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司馬雲空的時候黃牙眼睛一斜,看到角落裡面十幾具腦袋全部爆開的人明顯一驚,不過因為跟著陳太歲平時也殺過人,手裡面也有幾條人命債,所以並沒有像鍾艷燕那麼不堪,到也好不到哪裡去。
「別,別,別殺我……」還沒有等司馬雲空回答黃牙再次開口說道。
「你這條狗命還有用,過兩天我再來取,等一下幫我轉告陳太歲,五天之內我一定會取他的狗命,打鍾艷燕主意的人,都得死!」將臉湊近黃牙司馬雲空狠狠地說道。
這句話霸道!試問這個世界上有誰敢這樣說,除了司馬雲空可能就沒有第二個了吧,司馬雲空之所以敢這樣說,是因為人家有本事,如果是沒有本事的人說這樣的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腦袋被驢踢過。
「是是是,我一定……一定轉告。」黃牙聽到司馬雲空不殺自己立刻來了精神,連忙答應道,現在的他只希望司馬雲空這個瘟神可以趕緊走,要不然再這樣下去自己可能就要變成神經病了。
聽到黃牙這樣說司馬雲空沒有說話站起身走到鍾艷燕的身邊牽起她的手傲然的朝外面走去,大有天下與我為敵我亦不懼的氣勢,鍾艷燕側過頭望向了這個並不英俊,還把自己的第一次拿走的男人,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司馬雲空是一個好男人。
想到這裡鍾艷燕不由得握緊了司馬雲空的手,司馬雲空自然可以感覺到鍾艷燕的變化,側過頭四目相對,司馬雲空笑了一下,然後輕輕的在鍾艷燕的耳邊說道:「如果你非要感謝我的話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許。」
聽到司馬雲空這樣說鍾艷燕的臉馬上就通紅通紅了。
「你會開車?」走到小車前鍾艷燕用一種疑惑的語氣問道。
「我的公主,你就上車吧,讓你看看我的技術。」很紳士的打開車門司馬雲空笑著說道。
既然已經把鍾艷燕救出來了司馬雲空的心情自然也變好了,又恢復了自己原本的那個面目。
白了他一眼鍾艷燕坐進了車子裡面,心裡面卻是覺得非常的幸福。
車子在夕陽裡面穩穩的往城市裡面開去,金黃色的陽光為這座充滿朝氣的城市鍍上了一層金色,看上去是那麼的美麗。
「瑪德,你特麼怎麼不去死!臥槽……」吃完飯回來的陳太歲看到滿地的腦漿頓時把吃的飯全部吐出來了,那些跟著陳太歲一起吃飯的人也一個個的蹲在地上吐著膽汁。
這樣的場面真特麼不是人可以看的,不吐特麼的就不是人。
「陳哥,那個人叫我轉……轉告你,五天之內會要你的命。」黃牙在被陳太歲一腳踢開之後用手爬到陳太歲的腳下吞吞吐吐的說道。
「司馬雲空,勞資跟你沒完,殺我這麼多兄弟,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不會放過你!」聽到黃牙的話,陳太歲望著那些死不瞑目的人狠狠地說道。
車子直接開到華禹集團的大廳門口,鍾艷燕和司馬雲空徑直朝著鍾華雄的辦公室走去,由於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胡凱這個隊長也不用上夜班,所以早就不知道去什麼地方風流快活了,這倒也省的司馬雲空多說廢話。
鍾華雄依然坐在辦公室裡面,看著外面已經黑了,他的心一直在嗓子眼,如果鍾艷燕還沒有消息的話可能他會出動國家的暴力機關了。
只要鍾華雄一開口,華夏國立刻就可以為他出動一個師的兵力,一個師是什麼概念?一個省委書記可能都沒有這樣的權利吧,這就是鍾華雄的人強大之處。
每年向國家交的幾十億稅可不是白交的,得罪了鍾華雄那就相當於得罪了一個小金庫,試問這個世界上又有誰會和錢這個東西過不去。
一個國家不管它的法律再好,素質再高,如果沒有錢作為支撐的話,依然是一個弱國。
而一個國家錢的主要來源是什麼?不就是稅收嘛,一個國家的年收入稅收佔了90%%u3002
正當鍾華雄拿起手機想要撥打那個國家政要的電話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鍾華雄的聲音一下子像老了十歲。
「爸。」在門推開的那一刻鐘艷燕的聲音響了起來。
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鍾艷燕鍾華雄這個在商場叱吒十幾年的大鱷流下了眼淚。
看到這裡司馬雲空選擇了默默的帶上門,現在應該讓他們父女兩個人單獨呆一會。
「喂,燁琴,我已經把艷燕帶回來了,不要擔心,做好飯我過來蹭飯了。」撥通劉燁琴的電話司馬雲空悠悠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劉燁琴聽到鍾艷燕回來了懸著的心立刻放下了。
「嗯,你過來吧,我現在在做飯。」聽到司馬雲空要過來劉燁琴輕輕的說道。
十幾分鐘之後司馬雲空出現在劉燁琴的家裡面,兩個人吃了一頓很好的晚飯。
第二天一大早,劉燁琴就起來準備早餐,司馬雲空升了一個懶腰,看到劉燁琴在廚房裡面忙碌的身影頓時覺得很幸福,這樣的生活他很享受。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這輩子就這樣安定的過下去,可是這是不可能的,因為還有很多的害蟲等著司馬雲空去消滅,誰叫自己是一個有正義感的男人呢?
「燁琴,你真好。」走進廚房司馬雲空趁劉燁不注意一把從後面將她緊緊的抱住。
冷不丁的這樣就劉燁琴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快刷牙洗臉吃早餐吧。」
吃完早餐兩個人一起踏著朝陽來到了華禹集團,司馬雲空說的五天之內滅掉陳太歲絕對不是開玩笑的,五天的時間,司馬雲空有信心將陳太歲的幾千手下全部殺掉,這就是司馬雲空的傲氣。
七天七夜娛樂會所731房間,傅偉強慢慢的睜開眼睛,腦袋還是非常的疼。但是很快他就撥通了陳太歲的電話。
想起昨天司馬雲空說的話傅偉強就心有餘悸,如果真的把自己的表哥殺了的話他就沒有靠山了。
「喂。」陳太歲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出來,聲音裡面的陳太歲很疲倦,顯然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