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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42】 文 / 貓千草

    「因為你是我的男朋友啊。」她輕輕一笑道,看著他臉上綻放的笑容時,驀地覺得自己似乎也變得更開心了一些。

    男朋友,女朋友,彼此之間的羈絆,似乎因為這樣的身份,而逐漸加深著。

    交往,是不是就該是這樣的呢?

    ————

    聖誕節,在君玥惜的嚷嚷聲中,白悅然才發現,這其實是男女交往中的一個重大節日,男女朋友間往往會贈送對方一些禮物。

    君玥惜打算送凌淨親手編織的手套,白悅然好奇道,「小惜,你什麼時候會織手套了?」

    「正在織著呢,我有買參考書,媽咪晚上也會在旁邊教我。」君玥惜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雖然……呃,手套織得不是很平整,不過媽咪說第一次織,已經算是不錯了,而且戴起來,也很暖和的……」

    雖然是沒見到實物,不過聽對方這麼一說,白悅然大致可以知道,至少這手套,絕對沒辦法和買來的那些比。

    「用買的不是更好嗎?」她道。

    「親手織,才能顯示出自己的心意啊!對了,然然,你不是在和楚律交往嗎?那你要不要給一起織個手套給楚律?」君玥惜提議道,順帶也算是把白悅然拖下水和她「同甘共苦」。

    白悅然一聽,竟不排斥君玥惜提出的這個建議,甚至還覺得應該很有意思。不過比起手套,她最後還是選擇了織法最簡單的圍巾。

    在君玥惜的陪伴下,白悅然買好了編織的參考書,棒針和毛線。

    毛線的顏色選擇了棗紅色,就像是他給她的感覺那樣。

    於是,當君海心看到自家女兒在家裡織著圍巾的時候,饒是素來鎮定的她,也有中跌破眼鏡的感覺。

    「然然,你在織什麼?」君海心走近問道。

    「圍巾,小惜說,聖誕節最好送親手做的禮物給男朋友。」白悅然埋頭苦戰著道。

    「……」君海心突然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每天晚上,白悅然在做完作業後,都會抽1、2個小時織著這條圍巾。棗紅色的圍巾,也隨著一天天的過去,而越來越長,逐漸開始具備著圍巾的雛形。

    晚上,白悅然織了一半後,停下了手,對著不遠處的蒼遙道,「遙,你過來下。」

    蒼遙聞言,走到了白悅然的面前,就看到對方把手上那條正在織著的圍巾繞到他的脖子上,一邊比劃著,一邊咕噥著道,「好像應該再長一點吧,短了不太好看。」

    他的身子僵直地立著,從她織圍巾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這是她為楚律織的圍巾,是聖誕節的禮物。

    這是和他無關的事情,他至多也不過是偶爾充當一下模特兒,試戴著圍巾而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天晚上看著她在他面前織著圍巾的樣子,卻會讓他莫名感到心煩,甚至他會刻意的不把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怎麼了,你的臉色這麼難看?」

    她的聲音突然想起在他的耳邊,而她的臉龐,一下子放大在了他的眼前。

    「沒什麼。」他淡淡地道,垂下了眼簾,避開著她的視線。

    「那要不你早點去休息吧,這些天,籃球社的練習也挺累的。」她一邊說著,一邊從他的脖子上取下了圍巾,「對了,今年的聖誕禮物,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以往每年,她準備聖誕禮物的時候,也都會給他準備一份。

    「我沒什麼想要的。」他道。

    「真的沒有嗎?有的話就說,如果給人準備了的禮物是對方不喜歡的,那就失去了禮物的意義了。」

    柔和清脆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卻是這樣的刺耳,「是不是我想要什麼,小-姐都會給我呢?」半垂的眼眸下,視線落在了她手上捏著的圍巾上。

    「唔,在我能力範圍內吧。」白悅然想了想補充道,「如果你有想要的,我可以送你。」

    蒼遙收回了視線,用著平靜而淡漠的聲音道,「那麼不管小-姐送我什麼,我都不會不喜歡的。」

    說完,他抬起腳步,離開了房間。

    白悅然抿了抿唇,拿起著棒針,繼續織著手中的圍巾,可是腦子裡,揮之不去的卻是蒼遙剛才的話,總覺得今晚的他,和平時有些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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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蒼遙,你只是個孤兒而已,你憑什麼可以被小姐選中?」

    「如果你沒有絲毫用處的話,那麼就沒有必要呆在白門中,白門可不是慈善機構,什麼樣的棄兒都會收留。」

    腦海中,彷彿有許多聲音在說著話。

    「小遙,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像你這樣的孩子,如果只是每天重複這種枯燥的訓練,那還真是太可惜了。不如我來教你一些更快樂的事情吧。」這個聲音……對了,是教練的聲音,那個曾經差點被他殺死的教練的聲音。

    教練把他帶到了無人的房間,脫下了他的褲子,用著手摩擦著他的下-身,「小遙,你還真像是木頭人呢,就算是這樣,也沒什麼表情變化。不過那是因為你現在還不知道這種事情有多快樂,等你知道了,就會欲罷不能了。」

    快樂,他並沒有感到快樂,尤其是把自己的身體弱點長時間的曝露在別人的面前。所以當他推開教練,要穿上衣-褲的時候,教練陰狠地攔住了他,「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早就想把你壓在身下,好好嘗嘗的你的滋味了。真想看看你滿臉淚水,苦苦哀求我的樣子啊!」

    「還有一種選擇,只要把你打倒,就可以離開了吧。」他這樣說著,然後第一次在非訓練場的地方,對教練進行著攻擊。

    而這次攻擊的後果,是讓教練差點丟了性命。

    當白門的人調查事情原委的時候,教練指責他沒有緣由的突然動手,卻絕口不提他對他所做的事情。

    當白門的人問他有什麼想說的時候,他什麼都沒說。因為說不說,對他而言,根本就無所謂,他也不在乎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他被關進了禁閉室,那對於白門的孩子來說,是一種很嚴厲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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