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欠債不還啊?」
蘇銘當然不可能讓凌皓陽把手上的玉瓶搶走,身形一轉,就躲過了凌皓陽的撲擊。
體內的血色長刀戰魂,讓蘇銘不但對自己的身體,有著無與倫比的控制力,就是體外的一些變化,都能感知得到。
幾乎凌皓陽一動,他就察覺到了,不然的話,凌皓陽出奇不意,實力又強過自己,蘇銘這一下子,還真不一定能躲開呢。
一撲不中,凌皓陽想再次逼近。
凌雪卻是反應了過來,一把將他拉住:「願賭服輸,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不過,你打傷我們凌家子弟的事情,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等正式入了學,我要跟你賭一把!」
聽到這話,蘇銘不由得笑了,他有些好笑的看著凌雪:「連靈丹都輸給我了,你還想賭一次?不怕連人都輸給我嗎?」
「你,你這是看不起我嗎?」
看到蘇銘的眼神,以及那帶著幾分調戲的話語,凌雪頓時惱怒了。
那張小臉,微紅的模樣,還真是讓人有些心動。
可惜,太小了一點,連十四歲都不到呢。
蘇銘歎了口氣。
不過這身材,確實不差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長的。()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凌雪一番,更是讓凌雪又羞又氣,盯著蘇銘,銀牙錯咬,真想上前,咬這個壞傢伙一口。
「你等著,我一定會超過你的。」
冷哼了一聲,凌雪拉著心有不甘的凌皓陽就走。
看到凌雪走了,剩下的兩個種子選手,林聖歎和張天翼也覺得無趣,身為天之驕子的他們,從來都是眾人當中的核心,可現在,風頭卻是被蘇銘完全佔據,留下來還有什麼意思。
去當他的陪襯嗎?
這種事情,心高氣傲的林公子,張公子可做不出來。
而且,這小子殺了葉濤等人,別看現在風光,承天學府也出面保他,但指不定哪天,就暴屍街頭了呢。
畢竟,對於這些權貴世家來說,要弄死一個沒有後台的區區戰士,實在是太容易了。
至於承天學府?
也許事後會追究一下,但只要不是明面殺人,沒有證據,到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大不了賠上一些東西,疏通關節,讓承天學府的高層滿意就是了。
這樣的事情,雖然不多,但有史以來,也是發生過幾次的,林聖歎和張天翼,自然不會費心思去做這無用功,來結交蘇銘。
自然的,兩人頗為妒忌的看了一眼蘇銘,轉身走了。
「蘇兄,真沒有想到,你實力這麼強,膽子這麼大。」
凌越卻是走了過來,笑嘻嘻的說道。
蘇銘也是一笑:「哪裡,比起凌兄的霸道絕倫,我還是差了很多的。」
「哈哈,蘇兄說笑了,在下再霸道,也只是蘇兄的手下敗將而已,只是,雪兒那丫頭,從小就任性慣了,希望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可好?」
「哦?既然如此,不過這樣,你看好不好,凌雪不是想跟我打賭嗎?我跟凌兄也來打個賭,如果凌兄贏了,我跟凌雪,不,我跟凌皓陽之間的恩怨,都一筆勾消,如果我贏了,凌兄答應我一個要求,如何?」
這話,倒是讓凌越有些意外,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好,就依蘇兄了。」
兩人又是幾句閒聊,或許是之前的一戰,兩人惺惺相惜,凌越和蘇銘的交情,開始滋長,同樣的,蘇銘對於這個臨陣都能突破修為的傢伙,也多了一些瞭解,對收服他當小弟的興趣,也更大了一些。
對於蘇銘來說,那些倒頭就拜的小弟,有什麼意思?
要收,就收那些真正的天才,甚至有跟自己一拼潛力的存在,不然的話,等自己變得更強之後,就跟不上自己的步伐了,這樣的傢伙,收來何用?
凌越自然不知道蘇銘內心的想法,聊了一會兒,見不遠處的白鎮平似乎在等著自己,當即,也不好停留太久,便告辭離去。
蘇銘看著這凌越離開的背影,卻是笑了起來:「有了賭約,這個傢伙,怕是逃不出本少爺的五指山了。」
「不過說起來,除了凌皓陽之外,我可還有更大的賭債要去收呢,一賠三十,嘖嘖,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呢。」
得意的一笑,蘇銘跟著眾多崇拜自己的學員們揮了揮手,就趕往了春滿樓,叫上胡小鋒,帶著下注的契約,去至尊賭坊要債去了。
嘖嘖,一賠三十,四千兩黃金,那就是淨賺十二萬兩黃金!
我的天,老子又成富二代……不,這一次,老子是成為了富一代了。
就在蘇銘前去要債的時候,消息,也同樣傳到了至尊賭坊以及各大家族的耳中。
至尊賭坊。
胖胖的大掌櫃陸大友,聽到有人說,蘇銘居然贏了凌雪不說,還將凌越這個秘密武器打敗,成為了新生當中的第一,頓時對蘇銘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掌櫃的,這一次,我們可是賺大了,整整八十六萬兩黃金呢,就這一場,都比得上往年所有賭局了。」
主掌賭注盤口的管事,興奮的匯報著這一次的賭局。
陸大友也是很高興:「這一次,可多虧了那個蘇銘呢,不是他的話,怎麼可能賺這麼多?我們至尊賭坊乃是知恩圖報的人,一會兒,你準備一下,我們去拜訪一下這個蘇銘,蘇公子。」
「這,掌櫃的,我可是聽說了,這蘇銘不但得罪了凌家,還殺了葉家二爺的公子,這樣的人,我們真的要接近嗎?」
「短視,區區一個府城世家算得了什麼,覺醒的戰魂,又能越級挑戰,這樣的人,你覺得承天學府會不重視?」
「到時候,說不定這個蘇銘,還有機會成為國士呢,要是那樣,那他的未來就是諸侯級的存在,至少也是一方領主,現在親近一番,算得了什麼?」
「況且,我們示好,師出有名,葉家也不至於會怪罪到我們頭上來,別瞎擔心了,好好準備一下,隨我去就是了。」
聽到這話,那管事才順從的點了點頭,而就在這時,外面的夥計來報,有人來取賭到的賭資了。
陸大友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他現在方才記起,之前,可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買了蘇銘四千兩黃金呢,十二萬兩黃金,這可真是讓人有些捨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