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三絕殺」的藥引就是「殊途同歸」,綠鷹使必須要先打出「殊途同歸」,才能引動「太陽三絕殺」的氣勁,更為奇異的是,在使用「疏通同歸」時,綠鷹使必須要受傷,並且必須是內臟受傷,才能更好的引動「太陽三絕殺」的威力,並且,綠鷹使內臟受傷越嚴重:「太陽三絕殺」發出的威力就會越大,當然,如果綠鷹使發出「殊途同歸」時,就被敵人打的死翹翹了,那就一切成空了。
顯然:「太陽三絕殺」是一門對自身傷害很大,但也威力無窮的功夫:「太陽三絕殺」,傳說來自西方大能太陽神的遺傳,根據打出去的威力,分為九重,如果練至九重大成,揮拳之間就能毀星滅日,天地變色,並且那時,它只傷敵,不傷己,但修習「太陽三絕殺」卻是無比的艱難,相傳自從在世上流傳以來,就從來沒有人練至大成。
現在的鬼笑無情雖然只把「太陽三絕殺」練到了第二重,但也威力無窮,就是一塊巨大的岩石,也能一拳砸的粉碎。
對付練習「太陽三絕殺」的人,最有利的時機就是在他打出「殊途同歸」時就幹掉他。
遺憾的是,耿強沒有抓住機會將鬼笑無情消滅,使鬼笑無情有了發動「太陽三絕殺」的機會。
耿強看到鬼笑無情雖然嘴角流下了鮮血,卻不但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並且悍然又打出了一拳,並且還有名目,叫什麼「日出孤雲」。
耿強看到包裹在鬼笑無情拳頭的上的那團霧氣,在鬼笑無情拳頭的高速運動下竟然凝而不散,心下不禁也有些吃驚。
只見耿強身形晃動,陡然上前,擰腰抖肩也打出一拳,他竟然仍然沒有發出真氣,而是又選擇了拳頭對拳頭。
看到耿強又揮拳向自己的拳頭迎來,鬼笑無情心下暗喜:「好,小子,這回不怕你不死!」
原來,這「日出孤雲」因為打出時,拳頭被一層霧氣包裹,使人無法看清拳頭的具體位置,如果敵人想用身體的某個部位硬碰拳頭,就會無法找到力量最佳爆發點,也許敵人的拳勁已經打完,卻仍然沒有碰到「孤雲」中的拳頭,而此時正是敵人舊力已盡,新力未發之時,若此時挨上「日出孤雲」,輕則骨斷筋折,重則命喪黃泉。
此時鬼笑無情見到耿強竟仍然和自己拼拳頭,心下豈能不喜。
然而他高興的太早了,堂堂武帝中級人物,若被他一拳干倒,那他就不是耿強了。
「啪!」
兩個拳頭的撞擊並沒像上次一樣,發出沉悶的響聲,而是發出了清脆的「啪」聲,同時兩人的身影再次向後退去。
這次耿強足足退了十二步才穩住身形,他感到自己的五臟六腑好像都要移位了,並且在五臟六腑上形成的那層膜,也遭到了嚴重的破壞,開始破碎,要不是不久前晉級到武帝中級,恐怕這一拳就會讓他當場吐血。
鬼笑無情卻只後退了三步,口中「咕嘟」一聲溢出了一大口鮮血,看來他內臟所受的傷更加嚴重了。
幾個呼吸間,耿強就平復了翻江倒海般的五臟六腑,他看著嘴裡咕嘟咕嘟往外冒血的鬼笑無情,用手輕輕的抓了下頭髮,心下想道:「「操,你倒是後退的少,可是我看你能挨多久,太陽三絕殺,恐怕再來一下子就把你自己殺死了!」
想到這裡,耿強對鬼笑無情說道:「綠鷹使,我看你倒也像條漢子,不像那赤鷹使,狡詐陰險,如果你現在認輸,並且把你來到卡皮丘島的前因後果都告訴我,我會考慮讓你平安離開卡皮丘島,甚至我會允許你治好內傷之後在離開!」
「哈哈哈,耿強,你太小看我了,一日為鷹,終生翱翔,讓我在你面前底下我的頭顱,你是癡心妄想,不過你倒是讓我吃驚,竟然硬接了我的『日出孤雲』而毫髮無損,除了鷹王,你是我見到的最厲害的人了,如果不是敵人,也許,不過現在,你就等著接下我的後面兩拳吧!不知你還敢不敢用拳頭硬接,哈哈哈」鬼笑無情不但沒有答應耿強,反而大笑起來,並且聲震四野,中氣十足,完全不像是個受了嚴重內傷的人,口中雖然已經不在流血,但嘴角的鮮血卻沒有擦去,眼睛瞪大的溜圓,看起來有些恐怖。
