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為什麼不接電話?靠之,居然掛了!衛斯銘盡最大可能將車開到極致,內心的慌亂難以言喻!他不在猶豫,按下一串號碼!
黑暗的車內,邵年軍明亮的眸子噙著一抹紅光,不停地吻著身下女人雪白誘人的香頸,想要將她身上全部抹上自己的痕跡!他要挑戰衛斯銘!他一定要取締他!想到軍隊裡發生的事情,讓他顏面掃地,頓時怒火中燒!而剛才的電話聲,他看著來電顯示:衛渣渣——
忽然,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將他驚醒,他抬眉,便看見車身被幾輛黑色轎車包圍,車上湧出無數黑色人影,個個身強體壯。他猛然從女人身上起身,眉頭緊皺。黑影越來越近了,他惡狠狠地在女人的頸間留下一記,閃身開了側門,滾到了地上。
幾個黑影聽見聲響急速地跑向車子身後,朝著狂跑的男人緊跟追去!夜空中劃過一顆流星,伴隨著流星的滑落,竟然響起了一聲槍響。
「誰開的槍?!」衛斯銘渾厚低沉地聲音傳來,他盯著逃跑的男人的身影看了一眼,唇角微彎,笑容邪佞。他依靠在蘭博一側,看著那些黑影陸續到車內,只有幾個男人站在他的面前。
「sir,不是我們的人,是敵方的援兵。我們沒有帶武器,沒有抓住他。」
他的眸色深沉,緩緩說道:「不宜久留,解散吧。」說完,邁著修長的大腿,走進邵年軍黑色的路虎車,將後面車門打開。看到車內的女人時,他的神情凜然,渾身乖戾。脫下外套將她的上身遮住,打橫將她抱起,渾身的血脈升騰,手臂僵硬。
將女人塞入車子,如箭矢般消失在偏僻的街口,白色的蘭博宛如一條龍頭,身後緊跟著一眾浩浩蕩蕩的黑色轎車,行了一段路程之後,在一個路口,分散到四面八方。
安永遠是被凍醒的。本來睡得很香,自從安素巧生病以來,她基本上沒怎麼睡好覺。她夢見安素巧的病完全康復,甚至活蹦亂跳拉著她去相親。而在相親的地方,竟然坐著的是衛斯銘那個老處男!她猛地睜開眼眸,一撲稜,嘩啦的水溢了出來。
她什麼時候,泡在冷水裡的?
浴室的門被打開,抬頭看見一雙赤著的大腳,視線上移,黝黑健碩的男人的修長的雙腿,往上…………,媽呀!她立刻摀住自己的眼睛。
娘的,這臭男人非得要讓自己長針眼是不是?!低頭看著自己的身上,衣衫不整,肩膀到腰間的襯衣撕裂,露著大片肌膚。
「你別過來!混蛋,你又把我丟進浴缸裡!」那次在部隊,他就是把她扒光了丟進浴缸裡!不同的是,這次竟然是冷水,而衣服雖爛怎麼招也算遮著身子。
男人的腳丫子故意在地板上啪啪地踩著,他看著她顫巍巍的後背,唇角勾著一抹邪惡:「怎麼,怕我?」
嘩啦的水聲響起,男人的身子坐在了浴缸裡,涼水不停地溢出。
「你神經病喜歡涼水澡,別把我也扯進來啊!」她背著身子剛要起來,就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按了進去。
「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身後的聲音如水一般冰冷:「哦?混蛋,是嗎?只有我是混蛋嗎?和邵年軍相比,我們誰更混一些?!」
安永遠一怔,猛然響起,她和邵年軍一起吃飯,喝了酒,之後應該是自己睡著了。她完全沒有印象,怎麼回來的?她睜開眼睛,看到浴缸對面的鏡子裡那個赤著上身半躺在浴室裡的男人:「你是怎麼找到我的?你怎麼知道我和邵年軍在一起的?你們見過面了?你不是走了嗎幹嘛要回來?」
「看來是清醒了?」他起身,一把撈起她的腰身,不顧她的掙扎,從後面將她扣在懷裡:「連續問我這麼多問題,我該回答哪一個呢?」他挑起她耳邊的一縷髮絲,放在鼻子邊上輕輕嗅著,極其曖昧。
一手扳著她的腦袋,深邃的眼眸鷹隼一般冷漠:「你先看看鏡子裡,你的脖子上那些痕跡吧?噁心不噁心?!」
她連忙翹起脖頸,鏡子裡隱隱約約映出一片赭紅,觸目驚心。
「混蛋,你趁人之危!」她大罵著,伸手在他的手臂上撓著,一排血紅的爪痕就這樣誕生了。脖子突然被他的手擒住,手勁很大,竟然不能呼吸。
「你以為是我做的嗎?如果是我做的,我一定會極其『溫柔』,讓你感受我的感受!」
他的眼眸散發著一抹強烈的光芒,她雙手推搡著掙扎著,卻不能將他的手臂推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色憋紅,內心愈加慌亂。「混——蛋!畜——生!」
「繼續。罵啊!繼續。」他緊貼著她的耳畔,陰鷙的聲音震著耳膜。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男人?!
「你知道嗎?每次被你罵,我都很衝動呢。」
衛斯銘唇角邪佞地笑著,看著不能呼吸的女人身子愈加腳軟,眼眸中忿恨的目光毫不掩飾,忽然扭過她的頭,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他給她度了一口空氣,手中的鉗制稍微放鬆。她急切地吸著他的唇,想要的更多。
然,他不給!
鬆開她的柔軟的唇,恢復手中的鉗制,邪魅的眼眸盯著她渴求的目光:「討好我,討好我,我就給你!」
衛狗熊!她心中狠狠地罵著。
胳膊強制著她的腦袋,往他的堅硬如鐵的胸口撞去,她隱忍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老男人這是要掐死她!艱難地伸出柔軟濕潤的小舌在他的胸前舔了一下。忽然他俯身拽著她的腦袋往上提,唇齒相合。她又換來一口新鮮空氣。
靠之。有完沒完?!
她的雙手挪動著,撫摸著他的胸前,劃著圈圈兒,脖子的魔手有所鬆懈,她得已呼吸了。雖然不順暢。
「放開……我會討好你。」她的紅潤的櫻唇努力擠出來幾個字。
「好。」
鉗住她的男人一把將她上身的衣衫撕裂,濕透的衣服被拋到浴室的地上,發出啪的聲響。繼而伸手去扯她的褲子,卻被她的雙手攔住。
「不能——」
「不是說討好我的嗎?」男人的聲音冰冷刺骨,唇角邪邪地勾起:「還是說,你已經被他睡了?!」
尼瑪!
「你什麼意思?你說誰被誰睡了?!」她瞪著雙眸,滿是血絲。「你別血口噴人!」
男人突然伸出手,勾住她柔軟的腰壓迫到胸前:「就知道你不會輕易討好我,既然如此,我還是來硬的吧!」
安永遠掙扎起來,兩隻手腕被他重重地捉住,被他用領帶束縛在頭頂,整個身子依靠在浴缸邊,掙扎不開。
「衛斯銘!你放開我!你要做什麼?!」看不清楚他深邃眼眸裡的冷色,那種波瀾不驚的深邃,是至極的!「我不是你的兵!」
他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