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均是悶哼,被這突如其來的撞擊,被這突然之間撞出的痛楚,而同時發出悶哼。
「嗯,!」
「嗯……」安永遠本能的閉上了眼睛,撞的時候,此時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只感覺身軀宛如一股簇火,熊熊地升騰起來,便看到了身子底下的衛斯銘,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紅潤如火的臉頰。
明明是他告訴她要放輕鬆,要接受他,她接受了,容納了,他卻在關鍵時刻,退縮。
這可是他們的初ye,初夜,初夜啊!
她明明感受得到他濃重的呼吸,他下身的滾燙還在,她的雙手穿過他的頸間,纏在他的身上,雙腿慢慢分開,分開到他喜歡的程度,他剛剛為她做的程度,腰下猛然一沉,他給她的觸感,那麼明顯,那麼火熱,那麼驚心,幾乎讓她忘乎所以。
她的呼吸,愈見濃厚,卻感覺週遭的空氣,似乎不夠喘,愈加稀薄。
「你想做什麼?」他的眸子愈見發亮,猛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安永遠遲疑了一下,張開口,露出潔白的小虎牙,唇角噙著一抹笑意:「你想做什麼?」
「我想……吃了你!」
衛斯銘直言不諱,一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把著她的臀,輕重緩急地揉弄了起來。
她悶哼一聲,感覺幾乎消失的焰火,再一次從下身傳染至四肢百骸,體內倏然灼灼而燃,卻是,不在驚慌,不在倉皇如兔,而是微瞇著眸子,顫抖著唇齒,去感受,甚至享受。
「既然想吃,為何不吃!」
她的聲音,柔弱無骨,如水般,溫柔,滑膩,甚至,有些嬌嫩,一如她的身子,讓他難以抗拒地燃燒起來。
「你為何不吃!」
衛斯銘猛然間低頭,將她原本就已經紅腫的唇噙住,或輕或重地吻咬了一口,隨即溢出一句話。
「還不都是你,一直洩我的欲,讓我每次都,半途而廢,形成習慣!」
他的話癡癡著,因著吻,因著慌亂跳動的內心,因著她問那句「為何不吃「的話。
「我想了……」她也低低地溢出聲:「你若不吃……我,我就……吃了你……嗯……」下身猛然間湧出的熱流,讓她不再壓抑和躲避,大膽地流露出迷人的神采。
他的手指從她的後臀處,揉與捏突然改成了穿與梭,從後往前探入她濃密的森林裡去。
本就是緊緊相貼合。雖然沒有融入,卻也已經讓她情難自禁,他這樣的動作,又讓她欲罷不能。
衛斯銘沒有在說話,而是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他對於她的感覺,手指如魚般穿梭而來,引得她的身子微微弓著,雙腿自然而然的夾緊,他的另一隻手卻阻隔在她的胯間,不讓她有所退縮。
熱流洶湧而來,伴隨著浴室裡那幾杯紅酒助興,她嗯嗯啊的低低的吟唱著,彷彿貓一般在他的內心撓著,撓著……
「我要來了……」他狠狠地親吻著她細長的脖頸,她胸前誘人的蓓蕾,讓她在微微的疼痛之後升騰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他再一次挺身而入,不等她有所適應,她的緊致,足以讓他窒息,他深吸一口氣,就急促地聳動起來。
她悶哼一聲,承受著身上男人的勇猛,沒有之前那般明顯的痛楚,卻被他猛然間的蠕動而稍稍不適,那一下,又一下的幾乎頂到極致的撞擊,將她由不適,推向了水、乳、交融的美好裡去。
「……嗯啊……」她有些瘋狂了,她張開紅潤的唇,在他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擊裡,急急緩緩地唱起了媚人的歌。
空氣中充滿了低迷的體香,伴隨著她斷斷續續的呻銀聲,肉與肉相互的親吻和碰撞,一下又一下,一下快似一下,彷彿也滲透進了靈魂裡去。
床榻猛烈得搖搖晃晃,本就是充滿彈性的柔軟的床,伴隨著兩個相互交疊、相互融合、不停穿梭著的身軀,而發出細微的聲響,而樂此不疲。
衛斯銘不斷地聳動著下身,雙手緊緊的握著她的纖細柔軟的手,十指緊緊相扣,在那剎那間湧上的美好來臨之時,猛然間覆上她的唇舌,渾身顫抖著,不停顫抖。
唇舌交合,指尖交合,私處交合,胸間交合,他們彷彿化成了一汪綠瑩瑩的水,融為一體,不分你我。
深入而又深入,碰撞著她體壁內的敏銳點,將她久久的推拒到夢幻般雲朵的頂端,將她幾乎帶到在棉柔的天堂裡去。
他急速的加快,一瞬間到達了極致,一瞬間,也攀爬到有她存在的雲朵裡,天堂裡,將她在那裡撲到,將她在那裡索要,不停地索要著,。
兩人急促的呼吸高高低低,相互交錯,她大喘著,感受著他在她體內驟然釋放的熱潮,倏爾睜開了眼眸,看著他微瞇著眸子,眸內的深邃,不再迷茫,她只一眼,就看得完完全全,清清楚楚。
他也捉住了她的眼底的眸光,唇角帶著一抹邪邪的笑容,週身全部放鬆,垂下頭,將全身的重量全部都壓倒在她的身上。
「嗯……」丫的,這男人要壓死她啊!
