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翻雲覆雨之中兩個人竟然全部睡著了,幸好這個時間段裡面沒有人來找劉燁琴,否則的話臉就丟大發了。
「唔……」劉燁琴發出一聲嬌吟,然後輕輕的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抬了一下腿,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雖然劉燁琴沒有經人事,但是並不代表她蠢,現在她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做夢,而是真真切切的享受了一次禁果。
想到這裡劉燁琴連忙穿好自己的衣服,這個時候她才發現睡在地板上面的司馬雲空,望著一絲不掛,下面老二軟軟的司馬雲空劉燁琴臉上泛起兩朵花。
「雲空,雲空,快醒醒。」忍著下體傳來的疼痛劉燁琴將司馬雲空叫醒了。
醒來的司馬雲空精蟲已經全部下腦了連忙穿好衣服。司馬雲空和劉燁琴兩個人就這樣坐在沙發上都沒有開口說話。
「燁琴,我會對你負責的。」最終司馬雲空還是忍不住開口了,這種事情如果不承擔的話那特麼就不是男人。
聽到司馬雲空的話劉燁琴沒有說話,因為這個時候她也根本就不好說什麼,難道說我相信你?這根本就不可能,就現在,司馬雲龍已經要了自己和鍾艷燕兩個人的身體,保不齊以後還會有第三個、第四個甚至更多。
劉燁琴此時此刻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等,因為她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時間可以浪底淘沙。
司馬雲空多聰明,不用她開口就已經知道劉燁琴心裡面的想法。
他也清楚,現在自己這樣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用,所以他決定用時間來證明一切。
「燁琴。」揉住劉燁琴的肩膀司馬雲空說道,「現在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給我時間,我證明給你看。」
聞言劉燁琴點點頭,就這樣兩個人默默的坐著,時間也一分一秒的從從他們兩個人之間溜走,沒留下一點兒痕跡。
「咚咚……」正在他們兩個人再次快要依偎睡著的時候敲門聲響起來了,劉燁琴整理了一下衣服忍著疼痛坐到了椅子上面,然後說了一聲請進。
推門而入的是一個穿著標準職業套裝的女性,大概三十歲左右,身材非常的豐滿,當她看到司馬雲空的時候心裡面有點兒疑惑,不過也沒有說什麼,直接走到劉燁琴的面前才停下來,臉色有點兒緊張。
「發生什麼事情了?慌慌張張的。」劉燁琴問道。
「琴姐,陳易,市場部的陳易把我們公司的一份密件偷走了,然後現在失蹤不了了。」張麗嚥了一口口水說道。
「陳易?哪個陳易?」劉燁琴已經忘記了陳易這個人,可是在當初剛進公司考核的時候還說他是一個優秀的男人,由此可見女人也是非常善變的。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是當初和我一起競爭這個保鏢職位的陳易吧。」司馬雲空坐在沙發上開口了。
聽到司馬雲空的話劉燁琴總算是恍然大悟,感情當初自己看他有點兒可憐所以把他招到市場部,現在竟然連自己都已經忘記了。
不過剛才張麗說的是什麼!陳易偷密件逃跑!!
「你說陳易偷公司裡面的密件逃跑?是哪一份密件?」劉燁琴緊張了起來,司馬雲空也是豎起耳朵聽著。
偷公司密件逃跑的這種事情在很多公司都會發生,但是這裡是華禹集團!
如果連華禹集團都發生這樣的事情那以後有哪一個公司會相信自己的員工,到時候那個場面可能就不是政府可以控制的了。
「天涯水都的企劃案。」張麗弱弱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什麼?」劉燁琴聽到這句話徹底的淡定不了了,猛地站起來,下體傳來的疼痛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琴姐你怎麼了?」看到劉燁琴這個樣子張麗關心的問道。
聽到張麗的話劉燁琴忍不住將眼神望向了司馬雲空司馬雲空也正望著劉燁琴,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沒事,既然他已經跑了那就趕緊叫公關部和法律部的人想辦法呀!」劉燁琴擺擺手之後說道。
天涯水都,主要是一座城中城,就是把諸多建築物全部連在一起,然後利用天然的資源來供裡面的人生活,可以說是一座沒有污染的建築群。
華禹集團從今年剛開始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在策劃了,準備是作為華禹集團未來三年的重點建設項目,前不久策劃案才剛剛全部完成,還沒有開建就遇到這樣的問題!任誰知道了都會不爽。
「是,我馬上就去。因為我看他是你招進來的所以想看看你有沒有他的聯繫方式,現在看來是沒有,那我就好叫公安部的人開始行動了。」張麗說完之後就轉身離開了,幸好她不是一個喜歡八卦的人。
「這個陳易看來我真的是看錯了。」等到張麗關上門之後劉燁琴重新坐在椅子上面說道。
聽到這樣的一個消息都讓劉燁琴快把剛才的那種快感都忘記了。
「不是說日久見人心嘛。你難道以為人人都像我這樣?」司馬雲空又開始了自己的裝逼模式。
白了司馬雲空一眼劉燁琴說道:「這件事情就不要告訴艷燕了,就算她知道了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反而徒增煩惱。」
好姐妹不愧是好姐妹,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這麼為她考慮。
「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沒有問題,在以前陳易不是我的對手,在現在,他依然不是。」司馬雲空站起身扯了一下西裝胸有成竹的說道。
聽到司馬雲空說這句話劉燁琴竟然覺得是真的,這是她第一次這麼信任一個人。
「雲空,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劉燁琴想了想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聽到劉燁琴這樣說司馬雲笑了一下,然後走到劉燁琴的身邊從椅子後面抱住她,享受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種獨特的香氣。
雖然兩個人已經發生了那種關係但劉燁琴還是有點兒不好意思,臉也開始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