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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謹言抱著夏琪進了浴室,再把她小心地放下。浴室中一片明亮,浴室的鏡中,映照著彼此的臉,而身後那白瓷浴缸的周圍,更是灑滿了玫瑰花瓣。
夏琪知道,這恐怕是今天來打掃公寓的傭人們特意準備的。因為公寓裡除了這些玫瑰花瓣外,不少地方還貼著喜字。
夏琪原本進來是打算洗把臉的,讓自個兒清醒一下的,這會兒和君謹言這樣面對面的站著,人倒是清醒了,可也一下子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雖然兩人同居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是從今天開始,彼此的身份卻又不一樣了。
看著靜靜站著的君謹言,夏琪抿了抿唇,主動抬起手,碰觸著對方這會兒依然白皙的臉龐。
她並不常見君謹言喝酒,而且他就算在她面前喝,也通常都是淺嘗而已,從沒有像今天這樣一下子喝那麼多的。
也正是因此,夏琪才曉得君謹言的酒量遠比她想像中的更好,而且還屬於喝了面兒上完全看不出來地那種。
她以前曾聽人說過,如果喝多了酒,能臉色發紅那種人,其實反而好,因為酒精都從身體中揮發出去了,越是面色如常的那種反而越不好,因為酒精都還在身體中。
夏琪也不知道這話到底是不是有什麼科學依據,不過總還是注意下比較好,「你今天喝得不少,人會難受嗎?」她問道。
他微微地搖了搖頭,「不難受。」
「我從來不知道,你酒量這麼好。」她說道。
他沉默著,並沒有接她的話。酒量好嗎?如果有試過天天喝上無數不同的酒,只為了麻痺自己的神經,那麼恐怕就算是不好的酒量,也會變成好的。
「這麼了?」他的沉默,讓她覺得有點異樣。這會兒他臉上的表情雖然還是淡淡的,可是夏琪總覺得哪裡有些不一樣。
「沒什麼。」君謹言道,「我先出去,你慢慢洗。」說著,他便轉身打算離開浴室。
夏琪猛地拉住了君謹言的手,「等等!」
他腳步停下,微微地側過身子,轉頭望向了她。
夏琪微微地漲紅著臉,卻還是鼓起著勇氣道,「一起……洗吧。」這是她第一次,對著他提出了如此的邀約。
他的表情有著剎那間的怔忡。
而她,拉著他重新轉過了身子,雙手攬著他的脖頸,把他的頭微微壓低,「我們已經是夫妻了,謹言,不管之前怎麼樣,可是我站在教堂裡,說著我願意的時候,是心甘情願的。」她輕柔的聲音,飄散在浴室的空氣中。她一直覺得,夫妻之間,最重要的該是坦誠與愛,所以她想要告訴他,她真正的想法。
他的眸色變得幽深,呼吸因為她的話,而微微窒住無盡紋章。
「如果……沒有我媽的事兒,我還是會心甘情願地嫁給你的。」她頓了頓,繼續說著,「因為,我愛你,就算我們吵過,誤會過,我說過氣話,可是我愛你這點,依然沒有變過。」、
「你……愛我?」薄唇微微開啟,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是的,愛你。」她微笑著,卻又有些感慨著,「所以,以後我信任你,你也信任我,好嗎?不管對方做了什麼事情,可能是誤會,可能是不得已,可是唯一不能懷疑的,就是愛!」
他怔怔地看著她,不能懷疑的——是愛嗎?她是在告訴他,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他相信,她是愛著他的嗎?
眼前的人兒,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認真,那一張一合的紅唇,在無意識地給予他最強烈的誘-惑。
「永遠不會變?」他喃喃著問道。
「不會,我不是說過,要一輩子呆在你身邊的嗎?」夏琪回到,踮起著腳尖,主動地吻上了君謹言的唇。
他的唇,薄而漂亮,柔軟的唇瓣,透著一絲微涼,和她唇的溫度是如此的截然不同。
她輕輕地、溫柔地問著他的唇瓣,感受著他唇上那輕微的顫意。明明,這並不是第一次吻著他,可是卻又和以往有些不同。
是因為他們已經是夫妻的關係嗎?夏琪想著,微微地伸出了舌尖,刷過了他雙唇之間的縫隙。
他的身子陡然一僵,一隻手猛地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反客為主,唇重重地壓在了她的唇上,舌頭捲繞住了她的小-舌,和她的舌叼入著自己的口中,細細品嚐。
「唔……」夏琪忍不住地吞嚥著口水,卻並沒有抗拒掙扎,而是主動張開了雙唇,迎合著對方猛烈的親吻。
他吻得有多激烈,彷彿就在告訴著她,他有多愛她!
所以,他們還是會和好的,所以他們還是會像以前一樣……不,應該會比以前更加地信任彼此,更加地愛著彼此……夏琪想著,感覺到了君謹言的另一隻手拉開了她婚紗後背的拉鏈。婚紗在一點點地往下落下……
他的手揉捏住了她胸前的柔-軟,近乎眷戀的揉-弄著,或輕或重,就像是要掌控著她所有的感-官-刺激似的。
她的身體逐漸地變熱,呻-吟聲從她的口中不斷的逸出,也不斷地被他所吞下。
夏琪的手一點點地從君謹言的脖頸下滑落下來,解開著他衣服的紐扣,手指貼著他赤果的上身,攀著他的脊背……
可是就在她的雙手擁抱住他的那一刻,他的臉色突然陡然一變,全身都變得僵硬無比,然後他的手猛地把她推到了一邊……
夏琪的後腰撞上了洗手台,一陣疼痛頓時從脊椎骨上傳了過來。只是這會兒,她顧不上自己的疼痛,滿眼詫異的看著君謹言。
他半彎著腰,一手撐在洗手台上,一手緊緊地抓著胸前還為脫下的衣襟,臉色蒼白的可怕,而唇則在不停地顫抖著,就好像是在害怕著什麼或者是厭惡著什麼似的。
她……又推開她了!夏琪愣愣地想著,是因為她剛才擁抱了他嗎?他討厭她的擁抱?!
「謹言……你……」夏琪喃喃著。
君謹言大口地喘著氣,這才慢慢地直起了身子,「我先出去一下。」說著,便逕自走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