「這傢伙難到是不死之身,明明已經兩次口吐鮮血,顯然已經受了嚴重的內傷,怎麼中氣還這麼足,悍不畏死,難道這傢伙吐血就像女人來那個,對身體無害,即便是女人來那個時,身體也會不適的,這傢伙怎麼越吐越精神,操,看他頭戴發卡,腕帶手鐲,長髮飄飄,打扮的像個娘們,沒想到卻挺男人的!」趙星男瞪著小眼睛死死的盯著鬼笑無情,好像在看一個怪物一般。
這時,演武場上已經圍了許多人,聽說有人要刺殺校長,並且已經和校長動上手了,這些凌雲弟子豈能不趕過來,他們覺得這個鬼笑無情有些怪。
連他們都看出了鬼笑無情的不同,耿強當然更清楚,現在他已經初步斷定,鬼笑無情雖然不是修真者,但他的「太陽三絕殺」卻是另辟蹊經,如果能修至大成,說不定真的能和修真一樣『殊途同歸』,到達那個神秘的仙界。
雖然耿強發現了鬼笑無情的異樣,但他還是哈哈笑道:「哈哈哈,看的出鷹使閣下最擅長的就是拳戰了,並且鷹使好像對自己的什麼『太陽三絕殺』很有信心,說實話,我對我自己的拳頭也很有信心,一個人如果對自己都沒有信心,那他絕不會修成正果,撒馬過來吧!我到要看看『太陽三絕殺』強橫到什麼程度!」
耿強凝神定氣,靜靜的等著綠鷹使的下一拳。
「好,像條漢子!」說完後,鬼笑無情吐氣開聲,就要再次向耿強衝來。
「慢!」就在這緊急時刻,耿強忽然叫停了,鬼笑無情剛要啟動的身形馬上又停了下來。
「幹什麼?婆婆媽媽的,一點不像個男人,難道不想和我拼拳了!」鬼笑無情長髮向後一甩說道,絕對男性化的性格,絕地女性化的動作。
「我擦,一個頭戴發卡,腕帶手鐲,滿頭長髮的男人竟然說我不像個男人!」耿強聽了鬼笑無情的話,使勁的抓著頭皮,被鬼笑無情搞的哭笑不得。
「既然,你這麼愛拼拳,我們就來賭一下怎麼樣。雖然你是來殺我的,但我並不介意!」耿強微笑著說,笑容掩蓋了他的內心活動,誰都不知道此時他的內心裡在想什麼?
「打賭,我是來殺人的,不是來博彩的,沒興趣,?不過我不介意聽聽你的賭注是什麼?」鬼笑無情本想一口拒絕耿強,但打了一下艮,又冒出了後半句,看來他對耿強的賭注很好奇。
「如果你贏了,我把遮天傘無償送給西崗之鷹怎麼樣!」耿強試探著說。
「遮天傘,那本就是我西崗之鷹的寶物!」
耿強的遮天傘,是在x市自由搏擊賽上,殺掉索命之後,從他手中搶得的,而索命恰恰是西崗之鷹麾下:「血天使」裡的人物,所以,西崗之鷹綠鷹使鬼笑無情施特勞斯才說遮天傘是西崗之鷹的東西。
「但現在他是我的!」耿強沒有辯駁,只是輕輕的說道,把手從頭髮上拿下來,彈了彈指甲,好像指甲裡塞滿了從頭髮上撓下來的灰泥。
這是耿強幹建築時的一個經典動作,那時,由於工作環境髒亂差,整天弄得灰頭土臉,並且耿強每天都累個半死,放工回去,常常躺倒床上就打起呼嚕,所以他常常是一個月都不洗一次頭,所以,他的頭老是癢,特別是出汗的時候,一癢,耿強就用手去撓,後來,耿強就漸漸形成了有事沒事愛撓頭的習慣,直到現在他也沒有將他這個習慣改過來,並且髮型還是亂慥慥的,好像一個雞窩一樣,但他現在的頭髮雖然仍是很亂,卻絕不像以前那樣髒了,用手一撓就弄的滿手指甲泥灰。
現在他已經有了御用洗頭妹,每天無償為他服務,豈能再髒。
「怎樣賭!」鬼笑無情又問道。雖然他說自己是來殺人的,不是來賭博的,但遮天傘的確讓他心動。
以前,遮天傘在索命手中時,西崗之鷹的人只把它當成了一個普通的防身寶貝,等遮天被耿強奪去之後,他們才知道,他們失去了一個怎樣的好東西,現在,耿強拿他當賭注,鬼笑無情,的確有些心動,如果能把遮天傘帶回到西崗之鷹總部,絕對的是大功一件。
「簡單,你打完你的『太陽三絕殺』,如果我毫髮無傷,那就是你輸了,你就要把你所知道的全部告訴我,即使我受一點點的傷,也算我輸了,遮天傘你拿走,你看怎麼樣!」說完,耿強手臂一揮,遮天寶傘「刷」的一下就出現在他的手中,普通的傘面,普通的傘柄,看上去這就是一把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傘,恐怕吧它扔進垃圾箱都沒人撿。
耿強開出的條件對綠鷹使極其有利,因為只要他答應耿強,那麼無論他是輸還是贏,他都不用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