」安永遠坐在床邊,長長的頭髮散落下來,遮住了她的眼睛,「說讓你回家吃飯。」

    衛斯銘一怔,大步走到安永遠身邊,伸出手臂攔住她,唇角上揚,「你這是吃醋麼?」

    他伸出手,撥開她臉頰邊的髮絲,看到她的白皙的臉頰,面無他色。

    「沒有,」她淡淡地說道,抬起頭來,看著他。「你是回去吃飯,還是留在這裡。」

    衛斯銘笑了笑,「是一個故友。她沒有地方可以住,就讓她現住在我們家。等她找到房子就會離開的。」他挑起她的臉頰,看著她眼底的清澈,「寶貝,我很高興,你為我吃醋。」

    安永遠的唇角稍微僵了僵。雖然忐忑的心稍微有了一些安慰,可是她仍然感到,心中的失落和缺無的安全感。

    她低頭,看到了衛斯銘的褲子,上面的扣子都沒有繫好。他是擔心自己吃醋,還是在擔心電話裡的女人?

    還是,這是一種委婉地責怪她,私自接了他的電話?

    接下來,安永遠一直處於游離的狀態。衛斯銘關了燈,脫了衣服,躺在床上。衛生間的燈還在亮著,安永遠遲遲沒有出來。他裹著被子,下了床,走到門口。推了推,卻發現裡面上了鎖。

    「好了沒?」他的聲音裡有些急切,卻又不敢明顯地表露出來,畢竟,自己隱瞞了很多事情。

    「……這就來。」安永遠只覺得渾身沒有力氣,許是今天有點累到了。這麼久都沒有出門,她一直硬撐著。因為他一下午消失不見,她沒有辦法。她只覺得頭很痛,又很累。

    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回頭沖水的時候,腳下一滑,竟然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衛斯銘在門外聽見咕咚一聲,心頭一下子緊張起來,他沒有在說話,而是一腳將門踹開。門環被踹掉,門被打開。他衝進衛生間就看到安永遠纖細的身子,正無力的躺在地上,想要掙扎著爬起身,卻是徒勞。

    「你怎麼樣,有沒有摔著?」衛斯銘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身上的被子早就掉到了衛生間的門外。他的身子是光著的,只穿了一個四角內褲。

    安永遠迷離著眸子,看著他**的模樣,有些想笑。

    「我沒事,就是很累,不小心,腳下打了一個滑。」衛斯銘一把將她抱起,他的心臟剛剛差一點蹦出胸口來。

    他生怕她在出一點意外,就像在法國的時候。他開始害怕,害怕她脆弱的身子,再也經不起任何的折騰。

    他將她放到床上,拉過被子蓋住,又撿起地上的那床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在床邊坐下。

    「好了,我沒事,你也睡會吧。」她實在是受不住,一躺進溫暖的被褥裡,她的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了。卻是被一旁的男人緊緊地盯著看,看了幾乎有一刻鐘了。

    「你睡吧,我在你身旁守著你。」他突然溫柔地說道。

    安永遠的心頭本來是一陣感慨,一陣跳動。卻終究抵不住困乏的席捲,緊跟著睡了過去。衛斯銘的剛剛說完一會,他就看到她睡著了,發出細微的呼吸聲。

    若不是豎起耳朵,仔仔細細的聽,都幾乎聽不到她的呼吸聲。她的呼吸聲太微弱了,微弱得,彷彿是一陣風就能夠吹滅的火焰。

    他坐在床邊,想了很久,想到應該怎麼和她開口。

    倏爾又想到以前,他年輕的時候,和鄭青青在一起的時光。鄭青青還在他的別墅裡住著。他猜不到她突然出現的緣由。

    太過神秘,太過詭異。自從他的身邊有了安永遠,他幾乎把那個女人給徹徹底底的忘記。

    他這才發現,什麼叫做值得,什麼叫做不值得。

    為安永遠做任何事情,他都不會在猶豫,在顧慮。而為其他人,他從來都沒有想過。

    他的心已經封閉得很好,只留給安永遠。可鄭青青的出現,卻彷彿是在挖他的牆腳。

    有人可以這樣明目張膽的挖牆腳,在他的頭上凍土,著未免也太囂張了!

    後半夜,安永遠在迷糊中驚醒,她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又被記者圍攻,說她是勾引衛斯銘的低賤女人。她反駁,想要掙脫,想要說自己是心甘情願的,自己是喜歡他而不是勾引他,突然,人群之中有多出了一個女人,她看不清楚她的模樣,卻聽見她說,她才是衛斯銘深愛的女人,是衛斯銘的真正意義上的妻子!

    她是小三!

    她猛然間從夢中驚醒。睜開眼睛,室內的光線依舊昏暗,轉頭,卻看到衛斯銘依舊裹著被子,坐在她的身旁,正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的臉看。

    黑夜裡他的深邃的眸子發著亮亮的光芒,彷彿是天上的辰星。

    「做夢了?」他的聲音低低的,柔柔的,帶著一點點寵溺的味道。

    「我想喝水。」她看著他的俊彥就在自己的臉前放大,他的唇幾乎要觸碰到她的唇。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邊的乾澀,急忙說道。

    ps:最近降溫了,親們多穿點,小心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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