「起來,你好重!」
他的笑輕哼哼的,像女生那般嬌嗔起來:「剛剛你怎麼不覺得重!」
「剛剛你沒有壓下來!」
「哦,是麼!」他抬起頭,審視她,唇角的笑意愈加明顯:「這麼有勁頭,看來最近這幾天,你被養得比較肥,這體力到底怎麼樣,我要試一試!」
「……」
其實她週身已經開始作痛,被那般強勢而厚重的男人索要一番,週身已經散架,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身上的痛感,卻不是特別的明顯。
她的臉頰存留著歡愛後的紅暈,低低著眸,彷彿羞愧一般,衛斯銘知道,安永遠不是那種特別傳統的女人,她矜持,卻也不會在今天這樣水到渠成的境地裡,再堅持,再推拒,不然,她為何要說吃了自己。
「你,是不是剛剛忘記了什麼?」她抬眸,看著他的面頰上,竟然有一抹紅暈。
「什麼?」他的雙手不知何時,再一次攀上她的胸前,把玩著那一抹粉紅的蓓蕾,說出的話,漫不經心。
安永遠忽地生出一抹失落,他明明忘記了告訴她,還是說,他故意不告訴她,還是說,他僅僅是把自己,當成了他的有責任的那種冠冕堂皇的妻子,所以,他吃得理所當然。
「什麼往南飛了!」
她伸開手推著他結實的胸膛,對他審視著自己的目光躲閃著,轉念又想,他們這樣,履行了夫妻義務,以後就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總感覺,心中缺少了一大塊空間,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填滿。
正思索著,突然間體內的腫脹,讓她猛然回過神來,她有些驚異地看著壓在身上,氣息剛剛平定的男人,深吸一口氣,低頭再一次堵上了她想要尋求的櫻唇。
「……唔……」
是她忘記了,疏忽了,大意了,竟然在他還沒有退出自己身體的時候,游神。
衛斯銘根本就不在給她思考的時間,便上下其手,再一次將她佔為己有。
「你,別夾我那麼……緊,分開腿,寶貝……」他低低地喘著,弓著身子,這還沒有衝刺,就差一點被她給擠了出去。
一邊低低地吻著她的柔軟的蓓蕾,一邊用手分開她的想要將他推出去的雙腿,她居然不老實起來。
「不要了……」安永遠喘著濃濃的氣息,帶著沐浴以及香汗的清新的味道,他的身子好重,她的身上有些痛,下身也有些痛,便要再一次承受他理所當然的佔有嗎?
「要,還是不要!」
他抬眸,看著她有些迷離有些委屈的面容,腰間一沉,猛然間頂入,便聽到她悶哼一聲。
「不……」
衛斯銘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氣惱,一次怎麼能夠,儘管知道她還是第一次,有些捨不得,卻無法放棄此刻想要做的事,他一狠心,咬著牙,說道:「不要也得要!」
「你得補償我,這半年來的歡愛!」
安永遠突然間瞪大了眸子,難以置信地看著身上馳騁的男人,體內的**重生,她的雙眸一瞬間沉了下去。
尼瑪,半年的歡愛,她還活不活,自私狂傲的混蛋。
「……混蛋!」她嚶嚀之中,罵出一句。
衛斯銘唇角上揚,一邊動作一邊邪惡地時而輕柔時而很重地親吻著她的胸前,印下一顆有一顆草莓,聽到她低迷的罵他,抬頭,向下深深地一頂。
「……啊……壓……死了!」
「丫頭,我很重對不對,那你在上面,可好!」
「……」卻見她面頰紅潤,渾身的肌膚滑膩著,粉色、誘、人,方纔他沒有好好欣賞,急於釋放,現在,他可以掌控好自己的身體,豈會那般輕易地饒恕她。
「不好,咱不要了……」
「不行,我還不夠!」抱著她柔軟的嬌軀,他一下又一下地用著力,卻見她又開始咬著唇,似乎在介意什麼?他卻是心照不宣。
「幾次,你才夠!」她刻意地壓低聲音,喉嚨間還是發出羞人的聲音來,她不會像剛剛那般放肆地出聲,因著內心的芥蒂,居然無法做到釋懷。
一念之間。
「七次!」他抱著她的腰身,忽然間翻轉過來,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上,按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同時也向前挺身,愈加到達更深入的緊致而柔嫩的地方。
「你……」她的雙手根本無力,想要退卻他,卻也在情潮的波濤洶湧裡,難以自持,週身無力,只能任由他不停地挺身,她的身子也趴伏在他的胸懷裡,腰間在他的手掌裡不停地起起,又沉重得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