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很暖。」他沙啞地說著,眼中還盛著滿滿的水霧。
一下一下,他開始lv動著,如同在討好,在取悅,那是想要她可以更加地愛他,想要她更加地離不開他。
她咬著唇瓣,承受著他的-撞-擊,酥麻地快-感不斷席捲著她身體的每個角落,令得她幾乎快要暈厥過去。
他……還有在哭嗎?還是已經停止落淚了呢?
她在快-感的衝擊中,想要抬起手,去確定他的眼淚。只是手心還沒貼上他的臉龐,便已經被他輕輕地抓住了。
他低著頭,唇輕吻著她柔軟的掌心,莊嚴而神聖地發誓著——
「我,君謹言,愛夏琪,直到死亡的那一天。」
她怔然著,耳邊環繞的,只有他的聲音,直到死亡的那一天嗎?
「好,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你也一定要這樣抓著我的手。」這是她昏過去前,最後說的一句話。
而另一邊,梅昕怡坐在化妝間中,抽著煙,不時地用著手機瀏覽著網頁。
「昕怡,馬上就到就到你的戲了。」助理走進化妝間裡,提醒著她道。
「讓導演再延遲會兒,我台詞還沒完全背下來。」梅昕怡道。
助理倒是習慣了梅昕怡的大牌,畢竟她的後台是四海集團的葉南卿,那些個導演巴結都還來不及,又怎麼會不同意這種「小小」的要求呢,不過——「你今天好像總拿著手機在看,好像心不在焉似的,是有什麼事兒嗎?」
「沒,只是閒得無聊,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有趣的新聞罷了。」梅昕怡隨口道,拿起了一旁的劇本,開始背起了台詞。
「那我先去和導演通個氣。」助理走出了化妝間。
而梅昕怡則猛地抓起了手中的手機,狠狠地砸向了化妝間地鏡子!
砰!
鏡子頓時碎裂成了一片片,碎裂的鏡面,映照著她美麗卻扭曲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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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琪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君謹言就躺在她的身邊,睡得沉沉的。甚至她動著身子,都沒能驚醒他。
夏琪想想,好像很少有看到他睡得如此之沉。撩開他的額發,她仔細地審視著他的睡顏,突然就覺得即使是這樣一直地看著他也挺好地。
直到他睜開眼睛,她才發現,她竟然已經看了他足足有半個小時之久。
「你……要先去洗臉刷牙嗎?」她的臉突然紅了紅,看到他的眼睛,她就想到了昨晚他的眼淚,還有他深埋在她體內的那種感覺。
君謹言坐起了身子,親了親夏琪的臉頰和唇,然後翻身下床。
當夏琪以為他要走進浴室時,卻沒想到君謹言彎下腰,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走進了浴室。
夏琪嚇了一跳,忙道,「你放我下來!」
「好全能大專生。」他依言停在了洗手台前,把她放下。然後他的雙手,壓在了她身體兩側的洗手台邊。
她的後背貼著他的胸膛,兩人的面兒都正對著鏡子。夏琪只要一抬頭,就可以清楚無比地看到她和君謹言這會兒的樣子。
彼此的表情,彼此的動作,彼此的姿態……
「琪琪,抬頭。」君謹言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她本能地抬起頭,看到君謹言抬著手,拉開了她衣服的領口處,那兒,是大一片的吻痕,密密麻麻,都是昨天夜裡他在她身上留下的。
夏琪的臉驟然變得更紅了,慌忙地閉上眼睛,別開了頭。
修長的手指輕輕掐住了她的下顎,以著適當的力度,讓她的臉再度面對著鏡子。
「睜開眼睛。」他傾著身子,湊近著她的耳邊道,「琪琪,別閉著眼睛,我想你看一下,好好地看一下!」
夏琪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又一點點地睜開著眼睛。
他的指腹輕輕地撫著她鎖骨處地那點點紅痕,「琪琪,再說一遍,說你願意嫁給我。」
她紅著臉,視線對上了鏡中他的視線,「我,夏琪,想要成為君謹言的妻子。」她說著。
「我,君謹言,也想要成為夏琪的丈夫。」他也同樣地說著,臉頰貼著她的臉頰,望著鏡中她嬌羞的模樣,滿足地笑著,「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得到了她,對他而言,就等於得到了全世界。
夏琪怔怔地看著鏡中他的笑顏,乾淨而純粹,就像是不曾被這個世界污染過一樣。
「謹言,我喜歡你的笑,以後你多笑笑。」她說道。
「好。」他應著,原本的淡漠空洞,都隨著他的笑而一點點地消失著,「琪琪喜歡我笑,我就多笑笑。」
只要她喜歡的,他都會去做——
夏琪上班,無疑是遲到了。趕到公司的時候,同事們正在說著新聞,而新聞地內容,赫然是昨天夏琪遇襲的事兒。
昨天,遊樂場那邊的迷宮因為這件事被暫時封閉,而當時,不少後來聽到聲音跑過來地遊客都看到了槍。
這事兒,即使君家事先已經和警局那邊以及新聞媒體方面都打過招呼了,盡量不要聲張,可是卻還是被一些看到的遊客給爆料出來了。
好在,並沒有人發現場地圖片,只是說君氏集團的總裁君謹言在遊樂場遇到持槍客,結果反而制服了對方。
與君謹言在一起的還有一名女子,不少人都看到君謹言和這名女子相擁著,十分親暱。而這名女子,並不是梅昕怡。
於是同事們紛紛猜測著這個神秘女人是誰!一時之間,各種猜測都有,甚至還有人關注起了梅昕怡看到這新聞,會有什麼反應。畢竟之前君謹言可是和梅昕怡在傳著緋聞。
「夏琪,你覺得那女人會是君謹言的什麼人?」有同事走到夏琪的身邊道。
夏琪笑笑,並沒回答。
「我說啊,八成是君謹言眼看著競爭不過葉南卿,於是又另外找了其他的女人了。」另一個同事走過來道,「誰都看得出,梅昕怡一心一意可是只對著葉南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