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的身影在廚房裡面忙碌著,司馬雲空和劉燁琴兩個人想要去幫忙卻被他阻止了,原因是他不累。
既然都已經這樣說了司馬雲空和劉燁琴自然不好強行去幫忙,於是兩個人決定出去走走,元老叮囑他們早點回來吃飯。
s市的八月底其實已經不熱了,只是有點兒悶,出來透透氣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兩個人手拉著手開始在貧民區漫無目的的走起來,彼此感受著來自對方身上的溫度,這種感覺很好。
貧民區很大,裡面也有很多的東西,還有著大片大片在城市裡面看不到的稻田,在s市,水稻是一年三熟的,現在已經全部黃了,望著眼前以前的金黃色司馬雲空側過頭看向劉燁琴。
「喜不喜歡這樣的風景?」司馬雲空悠悠的問道。
「只要有你在的地方,不管是刀山還是火海,不管是天堂還是地獄,在我眼裡都是最美的風景。」聽到司馬雲空這樣問劉燁琴很有詩意的說出這番話。
「過一陣子我準備回老家一趟,十幾年沒回去了,沒不知道爸媽他們身體怎麼樣了,以前都是每個月一封信,你去嗎?」牽著劉燁琴的手司馬雲空正式提出這個請求。
能夠讓劉燁琴回家見自己的父母,從這裡就可以看出司馬雲空是真的把劉燁琴當自己未來的老婆了。
每一個女人都會喜歡這樣的男人,劉燁琴自然也不例外。
「如果你想要我陪你去的話我就去。」劉燁琴低聲說道,語氣中有點兒激動。
這樣的一場別樣的旅行不知不覺之中拉近兩個人的關係,司馬雲空很滿意,劉燁琴也很滿意。
「你這個死娃子,還真以為我治不了你了!」正在這時面前的稻田里面竄出一個**歲的小男孩,全身上下都是泥,手裡面拿著一個袋子,鼓鼓的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而在他的後面一個中年人緊跟其後。
「你這個有娘生沒爹教的野種,給勞資站住,看我不打死你。」中年人朝著小男孩快步追過去。
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跑的過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要看就快要追上了小男孩突然朝著司馬雲空和劉燁琴的這個方向跑來,很快就來到了他們面前。
「救我。」小男孩死死的抓住劉燁琴的衣角用一種帶著哭腔的語氣說道。
母性的本性的在這個時候一展無遺,顧不上自己的衣服被小男孩弄髒,劉燁琴對著司馬雲空說道:「雲空,我們幫幫他吧。」
既然劉燁琴都已經這樣說了司馬雲空自然是點點頭,然後看向了已經追到自己面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看到這裡竟然還有人接應,頓時發火了。
「勞資說他怎麼天天到我這裡來偷糧食,原來是有幫兇呀!你們兩個人是什麼人?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們,識相的話趕緊把我的糧食交出來。」男子狠狠地說道。
一聽到糧食這兩個字小男孩自然而然的把背上的糧食緊緊的抓在手裡面。
「如果不交你想怎麼樣?」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司馬雲空冷冷的說道。
特麼的還沒有見過這種人,司馬雲空很生氣,不就是一點點糧食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有必要這樣窮追不捨,有必要擺出一副跟自己有殺父之仇的表情嗎?
司馬雲空做人有一個宗旨,你強我更強,你硬我更硬,看誰強過誰,看誰硬過誰。
「哼哼,不交?也不到這貧民區打聽打聽我王大雷是什麼人,不交也可以,交出一萬塊錢我就放你們離開,否則的話……」聽到司馬雲空的話王大雷也來興致了,不由得冷笑一聲。
「否則什麼?」司馬雲空冷冷的問道,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的這個王大雷。
在貧民區,王大雷扮演的臉色就是黑設會的老大,在貧民區一向是蠻橫霸道不講理,又因為有兩斤力氣,所以貧民區的人都對他有幾分畏懼,也正因為這樣才讓他養成了這種目中無人的習慣。
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小男孩倒霉,竟然偷到了他的稻田里面去了,這讓王大雷很不爽,這不是紅果果的挑戰自己的權威嘛!
「瑪德,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聽到司馬雲空竟然這樣挑戰自己的權威王大雷火了。
不多說話王大雷已經揮拳朝著司馬雲空衝了過去。
「啊!」
一聲慘叫響徹了這片空地,只不過不是司馬雲空發出來的,而是王大雷。
這時的王大雷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臉上的表情因為右手的骨折而產生扭曲,嘴巴裡面不時的發出哼哼之聲,劉燁琴還好,跟著司馬雲空看到過這種的場景,但是這個小男孩卻是從來沒有看過,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還要來嗎?」鬆開手王大雷立刻蹲在地方,見狀司馬雲空悠悠的問道,語氣還是那麼的平靜。
「小子,算你狠有種你不要走,給勞資等著。」王大雷很快就站起身,然後咬牙切齒的對司馬雲空放下了這句狠話,說完之後就像一隻兔子一樣朝著貧民區裡面跑去,這樣的速度特麼的不去當運動員還真是埋沒了他。
「小弟弟,已經沒有事了,睜開眼睛吧。」看到小男孩還閉著眼睛劉燁琴女性的本性又出來了。
睜開眼睛之後小男孩望向司馬雲空的眼睛有點兒膽怯。
「不要怕小弟弟,我可不是壞人。」司馬雲空自然可以看出來。
「對了,你就什麼名字?為什麼要到這裡來偷糧食?」蹲下身子劉燁琴好奇的問道。
過了一會兒小男孩終於是開口了:「我……我……我叫胡蘿蔔須,我從小就沒有父母,靠著那些爺爺奶奶們的幫助才活到了現在,今天聽說過兩天就可以上學了所以我準備偷點糧食出來報答他們對我的養育之恩,可是沒有想到我偷的是王大雷他家裡面的地。」
說這些話的時候胡蘿蔔須的表情有點兒憂傷,但是他很堅強,因為他沒有哭。
「胡蘿蔔須?呵呵……沒事了,別怕,那個王大雷不會再去找你的麻煩了,叔叔阿姨會幫你把這件事情弄好的,你快回去吧。時間不早了。」聞言劉燁琴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但。但是除了安慰她什麼也做不了。
目送著胡蘿蔔須離開,司馬雲空的心裡也不好受,這樣的一個小孩子整天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夏威夷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所以他最明白那種當黑暗來臨時的恐懼。