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主動的伸出了手,讓夏琪突然有種感覺,他是待宰的小紅帽,而她則是要吃了他的大灰狼。
當她把他的兩手分別綁在兩邊床柱上的時候,看著躺在床上的他,夏琪腦海中閃過了「秀色可餐」這四個字。
強迫他嗎?這在以前是她想都沒想過的事兒。可是現在,他卻在給她這個機會。他是想要明白她那時候的難受,那時候的那種無力感嗎?
用著屬於他自己的理解方式,來更加的靠近她,瞭解她嗎?現在的夏琪,覺得自己也彷彿越來越瞭解著君謹言了。
很多時候,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即使看著他的雙眼,卻始終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現在的她,漸漸可以透過他的眼睛,看清他的一些所思所想。又或者是他在主動的把某些情感釋放到雙眼中,讓她能夠看清楚。
夏琪抬起手,輕輕的撩動著君謹言的額發,手指拂過他飽滿光潔的額頭,「不怕一會兒會難受嗎?」
「不怕。」他的眼眸中,沒有任何的憂慮和害怕。
「如果實在不舒服了,就喊一聲告訴我。」夏琪道,雖然她會好奇著他被自己主動侵-占,無力反抗的樣子,但是卻又真的擔心他會很不舒服。
「好。」他應著。
她的唇輕輕地吻上了他的額頭,然後游移到了他的耳邊,伸-出-舌尖,輕輕tian弄著他的耳垂。
他的身子開始輕輕的顫慄了起來,耳根開始變紅,隨即,這層緋色在他白皙的肌膚上開始蔓延著。就像她瞭解他的敏gan點一樣,她也瞭解他的。只是她還沒有像他那樣,把對方的身體瞭解得那麼透徹而已。
兩人在床-上的時候,大多數時候,都還是由他來主動,而她往往只是被動的承受而已。
而現在,或許正是一個好機會。
夏琪不由得想起以前和小絮一起聊天的時候,也曾探討過關於男人敏gan點的問題。那時候兩人東拉西扯的,各自把和電視劇上的一些知識引用,然後舉例著男人會對哪些部位的碰觸起化學反應。
想想,還真是那麼一會事兒。在男人討論女人的時候,女人也同樣的在討論著男人。
夏琪摸索著解開了君謹言身上的衣物,手指在他的身上按壓著,撫摸著,然後觀察著他身體的反應。
而他,呼吸開始變得粗重、急促了起來。身體本能的想要得到更多,但是卻因為雙手被捆-綁-著,而不能像平時那樣,用雙手去抱住她,甚至把她壓在身下。
這是一種無力感,只是不同的是,他從來都是喜歡她的碰觸的,而她以前卻是討厭著他的碰觸。當她被他用力量強行壓制的時候,這份無力感,是否是完全充斥著厭惡呢?可即使厭惡,卻也無力反抗。
君謹言的視線落在正俯在自己身上的夏琪,感受著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一處一處的撩-撥著,帶給他一波一波的刺激感。
她就像是在開發著他的身體似的,很仔細的撫摸著他每一寸的肌膚。每每當她碰觸到了他的某個部位,會令得他身上起著一陣陣顫慄時,她就會再反覆碰觸幾次,直至他的喉嚨中滾出呻吟聲。
「謹言,你知道嗎?你的聲音很好聽。」當那清清冷冷,平時說話幾乎沒有起伏的平淡聲音,變得沙啞、呢喃、難掩情慾的時候,就會格外的撩動著人心。
他的眸光帶著一種迷濛,身上的肌膚已經變成了瑰麗的玫瑰色。薄唇微張著,而下面的慾望,已經高高的抬起,看起來有些猙獰。
她自然清楚,這會兒,他的慾望已經到了高點了,抬起左手,她的手指環住了他的慾望,開始上下移動著,然而卻在他的慾望即將釋放的時候,扣住了他的頂端,讓他沒辦法射出來。
他的喘息更加粗重,滿臉的紅潮,清雋的臉龐,此刻扭曲卻又艷麗。
「琪琪……」他呢喃著,身子繃得緊緊的,雙手本能地想要使力,想要掙脫開領帶的束縛。可是在片刻之後,他卻又是硬生生地停下了所有的掙扎,只是雙手緊緊的握成著拳狀,以此來遏制著自己。
「難受嗎?」夏琪問著。
「沒關係……繼續好了。」他有些費力的回道,豆大的汗珠,沁在他的額頭上,甚至就連他的睫毛上,都沾著水珠,讓她一時分不清,這是他的汗水,還是他眼中因為難忍而溢出的霧水。
這樣的他,她又怎麼還能繼續呢?夏琪鬆開了手,扶著君謹言的碩-大,放入了自己的身體中。
他的神情,歡愉中透著震驚和詫異,就像是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做。
夏琪一邊動著自己的身子,一邊身體前傾,解開了綁住他手的領帶,手指掰開了他握著拳的手。
他的掌心中,有著深深的指甲印,如果她再晚些解開的話,他的指甲是不是就會直接掐破了掌心呢?
夏琪低頭,親了親君謹言的掌心,「因為捨不得,所以不想繼續了。」
他定定地看著她,「以前是不是很討厭我,因為我總是強迫著你?」
她撩開他額前的髮絲,沒有用謊言來欺騙他,「那時候真的是有些討厭吧……不過……現在已經不會了。」兩人的某個部位,緊緊的交he在一起,她的柔軟,包-裹著他的灼-熱,而她的聲音隨著她的嬌喘,蕩漾在空氣中。
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雙手扣著她的腰際,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的身體,只是這份撞擊,有些小心翼翼,而更多的是溫柔。
而這份溫柔,就像是會融化人心一般,讓她伴隨著身體刺-激所帶來的快gan的同時,更多的是一份砰然心動。
「琪琪,以後不會再強迫你的,也不會做你討厭的事情。」他臉上的汗珠順著他的下顎蜿蜒而下,滴落在了她的胸前。
「所以,也別再討厭我了,連同以前的份兒,都別再討厭了。」他聲音沙啞的說著,瞳孔中,印得滿滿的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